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众人纷纷投过来的视线,洛初瞳将视线对上那个罪魁祸首,泥煤的小气吧啦的男人。
“是瞳儿啊,瞳儿快过来。”看到洛初瞳站起来,太后笑眯眯的挥了挥手,示意洛初瞳走过去。
“皇祖母,你看我……”洛初瞳走过去以后,在众人羡慕嫉妒的视线下,走到太后的身旁,和太后低声耳语。
洛凝萱盈盈一拜后退回自己的位子上,看着洛初瞳从自己的身边经过,面上没有任何波澜。
“珩儿啊,瞳儿说她身体不……”太后自然知道洛初瞳除了识字之外,其他一概不知,见洛初瞳低声的求自己,自然就为她说话了。
“咱们风昭国一向注重才学,即便是女子,只要家里不太穷的都会请夫子教其识字,就连稚儿都会背诵上一两首诗词,洛五小姐莫不是想告诉本王,你连稚儿都不如了?”安陵璟珩挑眉道,红果果的挑衅加鄙视。
“……”这意思就是她今天要不表演一个就连小孩子都不如了,滚你丫的小气吧啦的男人。
洛初瞳低着头,眼睛快速提溜的转着,好你个安陵璟珩不就是表演个才艺么,那就让你好好开开眼吧。
嘴角微微勾了勾,“既然七王爷都这么说了,那我就表演个诗词背诵吧。”
背诗是什么鬼?!众人简直要惊掉下巴了,她们都以为洛初瞳是铁定要在大庭广众面前出丑了,突然蹦出个背诗,背诗不就是七王爷口中所说的稚儿会做的事情吗?
“……胭脂雪瘦熏沉水,翡翠盘高走夜光。”
就这样,洛初瞳真的就在大庭广众之下背了一首诗,众人听罢皆是偷偷的低着头,嘴角抽搐,极力忍住不要让自己笑出声来。
“好好好,咱们瞳儿背的诗真好听。”其他人的表情都很怪异,只有太后非常捧场的说道。
安陵璟珩则是意味深长的看着那边直接忽视自己的洛初瞳,有趣!有趣!实在有趣!
背完诗后,在太后的招呼下,就坐在了太后的身旁,即便是看着下面一片碍于场合不敢笑的千金小姐们,依旧气势很足,完全就当没看到。
反正,有本事你们就笑啊。
按照剧情走,原主在这赏花会上表演了个什么来着,总之就是沦为了在场所有人的笑柄。
而她现在这么做,其实也差不多,一样出丑了,但这个丑还不到群嘲的地步,也算是照着剧情走了。
赏花会结束以后,太后犹豫年事已高就回去休息了,而安陵璟珩则被他的母妃仪贵妃叫走了。
“前面的洛五小姐请留步。”
洛初瞳准备直接出宫了,然后突然听到背后有人在叫她,下意识的转过头去,又看到美男了!
不过,这人谁啊?
“本王安陵岚瑢,排行第五。”安陵岚瑢一下子就看出这位洛五小姐没有记起自己,于是好心的自我介绍道。
“啊,参见五王爷。”
五王爷安陵岚瑢,在《皇上太霸道》这本书里就是一个炮灰的角色,基本与世无争,不过,却是风昭国第一才子,基本一心都泡在了琴棋书画里。
但却有一个厉害的外祖,镇国大将军。所以其他皇子王爷对这个兄弟还是有些忌惮的。
“刚刚无意间看得洛五小姐的表演,很有趣。”安陵岚瑢笑着说道,刚刚本来是没打算叫住她的,只是话突然就脱口而出了。
“是很有趣?还是很好笑?”洛初瞳一眼就看出这人的意思,撇了撇嘴。
“五小姐果然是个有趣而又直率的人。”安陵岚瑢没想到这个不学无术的五小姐是个这么坦率有趣的人,今天还真是叫对了。
“五小姐,不知道有句话当讲不当讲?”
“知道不当讲那你还问?”洛初瞳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哈哈哈,洛五小姐似乎对七皇弟有些避之不及的意思?”这是他刚刚恰巧经过看到的,七皇弟可是风昭国第一美男,女子见洛初瞳了都会心生爱慕之意,可是洛五小姐似乎不是这样的反应。
男主什么的,对她这个女配来说,就像瘟神一般的人,珍爱生命,远离男主!
“小老百姓一个,高攀不起。”
“洛小姐还真是直率的可爱。”安陵岚瑢笑笑,道。
“别,千万别夸我,我这人经不起夸,会上天的,虽然你说的那是事实。”
安陵岚瑢笑而不语,以前只是远远见过几次,没想到真人比传言中的更有趣,而且真实!不过传言嘛,越传越离谱也是正常的。
“对了,你天天穿白衣不嫌腻得慌吗?”原书里关于这位五王爷的描写似乎每次都是一身白衣,也不怕脏啊。
“洛小姐为何这么问?本王到没这么觉得,衣服都是管家安排的。”安陵岚瑢一脸不解的看着洛初瞳,他其实对衣服颜色倒是无所谓,府上也有一些其他颜色,只是白色偏多而已。
“原来是这样啊。”合着原来这就是一个不懂生活的书呆子啊。
“洛小姐,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人了?”突然,安陵岚瑢开口道。
“忘了什么人?没有啊。”洛初瞳想了想,没有忘记什么人啊。
“我刚刚好像看到你的丫鬟在找你。”安陵岚瑢不再自称本王,因为突然觉得这位洛五小姐很有趣,感觉还不错。
“丫鬟找我?啊!!!采诗——”经安陵岚瑢这么一提醒,洛初瞳总算想了起来,她把采诗给丢了。
在现代谁还带什么鬼丫鬟啊,习惯了一个人的她,一个不留神就把人给忘了,自己一个人多自在。
“不太习惯时刻带个丫鬟走,那我去找她了,下次有机会见,拜拜。”说完,朝着安陵岚瑢挥了挥手,就跑回去了。
“拜拜?拜拜是什么意思?”安陵岚瑢抬手轻轻的挥了挥,一脸茫然道。
看着洛初瞳奔跑而去的身影,第一次看到这么朝气蓬勃的女子,说话也很有意思,个性也十分的有趣呢。
嗯,很期待下次再见。
“王爷,可算是找着您了,您怎么又一声不吭的把奴才就落下了?”这时,一个大约十六七岁的小哥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埋怨道。
“啊,抱歉抱歉,是我忘了,下次不会了。”安陵岚瑢笑着一拍自己的脑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