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美某地酒吧,霓虹灯闪烁人们摇摆着身体,不少人已经带着醉意挥霍谈笑,更有不少人四处寻找着目标,期待着艳遇。
酒吧一个黑暗的角落,一个肤色与众人不同的东方人面无表情的坐在一旁,好像是在等什么人。
男子看起来比较年轻,也不过二十出头,一身黑装素裹透着点点神秘,不时的拿着手中的照片转着,眼中弥漫着玩意。而在他的身上,或许唯一的亮点,就是那张儒雅风流的脸,鼻梁骨上多了一道疤痕。
“先生,请问你需要服务吗?”一个穿着职业装的女服务走到他的身边,眼神不停的挑逗着男子。
“给我来一杯今夜不回家。”男子一把搂住了女服务员,把她抱在自己的怀里。
“抱歉先生,我们这里可没有你要的服务哦,如果你需要的话,我可以帮你联系。”女服务员淡定的起身,春意盎然。
“每个人都有一个价钱,不知道小姐的价钱是多少呢。”男子打开手提箱,从里面拿出一叠一叠美元,不到一会桌子上已经叠了上万美元。
女服务员见到钱眼睛一亮,小手缓缓的挪到钱上,拿在手上掂量掂量,直接塞进了自己的胸前,然后把眼光转向了男子,显然把对方当成钻石王老五了,眼中充满了爱慕之意。
不管是金钱,还是外貌,眼前这个男子足以打动她,这样竟赚钱又钓到凯子的事,不干白不干。
“这里可不行哦,不如我们到楼上去。”女服务员手顺势拉着男子皮带,把他从椅子上缓缓拉起。
“不不不,今天可不光我一个人不回家。”男子抱着女服务坏笑道。
女服务员脸色一变,听出了弦外之音,心底鄙视男子,看着人模人样的,没想到口味竟然那么重,不过看在钱的面子上,板着的脸尴尬的笑了笑。
“不好意思老板,我看你还是把钱拿回去吧。”女服务拿出钱退还给男子。
每个人都有一个底线,虽然她可以为钱出卖身体,那倒不会为钱出卖尊严。
“送出去的东西,可没有要回来的道理哦。”男子见到她的举止笑了笑,然后不闻不问的看向门口。
女服务员也好奇的看向那个方位,只见一个白人大叔一身西装走了进来,看气质便可以看出这位大叔并非常人。
白人大叔叫罗普奥斯,大都会博物馆馆主,虽然已经年过五十,却是出了名的好色之徒,不然也不会这么大年纪没事往酒吧跑了。
只见罗普奥斯盛气凌人的走了进来,刚到门口,被一个短发混混样子的男子撞到,混混男子不停地道歉,罗普奥斯一脸不屑一世冷哼一声走进酒吧。
“看见了吧,只要你今晚陪那个大叔一晚,这些钱,可都是你的哦。”男子把箱子摆在桌上,等待着女服务员的回答。
“就这么简单?”女服务员非常惊讶,这箱子里少说也有几十万美元,就算是找个明星睡也不用这么多吧,对男子的做法感到万分不解。
对于钱,谁也没有拒绝它的理由,何况是一辈子也赚不到的钱呢。
“就这么简单,我要让他今晚在床上起不来,你能做到么?”男子若有深意的说道。
“包在我身上。”女服务员是个见钱眼开的主,有这么一箱钱够她打一辈子工了,二话不说便答应了,奔罗普奥斯的方向妩媚走去。
男子见女服务员的态度,莞尔一笑眼神中透着悲哀,然道金钱就这么有诱惑力么?拿起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
这样一杯下肚的喝酒,高度白兰地喝的面不改色,看的出来男子的酒量非常好,几杯下去酒瓶以是空空如也,正当男子放下酒瓶时,桌子上一瓶摆着一瓶满满的白兰地。
“凌,你不是不喜欢酒的味道么,这回怎么了?”
凌,真名谭凌,帅气的外表藏着一颗古怪的心,在别人眼中杀人如麻,第一眼见却像是翩翩公子,要不是鼻梁骨上那道年迈的刀疤,别人一见他的儒雅便认为是书生吧。
谭凌抬起头来,眼前这位年轻男子正是刚才与罗普奥斯相撞的混混男,谭凌见他到来没有什么表情,接过了酒瓶。
“入乡随俗,来到酒吧不酒,我想喝奶也没有啊。”谭凌说着继续倒酒自顾自喝了起来。
“一个人喝闷酒多无聊,今天我就舍命陪君子。”混混男说完拿出一瓶果汁,倒在高脚杯里装模作样的晃了晃。
“东西到手了?”谭凌盯着混混男无语道,对面前这位比自己差不多大的小弟也是醉了,直接进入主题。
“凌,以后这么简单的事能不能不要叫我,也太小瞧我这个神偷了吧?”混混男说道。
“神偷?东西被人偷了都不知道?”谭凌手中拿出一张身份卡,另外还有几个小塑料袋,谭凌一看尴尬的丢在桌子上。
“什么时候有这种习惯了,出门还带这个?”谭凌对着这几个小塑料袋说道。
“呃……凌,我可从来不用这种东西,这东西是刚才顺手从刚那老家伙身上摸来的。”混混男露出了少年本有的青涩,变得害羞起来。
混混男叫司马杰,女孩十八一朵花,男孩十八混不发,不过司马杰可不一样,以高超的偷术浪迹江湖,他偷过的宝物不计其数,想不发都难。
十八岁,一个年少轻狂的年龄,不过正如看到的那样,他的偷术赶不过谭凌,在谭凌面前也轻狂不起来,也正是如此,司马杰才死心塌地的跟随谭凌,有着想拜师的冲动。
“咦,我的箱子呢?”司马杰望了望周围,找了一圈也没有找到他的箱子。
“喽,我帮你送人了。”谭凌指了指对面,暗黑的灯光下只见一名女服务员与罗普奥斯在角落亲密,春光乍泄。
“我说凌,你以后能不能别这样,这可是我好不容易摸来的,被你这败家玩意……”司马杰气个半死。
谭凌也不闻不问,一手拿着身份卡,用左手的手表扫了扫,“指纹录取”手表叫了一声,他把身份卡揣进口袋穿上风衣向门口走去。
“喂,我说等等我,怎么总是这样,一声不吭就走。”司马杰跟在后头埋怨道,走时也不忘带上他的果汁,倒是有点乡巴佬进城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