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觉睡得……额过多的我就不说了,一觉睡得发高烧,烧昏了。在医院里躺着。
“醒啦?”
我吃力的睁开眼睛,揉了揉眼睛,又用力的眨了眨眼睛,接着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接着我一高兴又差点高兴昏了。是陈叶,我就像复活了一样。
“嗯……我怎么在医院,额……”
“睡得死猪一样。你随地一趟,会不感冒?”
“呵呵,额……你不生气啦?”
她一下把一杯水放到我手里,说:“你这笨蛋,连解释都不会解释,结结巴巴。谢栗告诉我了。”
我笑了笑,过了一会儿,张埠走进来,张埠是小学同学。他对我打了个招呼,我点了点头。我们仨聊了一会儿,接着谢栗走进来了。谢栗问:“醒啦?我刚才出去买了几个小笼包。要知道你醒了我就多买几个。”
“醒没醒你不是看到了。”我顺手抓起一个小笼包吃了起来。
大概过了几分钟我想起来他们可能没有请假,于是我问他们:“你们怎么还不去上学啊?”
“看来你还没醒。”说着张埠把我推倒了。
“国庆放假,七天呢”陈叶说到。
我草了一句,然后又坐直了。大概下午一点左右,我妈走了进来。我妈说:“醒啦?”
我点点头说:“嗯,醒了。妈,我这也就发烧嘛,为什么要住院?”
她放下手里的东西说:“你烧得厉害,所以医院建议留院观察一段时间。说醒了过一两天就可以出院了。”说完她转身对陈叶他们说:“这两天多亏你们帮我照顾他,麻烦你们了。谢谢啊。”他们马上又说:“啊姨,我们和他是同学,又是朋友,应该的。”
坐了一会儿,我提议出去走走。张埠马上应声说:“好好好,我早想出去走走了,在医院里怪闷的。”接着我们就出去了。
因为是大病初愈,我走两步就气喘吁吁。我走了一会就找了把路边的椅子坐了下来,谢栗看到拍了我一下说:“唉唉唉,这出来是你的主意,怎么才几步就累了?还有,我看你那两年的咏春白练了。以前还打遍天下无敌手,现在就病猫一只,呵呵。在过一段时间就天天肾虚了。”
我说:“好像也是哦,我身体好像变得虚弱了,老想躺着。”
“嗯?呵呵,你发烧还想有力气啊。”张埠说。
我听了笑了笑,心里想想也对。生病还想有力气,那还真是天方夜谭。
过程不多说,走了一会儿我们就去逛街。
回到医院,我们一直坐到七点左右,我们坐着一直在聊同一个话题。接着我们去医院食堂打饭吃,站起来的时候,我屁股已经坐麻了。我都不知道我们刚才聊了什么,我竟然对同一个话题聊这么长的时间。
不多说了,国庆收假前两天,我出了院。我也感到意外,我提前出院了,可能是我经常气到主治医生的缘故吧。出院后我跟陈叶的关系也更好了。
一个星期六,我像往常一样去找陈叶出去玩。但是这次有点不同,我倆在路上看见谢栗旁边走着一个女生,长得不错。我原先以为是他妹妹,但是我和陈叶跟在后边走了一段路发现应该不是,不不不,不是应该是肯定。他俩忒亲密了,我和陈叶对视一下,然后我倆立马发现我们想得一样,谢栗和那女的好上了。我们倆对笑一下然后走了。
到了星期一我见谢栗又在奋笔疾书,我走过去问:“星期六你去黑网吧打游戏了?”他头点了点,我压住来到嘴边的笑,又问:“星期天也去了?”他说是的,接着我推了他一把说:“拉倒吧,你别吹牛了。”他头抬起来用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我贴着他耳朵说:“你星期六是不是走过四环路,还走在东边人行道上,诶,诶是上午还是下午勒?好像是上午。”他听完一脸蒙逼,我坏笑着说:“我和陈叶那天出去玩,一个不小心就看到了。”他更吃惊的看着我问:“你是说除了你还有人看到?”我点了点头说是的。他苦笑一声说:“竟然被你俩看到了,你们别去乱说啊。”我有一次坏笑到:“那你总得意思一下嘛。”说完我比了个数钱的手势。他无奈的叹了口气说:“我的钱啊。”陈叶听到看朝我们这笑了笑,我看见立马又竖起了两根手指头。他又说了句:“我的钱啊。”
放学后拿过封口费我就跟陈叶出去吃了一顿,吃完陈叶问到:“咱们这会不会太过分了?”我回答到:“他那小子瞒了我们这么久,得好好宰宰他。”
“也对,好好宰宰他”陈叶坏笑到。
从餐馆出来后我们一边走一边聊,点了公交车站我们开始等车。开始我们是站着等,过了一会就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等,又过了一会儿我实在等不下去了说到:“我靠,今天公交车集体爆胎了吗?”陈叶道:“我们还是叫辆出租车吧。”我点头同意了。于是我们又朝着一辆出租车走去,那司机长得十分标致,额,其实就是老司机的脸。我看看那司机心里一哆嗦,心想“靠,简直是朵奇葩啊”。我刚想拉着陈叶打算换辆车,可以让我吃惊的是他已经上车了,我当时差点吐血。
一路无话,但是有一点是值得提的,那司机虽然丑得让我不想坐他车,可是他车开得很好,很快就到了陈叶家。我看着陈叶回了家后我也回去了。回到家里,我滴老父亲正在看球赛的重播。电视那声音大的,我在房里都听得到现场观众的欢呼。
如雷的电视声音下,我终于在十一点左睡着了。
次日,我到了学校,像平常一样上完第一节课去找陈叶。走到旁边陈叶就问:“我们今天去那玩?”我听后说:“这我还没想好,下午再决定吧。”她点点头。事后我想了想要去一个浪漫点的地方,所以我就为此想了一下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