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女子冷哼一声,举起柔荑般的手,露出嫩如莲藕的手臂,恼羞成怒道:“看本娘子如何收拾你们。”语毕伸手朝自己的手臂上掐去。
“动手!”江晓痴大喝中和袁铭同时朝蛊娘子冲去。
“啊~”江晓痴和袁铭身形刚动就倒底惨呼出声,随着蛊娘子在自己手臂上的扭动,两人腹内肠子如打圈般的疼痛。
蛊娘子苍老的脸上露出阴森的狞笑,道:“小子,吃了本娘子的洗脚水,我倒想看看你倒底能狂到何时!”语毕用尽全力朝手臂上拧去。
江晓痴大声喊道:“停~”,然后弯腰站起道:“老……姐姐!我们服了,我们愿任凭差遣。”
蛊娘子疑惑道:“那么快?本娘子的手段十还未用其一。”
江晓痴忍着心中的呕吐感,巴结道:“姐姐,弟弟不是怕痛,是怕姐姐那肤若凝脂的皓腕上万一留下什么伤痕,那岂不是让弟弟遗憾终生啊。”
蛊娘子望了一眼微起红晕的手臂,突然挺胸扭胯,极尽风骚之意的走向江晓痴,用酥软的声音道:“好个小弟弟,你们可是真的任凭姐姐的差遣。”
酥彻心扉的话从这样一副尊容下发出,令江晓痴心内发毛,连打冷战,但仍拍了拍胸膛道:“当然,男子汉说话算话。”
蛊娘子娇媚道:“张开嘴,姐姐把虫母的解药喂给你们。”
江晓痴看了眼那药丸,暗中拉了下袁铭并悄悄的放出了噬气蛛后张大了嘴巴。
“乖!”蛊娘子媚笑间把药丸投入江晓痴和袁铭口中。
江晓痴吧哒吧哒嘴道:“姐姐,好甜!还有吗?弟弟……”话未说完,身子一歪躺在地上。
蛊娘子弯腰看看江晓痴又看看袁铭,得意的笑道:“嘻嘻!有了这两个小子的精元,本娘子就可以再次恢复以前的容貌了。”
“咳!恭喜蛊娘子蛊功将要大成,让小老儿帮你把他们提过去吧。”
“哼!”蛊娘子瞟了一眼那瞟向自己胸部的猥琐老者冷哼道:“你个老不死的蔡寻真是不是想打本娘子的主意。”
猥琐老者蔡寻真马上道:“癞蛤蟆岂敢去贪心想吃天鹅肉,小老儿只想事成之后能在那地方当个小小的县令足矣。”
“哼!”蛊娘子再次冷哼一声,道:“他们的斗气在本娘子的虫母和药粉接触后已经暂时消失,三个月后等虫母吸到足够的精元,在给他施展迷魂大法前再恢复他们的斗气,这期间就把他们和昨天的那两个小子关一起吧。”语毕再次望了一眼江晓痴后,起身循台阶而上,行至梯口时,突然转身道:“别忘记把最后两颗宿主就种植他们身上。”
“是!”蔡寻真躬身间一手一个提起了江晓痴和袁铭,再走到广场上时,蔡寻真在火盆光芒的映射下发现江晓痴的腹部、胸口有点点的银光闪烁,刚欲习惯,突然被江晓痴在胸部狠狠的抓了一把。
“呀!~”蔡寻真惊讶出声的同时,伸手把江晓痴重重的摔到身前石上。
前行不远的蛊娘子转身望了眼被丢在地上的江晓痴,皱着眉心向蔡寻真问:“怎么了?”
“咳!咳!”蔡寻真连声咳嗽声中,道:“小老儿突然一口痰卡住了,没咳出来。”语间干咳连连,像是随时会吐出来一般。
“恶心!”蛊娘子转身离去。
蔡寻真上前弯腰抓住江晓痴的腰带,同时把丹力灌注手指死死的按在江晓痴的命门穴,然后朝着囚室走去。
偌大的广场上此时空无一人,手提两人前行的蔡寻真忽听江晓痴低声赞道:“真姐,你的易容术好好啊!若不是那老妖怪喊出你的名字,我还真想不出你的易容术唯一的破绽是在脚上。”
蔡寻真微愕,随即低声道:“想活就别出声。”
江晓痴听着那如风中碎玉的清脆女声,轻声赞道:“好美的声音,真姐一定也貌若仙人吧,这种卧底的活有我们男人就行了,这等宵小何必劳真姐这等…”
蔡寻真手上丹力如针刺般扎透江晓痴的肌肤,“啊~”话未说完的江晓痴轻叫出声。
蔡寻真步履明显一缓,丹力迅速扫过江晓痴的丹田,轻道:“原来你是江晓痴。”
江晓痴惊愕问:“真姐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我就是那棍……”
腰间再次传来阵痛,江晓痴马上憋回下半句。
一个洪亮的声音传来:“蔡老头!快来,洒家呆会就没空了。”
蔡寻真又恢复了那猥琐巴结的声音道:“小老儿预祝法勇大师神功早成。”
法勇笑道:“好了好了,少巴结,抓紧拿去,这段时间都憋在石室练功,这儿倒是多亏你了,回头帮洒家再提壶热水过来。”
“是!是!是!”蔡寻真连声应道,“小老儿把他们扔到囚室后马上就给大师父送过来。”
“好!”法勇忽然转低声音道:“昨天和今天的事千万别说出去,那逼药入体的步骤太过繁琐,洒家实无时间,你还是按昨天洒家教你的步骤实施就可以。”
蔡寻真连声称是诺诺而退。
石室内,蔡寻真打开牢门,轻轻放下袁铭,然后把江晓痴重重的扔到地上。
“砰!”豁然转身屁股着地的江晓痴,坐起揉着痛处,可怜兮兮的道:“真姐,报仇也不用吧,我不过是摸……”
“江兄!是你?”一声惊喜的声音打断了江晓痴的话。
江晓痴转头望去,惊道:“秦兄?!”只见石室角落坐着两个人,其中一人正是秦鸣鹤。
“江兄来此何为?”“你怎么会在这里?”两人同时上前发问,随即又都明白了对方因何而来,不由的相互对望会心一笑。
蔡寻真冷冷道:“鹤儿,以后不可和这种游手好闲的人在一起?”
秦鸣鹤望着语含不善的蔡寻真,微愕问:“师父,江兄他怎么了?”
江晓痴错愕间问:“真姐是你师父?那她岂不是很老了?”
“哼!”蔡寻真冷哼一声转身站到石室门口不再理会江晓痴,秦鸣鹤满脸疑惑的望向江晓痴,江晓痴随即在秦鸣鹤耳边轻轻说出了咸猪手的经过。
秦鸣鹤听完惊愕的望着江晓痴,一时无语。
坐在角落面貌普通的消瘦少年突道:“真妹一直洁身自爱,如若不是身在此地,你的行为恐怕早已让你丢了小命了。”
江晓痴听着那不带丝毫五谷之气的清新声音,惊道:“你是?”
少年站起身,笑道:“鹤儿一直说你是他见过的最投机的人,不妨猜猜我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