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子,你已经赊欠我们超市300元了,你什么时候还啊,我们不能再给你赊欠了。”拥挤的超市中,陈思华从里面拿了一盒泡面,但是他没有钱,
他只能赊欠了。
实在太苦了,这样的日子过的,刚刚将高利贷公司的2万元还掉,现在又是一屁股债。
“求你了,我真的很饿,你们的钱我一定很快就能还,过不了多久就发工资了。”在饥饿面前陈思华哪儿来什么尊严,再不吃饭自己就要休克了。
说是要发工资,也只不过是一个托词。
自从上次找工作失败,他算是看清了,这个社会做什么都要背景。自己没势没权,学历又只有小学,走哪儿都寸步难行。
“不行,你必须将钱给我们”。
突然身边出现一位老人,老人看了看陈思华鼻子一酸,将100元钞票递给收银员:“小伙子,我帮你给了,你再去挑点食物我帮你付了。”
“不不不,千万别这样,大爷。”
“你尽管拿,我有事求你”。
“什么事?”
“你先别管,去拿吧。”
说罢又是将一大把面条给陈思华结了账。
“大爷你到底要我做什么呢?”两人出了超市,陈思华询问到。
就当陈思华的故事到一个悬念的时候,老师被一名学生打断了:老师您上一个故事还没有讲完怎么能突然讲这个呢?
老师笑了笑不语接着讲:
老人告诉陈思华自己的目的:
你好,我叫丁国军,是一名不折不扣的老海归,我不久前从瑞士回来,带了很多的钱。本以为我可以安享晚年生活,可是我总是感觉胃部感觉疼痛,我非常艰难的
自己独自到了医院。
医院的气味总是让人感觉难受的,这里是很多人离开人世的地方,也有很多人来到这个世界上的地方。伴随着婴儿的哭泣,和成人的哭泣,又有不少人来到这个世界或者离开这个
世界,不管是悲是喜,都能看出生命是多么重要,不管是对自己还是对家人。
“胃癌”主治医生遗憾的说“抱歉,我们必须告诉你老先生,你患的病还可以让你活8年”。
“所以,你找我照顾你?”疑惑的陈思华想这个老人的目的到底是什么,是什么让他如此急切的有求于他。
“不是,你以后经常来看我吧,我需要人聊天,只要你愿意来,我愿意付给你报酬,400元一天,可以吧?希望你能答应我这个只有八年寿命的老人”
老人的条件让陈思华无法拒绝,400元一天一个月就是1万多,这个老人真有钱,陈思华一口答应了老人的条件,脱口而出:好的。
灯光相当的耀眼,自从和这个老人聊天以来,陈思华每天都可以到这样的酒吧喝酒看球,当然他对酒吧里的异性一点兴趣都不感,虽然不少女性看到他出手大方忍不住走过来
想结识他,但他始终牢记老先生的话“不可以跟任何女性有情感上的纠葛”,这也是让他感到好奇的地方,他不止一次询问老先生,老先生的回答都是:“不希望看到你跟我聊天的时候,
心里还挂念着其他人,这样会将我本来就不多的时间变得更少”。
就这样,陈思华天天跟丁老聊天,日复一日,但是渐渐的陈思华发现丁老的知识面有时候还不如自己这个小学毕业生,又时候个丁老聊越南战争,丁老也完全不知道,完全不像一个60多岁的老人该呈现出来的状态。更让陈思华奇怪的是丁老始终不愿意提到自己的赚钱手段,只是简单的说是幸苦工作换来的。
今天是他们认识的第4年零122天,丁国军依旧像往常一样等着陈思华到来,不同的是他手里握了一盏灯,这盏灯将一簇半密封的火光封盖了起来。
刚刚得知老伴在瑞士去世的消息他非常吃惊,也非常伤痛,他急切的想找一个人来述说心中的苦闷,陈思华是他看来的最好选择。
“丁老,你好。”陈思华来到丁老身边。
“小陈,我跟你说个事。”丁老将身边的灯递给陈思华说:“这盏灯,是一盏财富灯,只要他一直燃烧着,就会给人带来源源不断的财富,我在瑞士没有努力的工作,却拥有
不少财富,就是因为这个灯上刻了我的名字,然后源源不断的燃烧。现在我老伴死了,我的钱已经足够了,我要回瑞士陪我老伴去。这盏灯就给你吧,不过你千万不能让他灭,如果灭了你失去的不
光是财富,还有你的生命。”
听到‘陪’这个字,陈思华吓了二跳,第一:丁老怎么能这样轻易的离开人世呢。不过陈思华本身也不是那种寻根究底的人,只不过象征性的劝了劝老人,您注意身体,千万别
想不开,这盏灯我帮你保管,等你回来。第二,根据丁老的言行举止,他感觉丁老根本没有积累那么多财富的能力,而这盏灯会不会就是原因呢。
“谢谢你小陈,你真是一个好人啊”丁老随即提上行李叫了辆出租车离开了公寓去往机场。
陈思华送丁老上了飞机,自己就拿着灯回到自己住的地方。
飞机上,丁老望着窗外发呆,马上要回瑞士了,心想:这次任务完成的真顺利,这小子真是太好骗了,看来自己还像年轻的时候那样善于玩弄他人。
“任务完成了吗“,一个外国白人问丁国军。
“嗯,那小子已经将自己名字刻上去了。”
好了。你们不用猜了,这个词只存在一个地方,那就是我心里。而你们根本无法看到我的内心。”
这名老师手里的动作一直没有停止,教室里那台96年安装的风扇在不停的转动着,在远离这名老师最远的地方的教室最后一排的角落本该是教室中最炎热的地方,却安放着一张出奇平静的脸,慢慢的,一个声音,和电风扇咯吱咯吱转动的老旧声音淹没在一起,慢慢的提了出来,“frozen”。
这名老师显然没听到这个单词,而这里,我们姑且把这个声音看成玩笑。毕竟对此老师一无所知,而这个单词的正确性也不能当成是正确的。
老师是谁,有什么来历,恰巧的是他来自欧洲,性别女,说的那些东西真切的像他自己亲身经历过的一样。好吧,你们大可猜想,她是米萨,是未然,是康琳,又或许她是她们三个的朋友,又或者是在某个网站上看到了迟来的那篇小说,又或许她只不过是某个心理学俱乐部的星级会员。
