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鸠言是半年前移居到余村附近的庄子上来的,当时还成了余村的一大新闻,威严不同一般的管事领着一个少爷和几个奴仆满脸不屑地来到了这个小土村,着实让余村的人震惊了一大把,
只看那辆高头大马车就让他们吃惊地合不上嘴巴,让他们更吃惊的是连那几个奴仆身上竟竟然都穿着棉布做的衣裳,而,而且浑身上下还没有一个补丁,要知道他们全村最好的衣服也麻布的,布料少得也仅仅是可以遮住屁股而已。
而那名送人的管事和小少爷穿的衣服更是神奇,那身上的布料是他们没有见过的任何一种,光华细腻地随着走动还暗暗有光影闪动,那光泽惊得余村中的老老少少睁大了眼睛,再也没舍得合上,不过非常可惜的是那名少爷看上去傻乎乎的有些傻气。
据说当时余村中人人都将新来的这户人家当成了爆炸性的谈资,仅仅就那不可思议的布料怎么会发光就大谈特谈你争我论地争论了三天三夜,不过言谈之中也仅仅是对那些没见过的神奇的布料感到惊奇而已。
余村的人刚开始对于,为么一个看上去非常有钱人家的少爷会跑到他们这个贫穷地连饭都吃不上的村子居住还是十分惊讶的,不过在看到鸠言那呆傻的表情后,眼中纷纷露出了怜惜的神色。
在这三天中,无聊的青璃早就从下人们的八卦中将这个小庄子里的事情打听了个彻彻底底,连那个房顶上有几只老鼠都没有放过。
对于鸠言她的契约者的一切也了解了一个八九不离十,鸠言的外祖父是一个颇有几分产业的员外,此处是他在十几年前无意中买下的一处小庄子,因为没有什么用处就荒废了起来,直到一年前失踪了十几年的女儿拎着他的外孙一个傻子狼狈地回到了娘家。
说是失踪,实际上员外一直清楚自己的女儿是跟人私奔了,怒火未消的员外看着狼狈归来的女儿和不知是谁的野种还是个傻子的外孙,又怒又气,将母女两人仍到到了后院中一个偏僻的角落里。
不过女儿毕竟是自己的心头肉,再怎么生气该给的待遇还是没有缺少半分,那半年来鸠言和他娘亲的生活还算正常。
可是半年后鸠言的娘亲因为身体积累的疾病离开人世,鸠言的生活再也没有人贴心的照顾开始一落千丈,他的外祖父更是看到他就想起自己的死的不明不白的女儿,怒气难消,又加上有人的挑唆,一怒之下将一个傻子发送到了最偏僻的一个庄子上。
半年前被一同分配到庄子上来的刘管事和三个奴仆因为摸不准老爷的态度担心还会被接回去对鸠言照顾的还算有几分上心,但是几个月来,看到主家前来巡查的管事越来越不上心了后,便开始偷奸耍滑了起来。
刚开始是剩菜剩饭,渐渐到隔夜的冷饭,最近更是一顿两顿忘记了给吃的,换洗的衣物也开始十几天不洗一次,原本看上去还算是几分可爱清秀的小孩,转眼间变成了一个灰头土脸,衣衫褴褛的小乞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