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不掉么?”
“真不能。”
“走过去?”
“是的。”
还没走进多远,就看见走廊的红外线感应系统,由于张青无法进入防盗系统的内部,所以根本不知道触碰到有什么后果,更不可能关掉了。
司马杰蠢蠢欲动,活动活动身子迈出第一步,却被一只手给拉住,回头一望谭凌死盯着他,摇了摇头。
“借用一下。”谭凌手上多了一包薯片,拿出一块轻轻的对着红外线放下。
司马杰摸了摸口袋,都不知道薯片什么时候被偷的,对谭凌的偷术感到无奈,谁让人家技高一筹呢。
“我说凌你下次拿东西能不能提前说一声,我也是有隐私的人……”只见薯片落在红外线上,化作一团黑烟消失,司马杰呆若木鸡的说道:“不就是偷个东西么,用不着这么认真吧。”
司马杰可不敢动了,自己技术本来就不咋地,要是不小心触碰到红外线,那不是成大烤活人了,摸了摸头故作镇定。
“美资本主义者对待小偷,向来是不留情面的。”谭凌莞尔一笑,接着迈步向前。
司马杰担忧道:“凌哥,你小心点,不行别逞强。”
“放心,这种小儿科我走了不知道多少遍了,要是轻易死在这里,那就早该死了。”
每一次的磨练,不是真枪实弹的战场,那就是机关重重的宝库,真如谭凌说的那样,要是被这种东西给解决,那还能活到现在?
谭凌一脚探出,不过他倒没有着急落地,而是脚尖快速旋转脚跟落地,脚尖悬在红外线半空上,另一只脚紧跟其后以同样方式落地。
前脚落地,后脚拔起,身体游龙紧贴每一根红外线,每一次转身和扭动,都是拿自己身体做赌注,一不小心碰到红外线,就会变成“烤老鼠”。
“青姐,那人怎么这么奇怪,明明有这么大的空间,他还要贴着红外线走,万一不小心触碰到了怎么办。”
在谭凌和司马杰身后,两名穿着夜行衣的女子待在拐角处,看起来是想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一直跟在谭凌他们身后,现在似乎还没有打算现身。
“探步游龙,粘贴俯行,那个男孩不简单。”叫青竹的女子轻语。
“什么意思?小菊听不懂。”
“那男孩使出的是盗步,看来是盗家中人,不过这小子用盗步过红外线,真是稀奇。”青竹说道。
“真不知道雪主派我们来干什么,这么简单的机关,要进去还不是轻而易举,用的着跟在人家后面嘛。”白菊嘟嘴道。
“小菊,记住,我们的生命本来就是用来执行命令,以后这样的话别在说了,不然会引来杀身之祸。”青竹严谨道。
盗步,是由盗墓者发明,墓穴中向来都是机关重重,每一步都有可能触及机关,盗墓者用石子等物体触碰机关,这样就会把机关破解。
不过问题是,这种方法不能把所有机关破解,只能触碰到一部分,还有一部分机关仍旧没有破解。
这时,就有了盗步,紧贴着已经破解的机关走,原因是大多数情况两个机关靠的不会太近,这样就给盗墓者一个空隙,轻松的走过机关阵。
经过时代变迁,这种步伐早就销声匿迹,只有少数存活的盗墓家族知道,江湖人也很不容易看到,所以,青竹才说谭凌是盗家中人。
“凌哥小心。”
眼看谭凌以到最后一段,复杂的红外线让人眼花缭乱,却抵挡不住谭凌的步伐,不过正是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谭凌一脚踩到了机关,谭凌所在的位置两面墙缓缓移动。
这是要夹成肉饼的节奏啊,可是现在又在激光阵里,无法快速的离开这里,只见金属墙面越看越近。
“五点六米,这可不是我要的结果,妈蛋,拼了。”谭凌计算起还有多远走过激光阵,眼看就要夹成肉饼,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只见谭凌纵身一跃,一个鲤鱼跳龙门,从中间红外线的间隔中穿越,接着两个墙面紧闭,只留下司马杰呆滞的眼神。
“偶像啊,这么厉害不参加比赛会不会太可惜了。”司马杰说道。
过了一会,只见金属墙壁缓缓的打开,谭凌孤傲的站在司马杰的面前,嘴角勾起一个弧度,然后蹲下腰在脚边处按下开关,红外线一闪即逝。
“凌哥,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我怎么不知道。”司马杰跑了过去,盘根问底想知道谭凌究竟隐藏了多少实力。
“你不知道的事多了,时间不多了,走吧。”谭凌脱下了身上的装备,丢给司马杰,而后两人转身向走廊深处前行。
……………………
美利坚某地别墅,一个白人小孩注目着这一切,谭凌几人所有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监控中,小孩眼中弥漫着玩意,用一把军用匕首削指甲。
“老鼠走进了笼子,游戏才刚刚开始,希望你们别让我失望,不然可太没意思了。”白人小孩匕首脱手而出,深深的刺在木门上,入木三分。
“组长,一切照您的吩咐办好了,只不过……”一名随从被飞来的匕首吓了一跳,接着淡定的擦了擦汗。
“不过什么?”白人小孩不耐烦道。
“只不过,好像有别的势力混进来了,我们要不要让对方出去,有了他们,会不会影响我们的计划?”随从说道。
白人小孩莞尔一笑,心中冒出了别的想法,说道:“不不不,竟然有朋友光临,那就让他们也尝尝我伟大的发明,这样也不失待客之道嘛。”
“可是,可是对方好像是华夏的势力,我们要不要请示上级一下,万一……”
白人小孩重重的拍下桌子,用不可违背的眼神盯着对方,大吼道:“行了!现在这里我是老板,一切都听我的吩咐做。我倒是很愿意见识一下,那个神秘的东方,有什么让我们局长大人畏惧的。”
“是是是,马上去办,马上去办。”随从差点被吓的跌倒,仓皇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