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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妹妹

周末在家的日子是轻松而又愉快的,不用像在学校里总有一点压抑,为这为那烦恼,

我在家看着电视,奶奶问我:“你怎么不喜欢去你外祖母家?”

“去也不好玩,去干啥?”我回道。

“你妈在那!你也不去看看?”奶奶说道。

“她会回来的!”我肯定的回答道。

其实我一点也不喜欢去外祖母家,不知道是不是小时候奶奶把外祖母家做的事情给我说了后导致在我的心里有一个结,我总共去外祖母家没几次,一只手都数的过来,第一次去的时候还是外祖父死的时候,妈妈带着我去参加外祖父的葬礼。那时我还小,不记得具体时间了,只知道那一天我的日子点也不好过,当时的葬礼办的很隆重,有巫师跳大神,把几个板凳立起来,那种很长的木板凳,半米高,1米5左右长,立起来后在板凳脚上面挂着一些鬼面具,我也不知道到底是鬼还是神,很狰狞的面孔。总共9个,吹唢呐,打鼓敲锣,还有人说着我听不懂的话,感觉不像是说给人听的。而我就跟在妈妈屁股后面围着那几个板凳转,前面巫师带头,他在前面穿着像袈裟一般的衣服和和尚那种帽子在前面又唱又跳,帽子上不是佛祖,到像是什么鬼怪,我听不懂他唱得什么,只是披麻带孝的跟在后面,妈妈告诉过我,听见跪的时候跪就行了别的什么都不管,所以那几天我就尽去跪了,办了三天三夜,期间还要守灵,我每晚守到1点就行了,而妈妈不行,必须整晚的跪,最后一晚上还要跑火坑,跟在巫师后面的人必须跳,不然会被街坊邻居还有亲戚们说闲话,一米多的火坑,里面是通红的木炭,巫师光着脚一下就跑过去然后在前面等着后面的人跑过去,我是最后一个,当时真的心里很怕,不敢,可是那么多人看着,只能眼睛一闭,心里一横,直接跑过去。

烫的真疼,还好没起泡,只是有点火烧的感觉。小孩子就是吃亏,大人们几步就行了,我脚短,比较吃亏。这样做我也得到了一个乖巧懂事的评价,妈妈脸上也有光。

巫师做完法事之后就在一张桌子上念着什么,而忙完这些妈妈心疼我就叫我去睡觉,我几分钟就睡着了,睡着之后迷迷糊糊的还听到有人叫我的名字,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

这就是我对外婆家的第一印象,说不出有什么感觉,不过这也是我比较自豪的事之一了,也不知道有什么好自豪的。奶奶做着事,而我就等奶奶走后要打开电视机看电视,像做贼似的。

虽然嘴上说着不想去外祖母家,但心里还是有点挂念的,妈妈在那,我不知道妈吗为什么不先回家,有点想去看看,我也有几年没看见过妈吗了,有联系时还是爷爷有了电话之后。当奶奶走后我也没心情看电视,把电视关了坐在门槛上发呆,脑子一片空白,有点想哭却又哭不出来的感觉。

奶奶做完事回来之后看见我在门口说道:“你妈怀孕了,是个妹妹!”

刚开始听见这个消息时没多大的感觉,有点酸,也不知道为什么。

“哦。”我回道。

“你妈快要生了,怕罚款就在你外祖母家躲2个月,生了后就回来。”奶奶说道。

我说不出心里有什么感觉,没有高兴也没有愤怒,只是听着。计划生育很严,虽然没有奶奶他们那时候严,但被村里知道了会罚款,两万一胎,也是很大一笔钱了,如果不想交罚款就用一万在别的县里买一个户口,这样就不用交罚款,算下来也比交罚款划算。

妈妈回来离产期只有一个月的时候就和爸爸去了县城,也不知道是妹妹命运不好,妈妈在县城里不知道怎么回事,坐摩托车去医院的路上因为颠簸把羊水颠破了,还好人没事,只不过妹妹只能剖腹产了,提前一个月出生,妹妹刚生下来是只有一根筷子那么长,拿在手里就像一个小老鼠一样,不过好在运气好,当时很多人都以为妹妹养不活了,连医生都没多大信心,只能在育儿箱里面养着,养了半个月总算正常了,很贵,一千多一天,不过好在把妹妹救活了。

爸爸是再妹妹离出生还有两个月回来的,都没回过家,奶奶有时去看过他们,而我因为在读书就没去过,妹妹出生后我请假和爷爷奶奶一起去县城看过他们,那时妹妹已经可以抱了,我也第一次看见了我的血缘至亲,妈妈把妹妹放到我手上时感觉有点不可思议,用被子包裹的妹妹睁着眼睛看着我,小手只能抓住我的一根手指,这么小的人也能长到像我那么大么?有点不敢相信。

才出生的婴儿是没有骨头的,全身软软的,第一次的我不会抱小孩,也不知道该怎么去抱,只能保持妈妈递给我的方式一直不变,很怕她受到伤害。后来妈妈说过要把手枕在妹妹的头下,因为那时的妹妹颈椎还没长好,就连头顶上都有一个地方还是软的,我偷偷的摸过,会跳,像心脏一样的跳。

我对妹妹的出生感到好奇,妈妈给我说了一些注意事项之后就把她放到小推车里让我推推她,爸爸妈妈和爷爷奶奶商量着事,我就把她推在角落后摸了摸她的脸。很嫩,也不知道是不是我把她摸疼了,一下子就哭了起来,我一下就吓坏了,我不想被人说我欺负她,马上把妹妹推给妈妈,妈妈抱起来后才知道是因为她尿了,不是我欺负她。

乘着妈妈给妹妹换尿布的时候爸爸也和爷爷奶奶商量完了,爸爸把我交出去看着我,好像我脸上有花似的,总感觉有一点省视的味道,突然他问了句:“你准备好了么?”。

“什么?准备什么?”我问道。

“当一个哥哥的准备!”爸爸看着我的眼睛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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