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晓宣跟着原先的记忆,一步步向大阳阁的方向摸过去。一路上司马晓宣走走停停,皇宫里面的每一个地方都一她的一片记忆,有好有坏。有和皇姐皇兄们一起嬉戏,也有被皇姐皇兄们欺负。司马晓宣努力的在寻找每一个在自己记忆中的地方,她不想忘记这个自己从小长大的地方。
皇宫算是大晋最安全的地方,皇宫守卫们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的,从晋京皇宫建立以来,很少有人能够不经皇帝批准自由进出皇宫的,五百年来的安全记录已经让皇宫守卫们开始了自大,每天都例行公事,皇宫守卫开始了疲惫消极,皇宫还‘安全’吗?最少司马晓宣不再相信。
转过面前的假山,眼前豁然开朗,与皇宫前面的密集建筑群不同,后宫的建筑比较稀疏,零零散散的,分布很是不规则。这也是鲜有刺客你攻击到后宫的原因,没有人带路不熟悉的人连路的都不清楚和来的刺杀一说。这些东西可以难住别人。怎么可能难住她,好歹她也是被困在这里十几年好好不好。
摸索了半天,那一座唯一亮着灯笼的阁楼把司马晓宣的眼神吸引了过去。
“大阳阁,我找到你了。”司马晓宣运起法力,飞身在屋顶上前行,目标‘大阳阁’。
身为大晋的当家人,司马辉从登基起就没有一天敢放松的,前几年刚登基的时候,就有人出来反抗自己,还搞了另外一个大晋朝廷与自己抗衡,说起来司马辉还是比较喜欢这个侄子的,怎么多年来居然与自己不相上下,反正比自己几个儿子强。现在大晋内忧外患,司马辉真后悔把青莲山这头虎引到大晋,他在不断的问自己自己还是那个唯我独尊的大晋皇帝吗?皇权还是至上吗?司马辉总是感觉外面除了自己的那个侄子,还有一股势力在大晋内,一股自己感到可怕的力量。
“王内侍,可以开始布置朕的一百一十一岁大寿了,朕要办的比一百岁更加辉煌,更加盛大。给大臣们通通气,朕要好好的开心下。”司马辉此时心情似乎很好,向自己的侍从吩咐。
“这........”王公公面露难堪的表情。
“王公公,朕的大寿有问题吗?”司马辉看着这个敢违反自己的奴才,一脸的怒气,双眼紧紧地瞪着他。
王公公知道,只要自己的答复不让上面的人满意,依这位主的性格自己今天难逃一死。
“回陛下,您的圣诞.....不,是青莲学院的院庆冲撞到了您的圣诞。大臣们现在都在为院庆准备,如果现在通知他们,到时候陛下大寿的时候,大臣们会陛下难堪。”
“青莲学院院庆这么巧,姓唐的是在给我脸色吗?”司马辉想了想自己的一百岁大寿,就一脸的杀气。十一年前,自己百岁大寿,满朝文武、富豪乡绅都来贺寿,一时间办宴会的大殿人满为患,不知道那个多嘴的,提及青莲院长破口关而出,修为大增。来参加盛宴的人一个个都用奇葩的理由离场,大殿内就是那么几个保皇派留了下来,连自己的儿子、女儿都纷纷离场。司马辉挥了挥手叫奴才们下去,他自己要好好的静静。
司马辉摸了摸自己坐着的龙椅,黄金的龙头略显威武,蜡烛烛光在飞舞时明时暗,没有人能够看见司马辉此时的面目的冰冷,因为他们已经倒下了。
绣花胡同深处,虽然深夜活死人棺材铺的大门已经早早的关上了,但是大堂里面却是灯火通明,王杰坐在上座,他左右二排都是身着黑色宽大袍子带在奇奇怪怪面具的人,王杰拿着丝绸来回擦,拭宝剑,其余人坐在椅子上不言语一句话,坐着就像雕像一样。
大门推开,所以的烛光都被吹灭,一个黑袍人影走了进来,坐在椅子上的人都瞬间从椅子上弹跳起来,宝剑、长枪、暗器、匕首齐齐向来人招呼。来人不急不忙,从黑袍子里面伸出一只手,那只手想玉石一般透明,仔细看看上面的血管也隐隐出现。来人轻轻一指,所以的兵器像定格一样被定住。“修真者?”
“快开封印,合力擒敌。”王杰看见来人使出了法术,赶紧提醒属下解开身上的封印,和来人拼法术。
一道道惊人的气息直冲云霄,这一股股股惊人的气息把青莲学院的老不死们从闭关之中喊了起来,老不死的们开始飞上青莲学院的上空,打探起晋京城,想要从里面找到什么蛛丝马迹。
“好了好了,不逗你们玩了。”来人说完就拿出一块玉佩给他们看。从王杰的角度可以看到玉佩上雕刻着一个男子,头上戴着一顶王冠,整个人凌驾在城池说,一把神剑引来无数天雷,像人在天雷之中浴雷新生。
“殿主大人?大晋枉死使者王杰及下属参加殿主大人。”王杰一脸惊喜的望着眼前的人。来人的确是刚刚突破的方广,当方广出关时才发现司马晓宣不见了,想想这些年司马晓宣的表现,方广就知道她来晋京了,连忙赶过了就发生了刚刚的一幕。
“王使者,圣女是不是来过?”方广望着眼前的人。
王杰一脸惊喜地回答:“是的,殿主。不过圣女现在不在这里,她去皇宫了。”
“皇宫吗?好怀念啊。”说完整个人就消失了。
“通知下去,叫皇宫的暗子起来了,有贵客进去了,叫他们拼死保护好了。其余人给我去皇宫附近看着。知道了吗?”王杰此刻恢复了一个当家人的气质,一道道命令发布下去。
大阳阁的蜡烛被一阵奇妙的风吹灭了,司马辉坐在龙椅上发起了大火,“来人,来人。狗奴才在哪,掌灯。。。。”可是却没有人回应。
“大皇兄,还是怎么依赖奴才啊?”司马辉感觉这个声音像是从四面八方成过来的一样,非常可怕,怎么感觉都不像是一个人可以发出来的。等等,大皇兄?好久司马辉都没有听到有人这么叫自己了。
“是谁,什么人?”司马辉的声音中明显有点底气不足,他在害怕。这些年直接死在他手上的,间接死在他手上的没有一万也有八千,他此时是真的怕了。
“大皇兄,你不记的我了,我是晓宣啊。你真的不记得我了吗?是你杀了我你忘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