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溟拭去眼角的泪水,咧嘴吐出嘴中的眼泪,瞪着大厅中的所有人,说出了一句自己都觉得无厘头的话:“今天是群体复活日吗?”
王溟说出此番话后,厅中众人大跌眼镜,实乃慌妙至极,皆露出了一副厌恶之意,这是在咒所有人。
“族长,此子话语恶毒,如不及时惩戒,实无法以服众,就算看在五弟的面子上,养其十余载,也算尽其之能了。”厅中一直未说话的三爷起身说到,三爷与二爷本身关系亲近,此时落石恰到好处。
族长王玉听后也是一脸不悦。
晓园听罢之后也是感觉及其不妥,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怕是受伤胡言乱语还没缓过来,正准备出言安慰下,王溟看目前的情形似乎和自己所处之事有点不同,便起身说道:“抱歉,出言有误。”
二爷似乎得理不饶人,甩手便道:“黄口小儿,不知天高地厚,暂不论言语之罪,今日你行凶伤人一事,心肠何其歹毒,竟然伤我儿致命处,你是想置他于死地吗!”说完,话尾的语音还在厅中回荡。
王溟此时还一脸茫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情,此时还在疑惑自己出现在这里的缘由,为何自己会出现在这里,亲人为何又复活而来,装束有些奇怪,不是现代的装扮,也不是异界生物来临之后的战斗服装,简装,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思考之际听完众人所说,貌似自己目前还陷入了一个泥潭之中?
于是便闭目回忆起来,一幕幕的回忆出现在自己脑海之中,自己的现身亦唤作王溟,姓名无出入,亲人人际关系无插入,此处为灵魂界,皆修灵力,灵力的强大决定个人的地位,之前发生的行凶之事,自己回到房间,打开门进入房间之后,自己后脑遭到重击,便晕厥了过去,醒来后边出现的眼前的一幕,但是现在的王溟已经不是之前的那个王溟了,虽然心中疑问众多,目前先要解决眼前的难题。
王溟起身,整理了下衣着,走向大厅中间,双手抱拳对众位长辈作揖行了一礼,放下双手,看了下众位,说道:“二伯,俗话说有多大的拳头,便拿多大的碗,今天这事,就算我有心为之,却无能为力,家中众人都知道我是没有这个能力的,这个暂且不论,听闻堂哥背后重刀,位于脖颈下三五寸之间,间隙于心脏,刀刃向下,我身高不足堂兄腰间,举手方到兄长受伤之处,别说刀刃向下,就是平而刺去,也有困难,此其一,“
“就算我能伤到那个位置,在听闻王平所说,他与你是同时进的房间,见到地上血迹早已有些时辰,按照当时如果是未及防备受伤,以当时情形,血迹恐怕不止地面上所留下的,那么必先就进行过处理,虽然不知道为何堂兄有为仆先知,单单二伯一进屋就带走了堂兄便就不妥,如果是受伤严重,二伯应该就地治疗,而不是还要带走,途耗时间,增加危险性,除非二伯看出了端倪,知道并无生命危险,以免别人看出什么,便带走了堂兄吗?此其二.“
“进入房间,我两眼一黑,被人击晕,醒来就被人扣了这样一个帽子,我想就算二伯您也会心生不爽,既然堂兄没有生命危险,还请二伯将堂兄带来,对质一番。”
王溟说完后站在厅中沉默了下来,自己现在明显是十二岁左右时候样子,那时候自己懵懂无知,性格懦弱,在前世的时候也没少受欺负,看来在这里这个和自己姓名一样的性格也是相差无几,丝毫没有出入。
然而如今自己表面上看起来没有任何伤,但是身体内部疼痛不已,知道自己被人动了手脚,如果说出来,徒劳无益,还会导致小姨因为这个做出什么过激的行为。
众人听完后,都沉默不语,心中都是只有一个疑问,王溟怎么突然感觉变了一个人,和之前的简直判若两人,二爷心中此时也打鼓起来,皱起眉头,心中实在不快,其实自己将自己的儿子带回去之后,便问出了前因后果,王辉因为对王溟着实不待见,族中之人又不得下狠手,于是便有了现在这一幕,王辉本想今日事情也可以断绝了明日择灵大典王溟的参加权利,让其终其一生归为家仆,到那时候,自己想怎么教训就怎么教训。
二爷听后,冷哼了一声说:“族长,王溟小儿胡乱编造,其父当初便是个反骨之人,素有天赋,非但没有照付家族,反而偷取家族至宝逃之夭夭,如今其子今日所表现出的举动,相差无几,有其父必有其子,恒古不变,之后我们处处隐忍,处处退步,以致家族一落千丈,沦为最底阶层,受尽欺凌,今日还请族中给小儿一个交代。”
二爷此话说完,厅中一片喧哗,除了几位在做的族中核心人物外,没有人知道原来王家的家中至宝依然丢失,难怪王家这十几年来衰败的如此之快。
晓园听后心里猛的一颤,她自己也不知道原来还有这个缘由,今日二伯说出这番话,恐怕溟逃不掉了,随即便走到王溟身边说道:“族长,上一辈的恩怨与溟何干?事情不是他做的,难道过错也要他来承担吗?”
“父债子还,哼,其父如此,其子行凶,继续呆在家中,谁能保证以后不出更大的乱子?”二爷甩了甩手,立即反驳说道。
王玉听完也皱起了眉头,大声喘了口气:“叛父逆子,其罪难容,立即逐出族中,永不踏入。”
晓园走向前来:“既然族长此意已决,希望让溟参加完明日的择灵大典后在行离去。”
“哼,明日之后,他便不是王家之人。”王玉说完便起身准备离去。
王溟听完后,却一点也没有吃惊,自己的那个父亲,自己在前世就想宰了他了,如今也不愿在想起,本来对于失去亲人,失而复得,心中早已激动不已,而如今嘴角上扬看了看:“他是他,我是我,如果要我来承担,我也承担不起,叛父逆子?如果你们觉得我这条命能相抵的话,拿去便是。”
王溟也是气愤到了极点,本是一家人,如今刚刚重逢,连母亲的面都还没见到,便被逐出家门。
“住嘴!”晓园看着王溟,厉声制止,将其带离了大厅。
王溟走后,王玉对着众人说道:“今日老二所说的,不准透露半分,如有违者,就地杀之。老二你跟我来。”
随即众人散去,大厅偏门出,一个身上缠着绷带年轻人,露出了笑容,仔细看去,赫然便是之前的王辉,王辉自言自语说道:“贱种,看你死不死,离开了王家,便是你的死期,择灵大典过后,便有你好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