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借着扭动躺下,可是折腾了几下却换来伤口处又泛了血迹。
火辣辣地一阵痛传了来,卫莱暗骂自己是个白痴。
明明有求于人,还要故意拿人家寻开心,真是自找苦吃。
活该啊活该!
现在要怎么办呢?
总不好就这样在床上坐一宿,那得多难受啊?
喊人吧!
无奈之下她决定用喊的方法再把那丫头给叫回来。
于是,张开嘴,长吸一口气——
“来——”
“别叫了!”
“咳咳!”酝酿好的叫声被人突然打断,卫莱呛得眼泪都流了出来。“咳咳!”一阵咳,却又震得伤口湛出更多的血迹。
“哎!”人是从窗子外头窜进来的,直掠到卫莱的床榻边,那么的急。
啪啪!
伸出手,迅速在她的伤口周围封住三处穴道,血立时就止了住。
卫莱在慌乱间一把抓住了来人的胳膊,大喘了两口气,这才止了咳。
然后仰起头,对上那一双清宁的眸子,本想要出言骂上几句,可是面对着这样一个清俊得浑不似世间俗人的……孽仗,她那句“你***随便进人家屋子”实在是不好意思说出口。
“这大半夜的,你要是一嗓子喊出去,估计山里的鸟儿都得被你惊着了!”
二十七八的年纪,淡淡的语气,若有似无的神情,依然清冷,总是与人有着不经意的疏离。
卫莱没吭声,这人身上自然散出的檀香刚好盖住了她身上的药味儿,让她很是满意。
“不躺下吗?”季莫尘微皱了眉,看向她抓着自己的那只手。
他不是很习惯与人做这种近距离的接触,更何况是个女人。
按常理来说,他像这样望去,对方就应该很实时务地松开手。
只是他没想到,身前的这个女子根本不能够以常理来推断。
对于卫莱来说,男女之间拉拉手臂,这根本不算个事儿嘛!
更何况,她既然把他拉住,打的就是多亲近一些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