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到的都是真的,不过你不用害怕。很正常,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能看到,以你的年龄应该是看不到的。可能是你和死者有缘。或者你是一个很衰的人。说完嘿嘿的笑了二声。这二声笑的叫我觉得很刺耳。
很正常?有缘?我从来都没见死者,什么叫有缘?咦?,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看到什么了?你是做什么的?我为什么能看到?有太多的问号在我脑子里。我有点语无伦次的问道?
我叫寅虎,是来给主家帮忙的。给你这个,说着递过来一个黄色三角形的东西,你装好。它能保证你这几天没事,什么也看不到。等回去把他烧了就行了。记住不要随便打开。我拿到手上看了看,这是什么?是你们这里的迷信的东西吧?我怀疑的问道?迷不迷信我不知道,不过它能帮你,你不要或者怀疑可以还我。他笑咪咪的说道。我下意思的把他给我的东西抓紧.他看了我一眼,笑了笑。朝棺材的方向走了过去,没在理我。我很想冲过去拽住他把我想知道的事情问个清楚。可我觉得他不会回答我,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
接下来的几天,什么事也没发生,我每天都在院子和院子外的山坡上看蚂蚁,很无聊,无聊的快把我前几天发生的事和恐惧都快忘了。不过门口的大树和院子里的棺材似乎是我的禁地。我从心底排斥这二个地方。终于盼到出殡的那一天,可偏偏就是这一天把我又拽回噩梦中。
出殡的那一天,人来了很多。看上去显得有点热闹。可我却没有几个认识的。唯一认识的是张三和那个叫寅虎的。这几天寅虎一直在和家里的几个老者说事,说的什么我不知道,不过看的出来那几个老者对他很客气甚至有点尊敬的意思。我很好奇这个人到底是什么人。有机会我一定的好好和他谈谈。把我的十万个为什么好好的叫他给我解释清楚。
一阵唢呐声把我从沉思中惊醒。要起灵了,哭声响起和唢呐和其它乐器的声音混在一起。感觉叫我有点烦。这时一阵大风刮来,夏季一般很少有这样的风。-·风中夹着沙子打到人脸上有点痛。顿时在场的人有点乱,都往屋子里跑,这风来的很突然也很大,好在风很快就停了。人们陆续从屋里出来继续着刚才没做完的事和没说完的话。灵棚里一片狼藉。寅虎这时朝我走过来,冲我笑了一下,说会写字吗?
会极了。甲骨文都会。我回答。
帮忙写几个子行嘛?
行啊。
不过写字可能会有点痛,你行吗?
写字会痛?头一次听说?不过我还是答应了他的要求。
来到屋子里,寅虎把屋子里的人都打发出去。拿出一张纸,在纸上画着我看不懂的线条。当他画完时,对我说道。看就这样,能写吗?我拿起来看了看。突然有种很熟悉感觉。但又怎么也想不起来。随口问道这是什么?说完就拿笔准备去写。不能这样拿笔写。寅虎拦住我说。
那怎么写?、我问道
用你的血。他很严肃的说。
什么?我吃惊的看着他,
用你的血写。要不没用?
怎么不用你的血?你把我当让肉片了吧,涮着玩?我怀疑的问道,
那个?我?总之。寅虎吞吞吐吐的说不出什么。算了实话告诉你,哥们不是处男了,所以我的血没用。你是处男,所以你的才有用。
这个答案叫我很尴尬。你怎么知道?我抬头看他问道。
我会看相,你别管我怎么知道的,写吗?要是不写我估计棺材里的那个还会找你。他回答道。
我才不信?、
不信?不信你看那里?说完用手指着我身后。
我条件反射的一回头。身后的东西差点吓的我魂飞魄散。我身后居然是那个相片上的死者。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