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不对,李承乾就是被他拉下位的,那可是他的亲侄子。长孙无忌果然心狠手辣,为了自己的利益因而可以牺牲自己亲人的性命。
我把长乐公主送的衣服摆在床上拿起那个竖在腰间、毫不起眼的香囊,闻了闻。便知道了这香囊的香气有毒,闻几日后便会死去。我之所知道,是因为,我无意间,将这香丢在一只的乌龟的水盆里里,接果,生命力很强的乌龟死了,一研究才知,这香含有剧毒。
我想,这件事还是不要声张了,至于杨妃还不知是好是坏,便若无其事的说“母妃,可能真的是我多虑了。这衣服,我便收下了。”
“那母妃先回去了,你好好保重,要常常去看母妃。”杨妃说着走出了房间。
我便拉回思绪。长孙无忌知我不喜收别人之物,必会返回,便做了些手脚,等长乐死后,便诬陷是我所杀。而我以高阳的性子反驳时,香囊,便起到了作用,香囊一贯是女子之物,再以他是长乐舅父为由推脱,这样,不仅会除掉我,还会一举歼灭杨家,以绝后患,果然是一箭双标啊。
我把小玉喊来,让她把香囊烧了。
翌日………
到了到去永昌寺的日子了,我收拾了一下,便随父皇到寺里拜佛,到了寺内,看着那高大的金身大佛,随着大家,祈福磕头。
当站起时,我的行为仿佛被人牵动着似的,不由自主的看向一旁,那里并没有人,而心里,像是遗失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一样,一阵失落。
走出佛堂,我几乎是不受自身控制一般,向僧人们的住处走去,李世民不会管我,因为他答应过我,还我一些自由。而且有冷峰跟着我。
不知不觉中,我走到了一个极其安静的地方,那里有一颗菩提树和一株桑树,那两颗树的叶子茂密无比,真是一个乘凉的好地方。想到这里是佛门圣地,我竟不由自主的说了一句话,那并非我所想说,因为我根本不懂佛,而懂的是上帝。那句话是“原来,佛祖不在一棵桑树下三次,是害怕生出尘缘吗?”
“自是如此,世间之苦皆源自尘缘,佛祖,自然也会惧怕。”一个俊美的不似凡尘间的和尚走了过来,粗布的灰色僧衣,仍遮不住那风华绝代,不理世事的脱俗之姿,他那深邃清澈的眼睛里,仿佛世间的一切,俗世的烟火都无法在他眼中停留一秒。包括我这容颜,他是第一个见到我,而眼无惊艳之色的人。不过,这和尚长得真心是帅的一塌糊涂、人神共愤。连我流连中外帅哥,却从未在我眼中停留一秒的的我竟然呆住了,原因是,他的气质和我梦中的那个被腰斩的和尚的气质是一模一样。
待我回过神来时,竟看见那和尚的眼中竟透着一丝怜悯。我并不知我有何地方值得他怜悯,唯有容颜和身世。便道:“你是何人?”
看着他时,心里莫名的有一种情感,出奇的强。只听他说温婉如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贫僧法号辩机”
“辩机?辩别世界玄机之意。”我之终究是逃不过了“那么,我又是谁?我是不会被现在的世间所认可的。”还有一句话未说出,只被未来千年之后的世界所认可。
“女施主何出此言,施主乃大唐公主,怎会被世间否定。”听了辩机的话,心里有些许不敢,但更多的是委屈。
“除下公主的头衔,我什么都不是,你知道吗,我宁愿当那些平常的百姓,也不愿做这大唐的公主。仿佛,我的一生都在被人的掌控中一样,那种感觉,你不会懂得。”当我看着他那怜悯众生的眼神时,心中十几年的痛苦和不甘都处于崩溃的时期。他在我的眼里,仿佛是普渡众生的佛弥一般,让我对他倾诉十几年的煎熬。
“出生无法选择。”辩机的话语中透着怜悯。我看进他那如一潭死水平静般的眼睛,不仅想到:如若,他知道了我真实的经历和身世,会不会会激起他眼中的一点涟漪,他会不会为我心痛。
我强撤出一丝微笑,强行压住情绪,没想到,重新有了七情六欲后,我的情感竟波动如此的大“你说的是,人的出身是无法选择的……”还有容颜。
我竟觉得我眼里含有泪珠,我什么时候开始,也喜欢哭了,我不过短短几天,便流了两次泪。我被惊住了,看来,我除了,输给了那个老神棍。
一个小和尚走了过来,对辩机双手合十,以寺庙的规矩向辩机行了一礼。而辩机则是还了一礼。那小和尚才向我走来,我想,这小和尚恐还未六根清净,负责怎会一看我便会脸红,眼神躲闪。那小和尚,看起来很不自在。“施主,禅房已备好,请随小僧来!”
我跟着那小和尚去往禅房里,并不知,我身后乔涵和小玉看辩机的眼神充满爱慕、冷峰对我爱怜的目光,更不知我、乔涵、小玉和冷峰走远后,辩机看着我的背影,露出复杂的目光,并捡起我掉落的紫色手帕,呆呆地看着手帕上的曼珠沙华和上面的“怜”字。
我才道禅房,便让小玉他们去先去自己的禅房休息了。天,渐渐的黑了,皎洁的月光撒在简陋的禅房里。我的心里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宁静与舒适,反而觉得这简陋的毫不起眼的禅房比在自己的公主殿中舒适。
我知道,我忽略这个世界太久了,也该出去看看了,踏出禅房,欣赏着这世间的一花一草一木,都是如此的美丽,竟忘了我走到了哪里。只听到一阵悦耳的啸声,便把我吸引了,这啸声如清泉流水般的不参杂任何的情感,却如同有魔力一般让人通体舒畅,消除忧愁。我情不自禁的顺着啸声走去。待看到吹箫之人时,我被惊住了,是辩机。辩机的身旁还有一个白衣男子,他的气质如嫡仙一般不染尘埃,长长墨发和那精致的侧容,不难想象他转过神来的面容,将是如何的帅。辩机和那白衣男子坐在一起便像是一个是六根清净,悲悯众生的佛弥,而另一个是不染红尘,脱离凡事的嫡仙。这样到把我衬的如凡尘中的蚂蚁一般不起眼了。
“施主,到这里所谓何事。”听到辩机如清泉般的声音,我大胆向他们走去“我是被你的箫声吸引过来的。”我生疏的看着这位宛如嫡仙的白衣男子,他的容颜自是绝世无双,可比起辩机却是稍逊一筹,我颤声问道:“我叫李曦,你们可以叫我曦儿不知这位公子……”
耳边响起一个清冷的声音“在下苏夜轩,李曦乃高阳公主闺名,在下自不敢直呼。”
“像辩机那样叫施主,听着挺别扭的。若公主公主的叫,我也不好意思。那就叫我怜儿吧。”我不仅到,那是因我的真名便叫幻忧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