“前不久,我在某个网站上看到了一些这样的心理日记,这个日记内容大概是这样的”。老师拉耸了一下垂在眼睛前面的头发,开始讲述,而角落里的那个学生已经忍不住了,他想将他知道的一切告诉老师,告诉所有人。
2003年4月21日晴朗
大家好,其实能够加入这样的一只球队也是我意想之中的,对于曾经帮助过我的那个人我从心里对他感谢,子若为亲,任汝为用。
这些年我过的很好,也很像模像样的在筹建自己的事业家庭,从那天起我过起了真正的富人生活,我确实过过贫穷的日子,但我并没有因此丢掉我的志向,而我的善良也终于获得了回报。我打算不再使用自己以前的那个名字,我母亲为了纪念那个曾经帮助过他的人让我姓陈
而现在我要叫回我以前的名字:丁博。
以后大家会在球场上看到我矫健的身影了,不要怀疑我,我会带领这只球队走向国家杯冠军。
而那名老人,我真心的感谢你,你的无私带给我美妙的生活。
2003年5月30日阴
大家好,感谢你们无私的支持,我和我的球队对于今天的胜利无比的高兴,我们对于明天的决赛充满了期待。
另外感谢老天,赐给我美妙的爱情,遇到你是我这一生中无比美好的事情,康琳。
2003年5月31日阴转晴
琳,感谢你的付出,同时球迷们我对你们的付出感谢由衷的感激。没有你们,我就没有今天的成就,我的目标:明年卫冕国家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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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会想到这有多寒冷,天空像是下了雨,又像是天晴。黑暗的力量是无边的,而光明的力量也是无边的,他们之间并不冲突,就像一条河流分开着两个国家,而黑暗和光明将这个无边宇宙分成了两个无限的世界。
陈思华,默默的把自己的名字改成了丁博,站在光明的世界里享受自己快乐的生活,而黑暗却慢慢的要吞噬光明,而陈思华离黑暗又是如此的接近。所以他的结果就是死亡。
丁博的故事已经讲罢了,陈思华的结果就是中枪倒在了球场上,那个时候他叫丁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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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位同学,你似乎知道这个单词,请说出来吧。”看着角落里的那个小同学,这名老师用稍带华侨口音的普通话说。
现在放学的铃声已经响起,老师迟来的发现似乎不算太迟。
“frozen,老师你说的这个词是frozen。“
“嗯,算你猜对了,今天的家庭作业不用写了,不过你得跟我出去见一个人。”老师将身边的包跨在了肩上,用轻快的步伐走向了这名学生。伴随着步伐一股发酸的甘草味扑鼻而来进入老师的鼻腔中。
显然这小同学生病了,他鹅蛋的脸上写满了惊喜了。同时写满了忧伤。
坐在这个城市中央公园的水池旁,这名欧洲归来的老师,和这个鹅蛋脸同学坐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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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由于某种原因,来这个国家是我父亲多年的夙愿,从6岁开始父亲就不断的叮嘱我要我回到这个世界上人口最多的国家,我很高兴留在这个国家,幸福是我的追求,也是我成为这个国家公民的唯一理由,但这一切都来自于我父亲,因为他我才感到幸福。我曾经不分昼夜的在那间小木屋的旧式摇床上幻想过自己回到中国的一天,而我却没能想到自己在瑞士的日子会被老鼠悄悄的偷走。而那段日子也让我无比的黑暗,同时也让我这个11岁的少年显现出超出寻常的成熟与智慧。
那是2004年5月31日的一天,那天我父亲和我已经悄然在中国扎根一年多了,我似乎要找寻某种成人才有的欢乐,我努力翻开家里那破旧的相册,父亲和母亲的相片在我眼前闪耀,我总是在很小的时候就在想象在他们生下我之前过的是多么不幸福,而正是因为我他们才感觉到婚姻的美好,而事实上并非如此,我的出现不过是锦上添花,他们以前的照片显示他们是多么恩爱。
就在我看他们的相片以后没多久,我开始寻找点别的乐趣,而在柜子的背后我发现了一把红色的雨伞,打开以后让我惊呆了,那是一把枪。很快我被客厅里的父亲发现了,他告诫我不要动他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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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剩下的我来帮你回忆,2004年5月31日,就是在丁博夺得冠军以后的整整一年,丁博出于某些原因离开了那只冠军球队,辗转到一只很弱的队伍,而那天晚上也正是他遇害的那一天。他就是死在了你爸爸手中的那只雨伞步枪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