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子犹豫了一会,见杨清韵遇到了几个浪人,他跑了过去保护对方。
十几个岛国浪人,对付五六个受伤的保镖,早在谭凌出现时就解决了战斗,五六人无一幸免被乱刀砍死,转眼之间只剩下一个受伤的二子。
再看看岛国浪人那边,损失也是惨重,来了三四十人最后只剩下十几人,还有几个受了重伤实力大打折扣,像一群疯狗一样盯着猎物。
“真是没用,还不快走。”
谭凌见杨清韵有危险,加上二子受伤根本对付不了,手中刀尖一丢,便有一个浪人看到了天照大神,剩下几人投鼠忌器,见到谭凌根本不敢上前。
不过,现在想走也走不了,十几个浪人反应过来,纷纷向谭凌方向靠近,一个个如临大敌不敢上前,面对谭凌这个怪物,几招就有两人躺下了,谁敢上去送死啊。
手拿开山刀,头戴蒙面布,这个半路杀出的家伙,直接阻挡了自己十几人的脚步,稻田浪人也是心有余悸,面前犹如一座大山挡路,寸步难行。
“你是谁?为什么要救我?”杨清韵面对这样一个陌生人,显然是不太领情。
“喂,大姐,我是来救你的哎,就不能客气点,难道你就这么尊重你的救命恩人。”谭凌汗颜啊。
“对于一个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的人,叫我怎么尊重。”杨清韵的世界充满了险恶,他眼里无事献殷勤的事都不是什么好事。
“呃……好吧,我走,我走还不行嘛。”谭凌一脸流氓样,接着对着那群浪人恭敬道:“嘿嘿,各位大哥,小弟好像是走错路了,可否让路让小弟先走?”
“你……”杨清韵被这家伙给搞糊涂了,没想到这家伙说走就走的,不过似乎又是自己赶走的,不好挽留。
一片愕然,岛国浪人们都以为这谭凌是杨清韵的手下,怎么现在这小子投降了?刚才那不死不休的精神呢?
“小心有诈。”稻田浪人轻声说道,对于谭凌的话,他们打死也不会信,这小子肯定是想趁离开偷袭,对,刚才就是偷袭杀了两个兄弟的。
“不回答?那我就当你们默认了啊。”谭凌见这群人诧异的眼神,大胆的迈出脚步,准备先走一步了。
“站住!今天你们一个也别想活着离开,杀了我们这么多兄弟,我要拿你们陪葬。”稻田浪人一声吼,心想不能让这小子的奸计得逞,趁现在包围他们一举歼灭。
杨清韵窃喜,看到着家伙吃瘪,心底莫名的有点开心,不过很快变成一张正经脸。
“你也看到了吧,他们不让我走了,不过我可说好了,我并不是救你,现在是救我自己。”谭凌摊手无奈道。
救人不需要理由,这似乎不是什么好的理由,杨清韵憋嘴没有说话,转过头来拿刀准备与对方战斗。
“就你这两下子,还是站在原地等死吧,或许还能活的久一点。”谭凌故意奚落道。
“你……”杨清韵被谭凌气的脸色通红,等死?也太看不起自己了吧。
二子被两人搞糊涂了,两人这样子好像不认识,可是两人拌嘴倒是有点小意思,还第一次看见大小姐吃瘪呢,平常谁敢跟大小姐这样说话,由衷的佩服起谭凌来。
战斗,一触即发。
谭凌先发制人,开山刀在手中如游龙过海,所谓兵器乃手的延伸,谭凌几乎把刀成了手的一部分,面对兵器比自己长的岛国浪人,丝毫不占下风。
一寸长,一寸强,那是建立在实力相等的情况,在绝对的实力面前,这句话就只是用来说说而以。
诡异的步伐再次重现,在步法中能找到盗步的影子,谭凌每一步都贴着敌人身而过,刀锋在那时就割向敌人的喉咙。
紧贴敌人身子,这样长武士刀就没多大用处,迫使敌人拔出短刀,就在敌人拔刀的那一刻,谭凌就出手了,直接一刀解决敌人,一点也不拖泥带水,用杀人如流水来形容也不过。
“好快的身手。”在特种兵二子的眼里,只知道谭凌出手以快制敌,只看见敌人是出手慢一步才死亡,根本看不清谭凌的杀人技巧。
流水无情,谭凌以绝对的实力打败了敌人,十几个岛国浪人死相都几乎一样,睁大眼睛不敢相信自己被抹了脖子,到死还不明白为何。
“我要杀了你!”转眼只剩下稻田浪人,气急败坏的他捡起武士刀,像一只疯狗一样朝谭凌劈砍,不过每一刀力度都非常强大,一刀直接把悍马车门劈开。
“狂刀流。”谭凌见过这样的刀法,他是再熟悉不过,这不就是岛国一大武术流派狂刀流的伎俩嘛。
狂刀流,是岛国一大武术支流,简单来说他们不修气,而是修身,就好像华夏的外家功夫,以练习劈砍力度为主,故以狂刀流而著称。
一个以力度为主,技巧为辅的流派,比起气修的阴阳师和隐修的忍者,在岛国武者的地位并不是很高,这也可以解释为什么他们浪人装扮的原因了。
不过由于好学速成,狂刀流这个流派有很多弟子,大都浪迹在岛国个地,主要以平民和工人为主。
稻田浪人的修为很低,并不是代表狂刀流强者的实力,谭凌以前见过狂刀流的强者,一刀直接可以把坦克劈成两半,别说是这种悍马了。
“知道就好,得罪了我们狂刀流,你就别想活着看到明天的太阳。”稻田浪人没有好奇,这狂刀流人数众多,只要稍微涉及江湖的人都知道。
“明天的太阳,我可没打算今天就见到。”谭凌邪魅一笑,仿佛述说着死神来临,冰冷的印在了稻田的心底。
死亡,是解脱,是冰凉,还是失去,未知的可怕。
稻田浪人感到自己生命在一点一点流逝,才发现脖子一股热流缓缓流下,鲜红的血液淋透了衣物,到死也不明白,这个蒙面男为什么会有这么快速度,快到超过死亡。
杨清韵和二子的确可以站着不动,一旦有敌人靠近两人,谭凌就把人解决了,只有在旁边惊讶的份了。
“你站住!还没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呢!”杨清韵见谭凌离开的背影,半天反应过来已经没有危险。
“名字只是一个代号,不知道或许会更好。”谭凌洒脱的离开杨清韵的视线,挥挥手不带走一片云彩。
“这家伙,以为我不知道你是谁吗?”
杨清韵倔强的咬着嘴唇,其实她早就知道是谭凌,尽管这家伙蒙着脸,可是衣服裤子还是在飞机上那套,傻子才记不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