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敢成就散仙,散仙之路九死一生,权利越大,越是爱命。”幽姬肯定的回答。
“云飞从现在起,活死人棺材铺将作为枉死之城的联络之处,广接生意,没有我们枉死之城不做的,也没有枉死之城不敢做,就让我好好帮他们飞升。”方广随即大笑。
各大帝国都开有活死人棺材铺,程度就是大周京师周京的总掌柜,周京的生意在他手中不咸不淡,大周是二个大门派的共同所有,天易教与玉阳谷共同管理。天易教、玉阳谷都是仅次与六大门派的大派,门中就是分神修士也不下二位数,而程度不过元婴后期期修为根本不能在这深海里,泛起一丝波浪,位置十分尴尬。
但是自从他认识一个天易教的长老之后,一切就变得无限美好,眼看自己的修为就要突破,圣地离自己就越来越近。
天易教内,一处后山的密境,那里是天易教太上长老们的潜修之地,寻常的天易教门人,根本无法进入其中,就是靠近也会经脉逆行,丹田震荡,轻则卧床不起,重则当场爆死。
很明显跟随掌门黄易而来的杨子风是幸运的,有密境太上长老的邀请,则可以在密境里面通行。杨子风就新晋的分神中期修士,能被太上长老接见,杨子风走路的步伐不由轻快了几分。
“杨师弟止步,师兄上前禀告。”黄易是一个中年男子,浓眉、短须、一身淡青色的纱衣,随风摆动,说起话来瓮声瓮气的,但是并不妨碍他在天易教教中心中的掌门形象,一身五行八卦之术出神入化,修为也是跻身分神后期的大能之列。
杨子风急忙点头,站在黄易身后,虽然样貌比黄易更显苍老,发髻中充斥着斑斑白发,身上身机气息较黄易也是不如,但是还是一脸恭敬的样子,看样子黄易这个掌门人在教众的心里不是靠绝对武力镇压控制而来的。
很快黄易就消失在密境外面的浓雾中,片刻就有二个白发老者从浓雾里面飞了出来,一身炼虚的威压,让杨子风匍匐下身子大呼“师祖”。
来的二人都是炼虚初期修为,一老一少,老的那个风烛残年,随时好像都能倒下不去;年轻的那人,大约十岁左右,是个男童,但是一份老态龙钟的姿态,年老者在他身边,反向爷孙两,但是一身炼虚的修为让人不敢直视。
“你是杨子风?”年老者淡淡的问到,目视前方,丝毫没有理会匍匐在前面的杨子风。
听到祖师叫到自己的名字,杨子风一脸受宠若惊的样子。“祖师,师侄在。”杨子风此时那要分神高手姿态,完全一份奴仆样。
“我姓曹,我师兄姓马。等会紧跟我们的步伐,错了你就自求多福吧,我们不会出手救你。”年轻的炼虚高手,淡淡的说道,说完就飞让浓雾中。杨子风怎么敢停留,急忙跟了上去。
杨子风在浓雾中神识只能放才数十米,腰间系着一根金光灿灿的麻绳,由年轻炼虚牵着,跟在后面飞。
一片浓雾过后,眼前豁然开朗,浓雾已经消失,杨子风已经身处一处大殿这种,大殿上面坐着三个人,刚才引导自己进来的曹姓、马姓祖师也在上面,掌门黄易就在大殿旁边恭敬的站立。
“杨师弟,还不上去参见三位祖师。”黄易看见杨子风呆呆地看着没有一点参见的样子,连忙提醒道。
杨子风这才反应过来,知道自己大大的失礼,一身冷汗,跪在地上不敢起来。
为首的祖师,如同蜡像,没有一丝生机可言,突然说话吓了杨子风一跳。
“师侄请起。”
“斩......斩虚大法!”杨子风一脸的震惊,不是说本教镇教秘法已经失传了吗?
相传天易教原本也在六大门派之列,但是本教镇教秘法丢失,导致门派没落,被挤出六大门派之列。可是现在秘法正在自己眼前,怎么能不叫杨子风大惊。这秘法最大的用处,就是帮助修炼者提高突破炼虚的机率。大乘期不能随便出手,渡劫就是最强战力。
“师侄好眼力,一眼就看出我修炼的是斩虚大法。”那蜡像大笑起来。
“但是你没有看出什么不同吗?”蜡像反问。
杨子风仔细看了半天,但是不敢动用神识,看了半天,只好不停的摇头。
“曹师弟,掀开我身上的法袍。”蜡像说道。
可是一旁的曹姓青年,一脸的惊恐。“刘师兄,三思啊!”马姓老人也急忙起身。
“本来就没有几天好活的了,全靠这神秘的法袍续命,不如让小辈们好好看看,兴许有缘人还能借此突破。掀开吧。”刘姓老者淡定的回答。
“尊大长老法旨。”曹姓炼虚走上前去,轻轻地打开了法袍一脚,一抹生的气息喷涌而出,上面一阵阵光芒四射,原来刘姓老者蜡像般的样子是在外面裹了一层乌黑的法袍。
“曹师弟还是太小气,再打开一点,我没事的。”刘姓老者继续说道。
曹姓祖师只好掀大法袍,让老者下半个身子也露了出来。可是他的下面十分可怕,双腿早已经失去了生机,干枯,充斥着死亡之气,黑色的死亡之气一直想腰以上冲刺,白色的生气则向下去,二道气息在腰和腹挣持不下,刘姓老者脸色一阵苍白,曹祖师急忙给他盖好法袍,只留眼睛在外面,马祖师则在后面开始给他疗伤。
“杨师侄,可愿帮我大忙。”刘姓老人此时声音显得格外沧桑。
杨子风一阵迷惑,自己一个分神修士能有什么能力能够帮助炼虚后期的。
“自从杨师弟四十年前突然突破元婴后期,几位太上长老看已经关注师弟了。只是没想到短短数十年,师弟再次突破,分神大成。三位太上长老的伤势实在是不能再拖,这才命我带师弟而来。”黄易解释道。
刘姓老者一身的伤势,杨子风可以看出,但是曹祖师、马祖师不是好好的吗?再者说了,自己与那人的交易是他最大的秘密,怎可轻易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