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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我没死啊

第八章我没死啊

欧阳宇一听,简直傻了,心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莫非是活见鬼了不成?欧阳宇的确闹糊涂了,因而,他断定红衣侍女说道的“欧家庄的欧阳少爷”,可能是欧阳云的兄弟。但是,在欧阳云给他的竹纸书上,却明明记载着他们“欧家庄”欧阳家,由曾祖直到欧阳云的父亲,都是一脉单传一个儿子。而且,在欧阳云本身的记载上,既没有兄弟,也没有姐妹,况且,这位唐沫沫姑娘,关心的只是欧阳云一人。心念未毕,房内已响起了唐沫沫的惊喜娇呼!紧接着,传来一阵衣袂破风声。

欧阳宇一定神,急忙探首向内一看,房内已没有了唐沫沫的踪影,而那位庄大娘,也正向那位中年妇人恭声说道:“老夫人,欧阳少爷回来了,我们也赶快去吧!”中年妇人一面挥着手势,一面愉快的笑着说道:“你们会功夫,你们先去吧,回头叫欧阳云到我房里来一下就好了。”庄大娘恭声应了个是,也一个纵身飞出楼去!

欧阳宇的确弄呆了,他作梦也没想到,真的是欧阳云回来了。于是,急忙一定心神,腾身纵上楼脊,直向前面灯火辉煌的大厅越去。欧阳宇以极其快速的身法,捷逾飞燕般,仅两个起落便到了大厅对面的门楼上,继而身形一闪,迅即隐在阴暗处。

由于厅高九阶,厅门大开,欧阳宇虽然隐身门楼下,但对大厅正间的陈设和一切,均可一览无遗。只见厅上,陈设豪华,雕花檀桌,太师大椅,高悬宫灯十数对,这时已悉数燃亭,只照得整个大厅上,毫发可监!但是,大厅上并没有欧阳云,仅有四个侍女和一个年约二十七五岁身穿杏黄公子衣,发髻束着水黄儒巾的青年人。

黄衣青年,独自坐在上首的太师大椅上,微蹙着两道入鬓剑眉,紧闭着两片丹唇,朗目闪闪生辉,好像有着满腹心事。欧阳宇觉得奇怪,听唐沫沫的母亲说道,稍时还要欧阳云到她房里去,难道厅上坐着的黄衣青年,才是真正的欧阳云不成?心念未毕,大厅锦屏后,红影一闪,唐沫沫已急步奔入厅内。

唐沫沫一进大厅,先自慌张的游目看了一眼厅内,接着,目注已转首向她看去的黄衣青年,急切的问:“大哥,云哥呢?”欧阳宇一听称呼,才知道黄衣青年是唐沫沫的长兄:心想,那红衣侍女方才说道的欧阳家少爷,哪里去了呢?心念间,已见黄衣青年向着唐沫沫,神情凝重的一招手,指了指另一张太师椅,说道:“沫妹妹,你先坐下来!”

唐沫沫一面迷惑的落坐,一面再度急切的问:“小桃不是说道,云哥回来了吗?”黄衣青年凝重的一颔首说道:“云弟是回来了,你先坐下!”唐沫沫一听,愈加焦急的问:“那么他人呢?”恰在这时,锦屏后人影一闪,神色慌张的庄大娘也来了。

庄大娘也是先看了一眼厅内,接着,向黄衣青年一福,恭声说道:“大少爷!”黄衣青年微微一拱手,说道:“庄大娘你来得正好,咱们三人得好好的谈一谈,你请坐。”说着,随意挥手作了个示坐的手势。立在左侧的两个侍女,立即移过一张漆椅来,放在唐沫沫的一侧。庄大娘一面就座,一面也关切的问:“大少爷,听说道欧阳家少爷,不是回来了吗?”

黄衣青年凝重的一颔首说道:“他是回来了,不过没到我们这儿来!”唐沫沫立即迫切的问:“那么他现在哪里?”黄衣青年淡淡的说道:“他现在“朋来”客栈里!”

唐沫沫和庄大娘脱口一声“啊”,隐身在门楼上的欧阳宇也楞了。欧阳宇素性机警,他果然没有猜错,“小潘子”的没有转回朋来客栈去,必是出了问题。心念间,已听唐沫沫生气的嗔声说道:“哼,这里有这么舒适的地方不来住,偏偏住在那间又脏又臭又小的“朋来”客栈里,哼,回头我倒要问问他……”

话未说完,黄衣青年,已无可奈何的说道了:“好了,好了,别发你的小姐脾气吧,早晨听说道云弟遇到了劲敌,你急得什么似的,马上跑到欧家庄去问,现在听说道他住在朋来客栈里,你又要兴师问罪了……”唐沫沫也末待黄衣青年说完,即忿忿的嗔声说道:“当然喽,既然回来了,为什么不先来看我呢?”

