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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镂道长,活死人能生孩子不?

坐在白马上的秦小楼非常兴奋,嘴里也是“驾驾驾”的喊个不停。

过了一会儿,她又嫌不过瘾,从子龙手中拿过缰绳,拉着马儿朝着那片广阔的田野地里跑去。白马跑的飞快,常常是那些路边的村民话没搭完,它就带着秦小楼跑出了老远。赵云在秦小楼的身后紧紧的搂着她,生怕她一个闪失就跌下马去。

白马又在田地里跑出了很远才渐渐停了下来。马儿慢慢的溜达着,秦小楼享受着赵云的拥抱,更是烧的内心一片乱糟糟。

“我们下来走走吧。”赵云说完就是一个纵身跳了下去。

跳下马鞍的赵云又把手伸了出来,可是秦小楼并不想下马,他笑了笑说:“你那么喜欢骑马?”

“是挺好啊。”秦小楼高兴的说:“你们那个时代就是这样打仗的吗?真是好威风啊。”

“战场上,一匹宝马可是最好的武器。进退自如,不骄不怯,方可立于不败之地。”

“我真想过去看看。”坐在马背上的秦小楼一边看着苍茫的远方,一边想着这些古时的战场。她幻想着自己也会骑着一匹战马,并手持着一把长枪,在千军万马中如雨燕一样疾驰穿梭。耳边是浑然成为一体的战鼓声和嘶吼声,身边则是兵器的交锋,有仇恨,有愤怒,有鲜血。想到那些鲜红的喷薄而出的鲜血,秦小楼大叫了一声,差点跌下马来。

赵云急忙伸出双手接住了秦小楼,然后把她缓缓的放到地上,看着两眼朦胧的秦小楼,他紧张的呼唤说:“小楼,你怎么了,小楼……”

没过一会儿,秦小楼睁开眼睛,看了看将自己抱在怀里的赵云,笑了一下说:“刚才我在马上,想象自己在你们那个战场上打仗的样子了。有刀剑,有枪矛,所有的人砍啊杀啊,乱成一团。”

“可是你为什么会晕过去啊?”

“我想到了鲜血,我天生晕血啊。”秦小楼说完坐了起来,缓了缓神,又站了起来,一脸苦笑的说:“真要命,我就想想也会晕过去。”

赵云知道了情由,跟着淡淡笑了笑,“打仗就是那样,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秦小楼立刻抓起赵云的手说:“我不想让你回去了,那里太危险了,遍地都是鲜血和死亡。我不想你回去……”说到这里,她又忍不住的哭了出来。

赵云从口袋里摸出一张手绢递给了秦小楼,“放心吧,我已是身经百战,不会那么容易死掉的。你的书上不是也说我是老死的吗?”

“可是我,就是害怕。”想到那些血淋淋的战场,秦小楼就觉得浑身发冷。

“那是命运,逃不掉的命运。所以,你也应该珍惜属于你的这个世界,在这里,你可以走南闯北,尽情享受你的快乐。可是——我不行。”

“你行,你留下来,就行。”秦小楼用力的抓住赵云的手。

“能来这里遇见你已经是生命的万幸。我不能奢求太多,不然,我一定会犯错。那样的话,我也许会抱恨终身。”

秦小楼默然地看着远方,夕阳已经染红了半边天,看上去就像是战场上流淌的鲜血,她打了一个冷颤,收回了目光,看着赵云说:“我们回去吧。”

夕阳下,赵子龙牵着白马漫步在广阔的田野里,秦小楼跟在他的身旁,诉说着自己的离情别意。她知道,过了这个夜晚,生活就又变了。她不敢去想自己在子龙离开后会是一个什么样的心境,是怀念,还是感伤,是一天天的思念,还是一夜夜的哭泣。虽然她是一个粗线条的姑娘,可是她也有自己忍受不住的悲伤。

吃过晚饭后,秦小楼把镂尘带到院子里,悄悄地问着说:“镂道长,活死人能生孩子不?”

镂尘看了看秦小楼,笑着说:“不知道啊,你去试试呗。”

“怎么试?”

