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谁唱的好,她就挥舞着塑料的手掌在挥舞着,发出一阵阵的啪啪声。
不得不说,那不愧是歌厅的专用神器,哪怕在两边都在唱歌的情况下,江潇允挥舞着那手掌玩具,那发出的声音都能清晰的传入到耳朵中。
“要不要去陪一下她?”
聂瑶菱有些于心不忍的扯了扯苏用的衣袖,看着他那毫无遮掩的脸孔看向她,忍不住低下头红了脸。
“什么?”
唱歌的声音太大了,而聂瑶菱说话的时候并没有太过靠近他,顿时那话语好像是被声波震散了似的。
只有依稀几声,传入了他的耳朵,有些听不真切。
“我说!要不要去陪陪江潇允!”
见到苏用没有听到,聂瑶菱也顾不上害羞,抓着苏用的衣袖就把他往下拉。
两人的身高还是有一些差距的,要不是让苏用稍微弯下来点,他估计也凑不到他的耳朵旁。
温热的气息扑撒在苏用的耳朵上,他有些走神,几乎没有听清楚聂瑶菱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
或者是听清楚了,却下意识被排除,没有进入脑子里。
这反射弧,有些长了,直到聂瑶菱从他耳朵旁挪开,他才有些懵的挠了挠耳朵。
“你听见没?”
看着苏用那副傻样,聂瑶菱有些嗔怒,说了不止一遍,这人怎就那呆笨呢?
“啊,哦……”
他下意识的回答着,那有些迷茫的眼神,明显证明了他方才明明是都没有听见。
聂瑶菱顿时有些气不打一处来,伸出手,在手旁的某一处软肉上轻轻一捏,在往逆时针一璇。
“啊——!”
苏用有些忍不住的痛呼出声,更不用说他手上还拿着话筒,顿时通过话筒传递而出到音响。
五个人的眼睛不由的看向他们,聂瑶菱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放开了手。
“噗呲~”
从方才苏用尖叫开始,宁萌萌和聂韵白两人自觉的切了歌,整个歌厅陷入了一片安静。
江潇允忍不住的笑声发出,打破了,这有些突然尴尬起来的包厢里的安静。
“你要不要唱歌?”
聂瑶菱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把话筒递给了江潇允。
当江潇允接过话筒的那一瞬间,组里的队员都忍不住后退了一步。
要说自己组里的老大,是真的对队员很好,有着数不清的福利,更不用说是公司的股东之一。
比起其他队来说,他们可谓开了不少后台,硬气许多。
只是江潇允有几点小毛病,而其中之一,就属于唱歌。
这人也不是唱的不好,只是总不按常理走,没回都是才开始唱歌,会唱的好好的。
知道慢慢开始后,大约过了三首到四首的时候,就会开始跑调。
像是脑子里的歌碟电池用完了似的,明明有着伴奏存在,那首歌却好像是另外一首歌似的,没有半点调子相似。
他们曾经有试过打断江潇允这唱歌的魔咒,不管是切歌,还是把自己的歌曲顶上去。
只要唱到她唱的第四首或者第三首,自动开启跑调模式,这老人家却还唱的一脸自然,好像正在正常的唱歌似的。
“咳咳,我开始唱了。你们不唱吗?”
拿起聂瑶菱给的话筒,江潇允对着话筒说了几声,放大的声音从音响里传了出来,回荡在房间中,颇有些震耳欲聋。
“不唱了,不唱了~”
聂瑶菱笑着摆了摆手,拉着苏用就坐了下来。
“要不,我们唱?”
为了想要阻止这魔咒的开始,左千与和左千寻兄弟俩,奋不顾身的站了出来。
“不用,你们坐下来吧,听我唱吧。”
江潇允摸着话筒,颇为自得,拒绝了左千与和左千寻的请求。
“怎么了?”
聂韵白有些奇怪的戳了戳宁萌萌的腰,有些好奇的问到,从方才江潇允拿到话筒,感觉包厢里的气氛有些不太正常。
“咳咳,那个江姐姐,她唱歌过了几首歌以后,会自动跑调。”
宁萌萌自觉的把她们两人手上的话筒拿开了再说话,免得出现像方才苏用出现的那种乌龙,尴尬无比。
“自动跑调?”
面对这种情况,聂韵白显然有些无法理解,不过等过了不到半个小时后。
她听着耳边徘徊无法拒绝听见的歌曲,不由的自动了解了这状况是如何。
那不知道怎么跑的调子,莫名有种诡异的和谐,让人不由的被这歌曲的调子同化、洗脑了。
“怎么办?!”
聂韵白有些想要捂住自己的耳朵,扯着宁萌萌的衣袖有些崩溃。
“为什么明明是熟悉的歌名,能背下来的歌词,可是这调子,为什么就像是这首歌原本就是这么唱的呢?”
听着聂韵白的话语,宁萌萌淡淡的扯了扯自己的嘴角,默默扬起一脸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笑意。
“你不知道还有更厉害的……”
看看江潇允看过来的眼神,宁萌萌有些机械的挥舞了一下手里的巴掌玩具,回以她鼓励的笑容。
“我都习惯了……”
有些无奈的话语从宁萌萌的嘴巴里喃喃自语的说出口,但这些许的淡淡然。
“我突然觉得,我好像好心做了一件错事。”
聂瑶菱拿着水果,看着江潇允那一副陶醉的唱歌的模样,耳边回荡着如同鬼哭狼嚎的哭声。
不由的说出口,也不知是吐槽的想法多些,还是真实想法。
“这不关你的事,哪怕你不给,她到时候也会自己找到机会唱歌的,那是隐形的麦霸。”
苏用摸着聂瑶菱垂在耳边的碎发,好像找到了什么好玩的玩具,在手上不停的把玩着,颇有些爱不释手。
聂瑶菱平日里最爱护自己的一头乌黑的秀发,平日里上班的时候,总是严严实实的盘起,不留下一丝碎发。
今日为了主持,给她负责打扮的人,却让她披了下来,多了几分淡雅的气质。
那乌黑的头发,十分顺滑,做了一次性烫,有些微微的卷曲。
“你在干嘛呀~”聂瑶菱有些害羞,明明自己在好好的跟他说话,这人却不知道神走到哪里去了。
连跟她说话,都在玩着她的头发,也不知道头发有哪里好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