黄衣青年立即正色问:“难道你要云弟穿着一身血衣来看你?”唐沫沫和庄大娘,同时一惊,脱口惊声“啊”,由唐沫沫急声问:“什么,他真的受了重伤啦?”

说话之间,眼眶已红,晶莹的泪珠,立即滚下来。

黄衣青年无可奈何的看了唐沫沫一眼,似乎是在说道,方才还要兴师问罪呢,这会儿又急得哭了!但是,他嘴里却说道:“受了重伤他还能由彩霞山回到兰城来吗?”唐沫沫一听,立即含泪嗔声问:“那,你方才说道他穿着一身血衣?”黄衣青年立即正色说道:“如果不是浑身血渍,干么叫小潘子去正泰兴衣店买衣服?”欧阳宇一听,心知就糟在买衣服上。心念未毕,已听唐沫沫问:“大哥,你这是听谁说道的?”

黄衣青年正色说道:“下午我经过正泰兴衣店,是李老掌柜亲口对我说道的,这还会假吗?”一旁的庄大娘,突然脱口说道:“小姐,我想起来了,我们去欧家庄的时候,不是在十字街口还看到那个叫小潘子的小子了吗?”

唐沫沫的明亮大眼睛一转,立即颔首说道:“不错,那时候他腋下正挟着一个包袱,还向着我龇牙而笑。”

庄大娘立即起身说道:“走,小姐,我们这就去朋来栈找欧阳少爷去!”黄衣青年急忙挥了一个手势阻止,说道:“你们不必去了,方才我已派唐兴去过了,他已经不在了!”

欧阳宇一听,暗呼侥幸,如果不即时离开朋来栈,一定会被黄衣青年派去的唐兴撞上。心念间,唐沫沫也由椅上立起来说道:“那他肯定去了欧家庄,我再去欧家庄找他!”黄衣青年一见,立即脱口说道:“且慢,我觉得这中间有几点颇令愚兄可疑!”唐沫沫迷惑的问:“什么地方可疑?”

说着,她和庄大娘又坐回了原位。黄衣青年略为沉吟说道:“照说道,欧阳世伯死因可疑,是你叫唐德给云弟送去的消息,按照常理他应该一来兰城就先来看你……”欧阳宇一听,这才明白欧阳云和唐家是世交,而且这次欧阳云回来,暗察他父亲的死因,也是唐沫沫派人送去的消息。当然,根据这个道理,如果真的欧阳云回来,自然应该先来找唐沫沫兄妹商议,而后再进行调查事宜。但是,他欧阳宇不知就里,怎知道还有这么多复杂问题呢?如今,既然知道了这件事,便必须设法弥补,也许还不致令唐家兄妹怀疑。

心念间,已听那位庄大娘说道:“也许欧阳少爷浑身血渍,不便前来见小姐……”话未说完,唐沫沫已瞠声说道:“现在小潘子已给他买了新衣了,为什么还不来?”黄衣青年一听,立即以恍然的口吻说道:“噢,那个叫小潘子的,我已在万花阁把他带回来了……”

欧阳宇一听,心说糟糕,小潘子果然被他们看守起来了。心念间,已听唐沫沫关切的问:“他现在哪里?”黄衣青年一指厅左说道:“就在侧门外边!”唐沫沫和庄大娘,一齐转首看向左侧门,同时,急声说道:“快把他带进来!”

欧阳宇一看,心中非常懊悔,因为他的位置偏偏是大厅的右侧门,如果是左侧门的话,也许能将小潘子救出去。现在,虽然知道了小潘子的位置,但是已经来不及了。心念末毕,已见两个彪形大汉,跟着瘦小的小潘子走到了黄衣青年的身前。

小潘子,一脸的委屈相,默默的站在那里,也没有向黄衣青年和唐沫沫行礼。唐沫沫一见小潘子,立即瞠声问:“小潘子,欧家庄的欧阳少爷呢?”小潘子不作正面答覆,却一脸委屈的望着黄衣青年,说道:“大少爷已经都知道了,何必再说道呢?”

唐沫沫一听,倏然起身,一剔庄眉,嗔声说道:“小潘子,你今夜不乖乖的给我说道出来,当心我轻饶不了你!”黄衣青年一见,立即挥手示意唐沫沫坐下。接着,又神色肃穆的望着小潘子,亲切的问:“小潘子,我唐大成平日对待你如何?”小潘子立即正色说道:“那还有什么话说道!”黄衣青年唐大成,立即赞声应了个“好”。接着,一指两个彪形大汉中的一个,吩咐说道:“给小潘子搬个椅子来。”其中一个彪形大汉,恭声应了个是,立即搬了一张椅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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