“当然是上床啊。”

“靠,你这个臭流氓。”

“明明是你问的我,这么大一个姑娘,真没羞,竟然想给人家生孩子。”

“臭道士,我就问问,怎么那么多废话。是不是晚饭吃多了,撑着了啊,明天早饭自己解决吧。”秦小楼说完气呼呼的走开了。

秦家妈妈那天晚上也没有出门,而是缠着赖头道士给她算命。虽然镂尘长的一脸丑恶,可是算命倒有几分准头,他把秦家妈妈那些过去的经历如数家珍的说了出来,秦小楼听后都忍不住吃了一惊说:“臭道士,你这蒙的也太准了吧。”

“命数都写在脸上,一看便知,怎么能说是蒙呢。告诉你吧,你额上的每道皱纹都有它自己的故事,只是你不知道,但是我全都知道。我看你们每个人的脸,就像是看故事书一样的生动形象,这叫法眼,什么也逃不掉。”

“你就可劲吹吧。”秦小楼说着就拉起子龙说:“咱们还是出去走走吧,臭道士又在宣扬封建迷信了,我可是坚定的唯物主义信仰者。”

因为有了黑暗的掩映,秦小楼一往情深的看着赵云,这时的她终于不用再刻意地回避彼此的目光。她看着他,夜色空寂,细语绵绵,还有着难以尽说的留恋。

早晨,简单的吃过饭后,秦小楼又把赵云的行李重新整理了一遍,除了补充一些食物,她又新添了很多生活用品。赖头道士说祭坛需要七根蜡烛,秦小楼又跑去村里的小卖部里买了一包蜡烛回来。想来想去,总算觉得差不多了。

这时的赵云重新披上了那身银甲衣,戴上了那个银头盔,一手提着长枪,一手牵着白马,一脸的威武之气不言自溢。

秦小楼犯了花痴,又见一脸的桃花。

“果真是神人也!”赖头道士称赞说。

子龙看着镂尘说:“请问道长,我们要去何处造个祭台呢?”

“其实,我觉得这院子里就挺合适。田野之中,要保证施法之中蜡烛不灭,还要建个帐篷,这院里三面围墙,当然不会有风穿透过来。而且这是城镇,就算在野外祭台,也难免招人耳目,而在这院子里,我们只要大门一关,就可保无人打扰。所以说,这里已经占尽了这份地利。”

“道长所言甚是,那我们就在这院里祭台吧。”赵云说完看了看秦小楼。

“行,那就先等我把我妈赶出去啊。”

秦小楼把自己的妈妈送出院门,在回头看见赵云时,眼前就觉得有一些恍惚,似梦,似幻,她觉得自己的爱人也许就这样去了,之后的自己就再也不会有人爱了。想到这里,她又把镂尘拉到身边悄悄的问说:“一会儿要是传送门打开了,我能不能试一下?”

镂尘为难的说:“跟你说过了,那是异世界的一道门,你进不去的,有结界,你穿不透。”

“我就是想试试。”

“你会受伤的。”

“没事,我后果自负。”

镂尘摇了摇头,“当真是问世间情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我只管传送神将军,其他的事我不管了。”

“那就成。”秦小楼很高兴镂尘能够这么说,但她又有些害怕,担心自己一旦穿错了时空,便再也无法挽回了。她在心里默默的安慰自己:管不了那么多了,哪个时代都会比现在强。

镂尘说完话就去拿着蜡烛去院里布置七星台,因为条件有限,这个所谓的七星台布置倒也简单,就是按照北斗七星的形状摆好七个砖头,每个砖头上再放好一颗蜡烛。毕竟这也只是一个召唤的形式,召唤的关键还是那两块爻石。

赵云见了想去帮忙,秦小楼一把拉住他的袖口,柔声的说:“子龙哥哥,我想让你最后抱抱我。”

子龙看了看秦小楼,犹豫了一下,伸开双臂,轻轻的抱住了秦小楼。

空气里弥漫着潮湿的气息,也许是要下雨了,也许只是因为这是秋天。秦小楼把自己的脸庞轻轻的贴到赵云的银甲上,凉凉的,像他此刻的心情。抱着,抱着,她的泪就忍不住落了下来。她猜不透赵云现在究竟在想什么,是在想东汉的皇朝,还是他家主公的安危,但她情愿相信这时的他正在想着她,纵然只是那么一分或一秒,她也情愿在他的生命里驻足。

当镂尘布置好了七星台,又放置好了阴爻石和阳爻石后,看着眼前的两个人咳了一下,说:“神将军,七星台已经做好了。”

赵云怔了一下,缓缓的离开秦小楼的拥抱,这时的他竟然也哭了。他慌忙的抹掉眼泪,轻声的说:“小楼,我该走了。”

“我们合影的照片带了吗?”

“带了。”

“我给你买的小蛋糕带了吗?”

“带了。”

“噢,那就好。回去之后,先别忘记我,没准儿我会想办法过去找你的。不用等太久,给我一点点时间。”

赵云点了点头,他担心自己又会落下泪来,急忙把头扭到了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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