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帆风!想死么?”一记更为璀璨的光波荡起,击毁杨帆风所打出的脉冲,沙尘扬起,杨震出现在杨弃的身边,身上五环亮起,双手不断的交叉、分离。爆喝“旭日升龙波”一道脉冲以龙型的状态蜿蜒冲向杨帆风,带着万均之势。
杨帆风因为丧子的原因,竟然变得勇猛了许多!五大脉门开启,“铿~”施展强大脉术,“秋风荡日!”一股龙卷风忿然卷起,带着落叶,袭向龙型光波,一股黄昏之气嘎然升起。
杨帆风双手滑过虚空,脉力蓬勃,虚空扭曲,他知道,这一招并不能破除杨震的旭日升龙波,所以他还需要蓄势来抵挡!
“杨帆风,你不行!远远不行。”又是一记三连脉冲打出,一道更比一道强。
杨帆风头上冒汗,却并没有退缩,而是更加卖力的抵挡,手指划过涟漪,凝聚势!脉门大量,光波与脉门相撞,杨帆风吃力的相抗着,知道将脉冲完全抵消后,身体已经与原位置相差了三尺,两道由他的脚划出的沟壑深深的印在他的心头,但还是勉强抵挡了下来。
“够了!”杨家家主站了出来,将杨震继续的动作打断,看了看杨明的尸体与杨弃,瞳孔突然猛的一缩,他看见了林云微!
“杨弃,杨明到底怎么死的?还有,林云微是怎么回事?”杨家家主再看见林云微时,整个人都懵掉了,这种事情必须处理好,不然的话,很可能将杨家与林家的关系僵化,甚至可能开战。
杨弃依旧坐在杨明尸体旁,冰冷之意覆盖满全身,冷静的开口道:“杨明……我杀的……”正要继续开口。
“小畜生!受死!”杨帆风眼睛里甚至要冒出火,丧子使他癫狂,不顾一切的出手了,“哐~”脉门打开。
“滚!”这一声却不是杨震发出的,是杨家家主吼的!“真当我这个家主是摆设吗?没看见我在问话吗?”大袖一甩,脉门大亮,一道强横的飓风冲向杨帆风。
噗……杨帆风呆了一下,被飓风扫中,大口的突出献血,艰难的用手将自己从地上撑起,眼里露出阴厉之色,满脸的恨意,但却不敢在做出不理智的事情。
“你继续说!”杨家家主终于将家主的气势显现出来,给杨弃的感觉都彻底的不一样了。
“杨明意图**云微,被我察觉,及时赶到,并且及时的杀了他。”杨弃轻描淡写的实话实说,仿佛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情,他不是一个爱撒谎的人,从小杨震就教他要做个顶天立地的人,虽然他无法做到,但谎话他是真的没有说过。
杨帆风听见杨弃这样微不足道的表情后,狠狠的捏着双手,咬紧牙根,忍住自己,使自己不做出疯狂的举动,因为有杨震与家主在这里,他根本没有机会。
杨家家主听清楚后,家主之风尽显,眉头一挑“我明白了,杨明该死,我杨家今后的顶梁柱如果性格如此卑劣,又何能成为我族中的未来?所以!他该死,现在我公布杨明的罪行…………杨明!意欲**林家之人林云微,企图破坏两家良好关系,并且在之前犯过极多的错误,屡教不改,现在处以家族死刑!你们听明白了吗?”
巍峨的声音淡淡的传出,但每一句都是杨帆风感觉心头被闷击了一下,对于这位家主的恨意也是极度的攀升,甚至在想,如何能联合一些不满杨震与这位家主的人,做到推翻现代家主与处死杨弃这个小畜生和杨震!
终于,杨帆风忍不住了,尽量的平复自己语气,低沉的开口道:“家主,小儿虽然小事极多,但大事就这么一件,不过是一外族之人而已!何以判吾儿死刑!”
“小事?那我问你,他迷药是哪里来的?这样东西掌握在老祖宗的手里,如果没有到猎杀脉兽的时期是不会拿出来的,我还没有问你迷药哪里来的!你竟然来问我杨明罪不至死?”
“外族之人?林家与杨家世代交好,林家将林云微送往杨家是信的过我们杨家,杨明胆敢做出这样的事来破坏两家和睦的关系,并且林云微本就与杨弃有婚约,又何能算外族之人?”杨家家主据理力争,威势越来越强,一股气势不怒自威,让人感觉他就是一切!
“我…………”杨帆风说不出话来。
“现在开始,你不允许出家族之门,修炼资源被禁一个月,当作你教子无妨的惩罚!你可服?”杨家家主的话如潮水一样,狠狠的打击在杨帆风的心头,却又让杨帆风不得不服,毕竟他是一家之主。
“我……服!”杨帆风狠狠地并且是无力的说了出来,心里已经将杨家家主完全恨上了,仇恨感甚至不比杨震低!仅次于杨弃之下。
“杨弃,你虽杀死杨明,但事出有因,但你始终没有得到我的允许,所以我责罚你大杖100,即可实行!”杨家家主惩罚完杨帆风之后,转过头来惩罚杨弃,嘴角流露出的是决然,毕竟杨弃已经不再是天才,只不过是一个废材而已,念在杨震的份上,他还是留了些情面,只是打100大杖而已。
杨震听见要打杨弃100大杖后,顿时就忍不住了,双眼一凝,对着家主一拜“家主,我认为杨弃没有什么错,不该责罚!”大浪滔天的声音震开,仿佛在威逼家主,但也不是这样,这是杨震自带的一种势!只有关乎到杨弃的时候或者极其愤怒的时候才会产生。
“那你还想怎样!”杨家家主冷漠的问道,话音嘶哑,带着略微的怒气,空中顿时一股火药味弥漫,仿佛随时会炸开一样。
“我…………”杨震还未说出,杨弃借口,“家主,我愿意受罚,”
“震叔,你也别再说了,帮我照顾好云微,是我没有保护好她,是我对不起她,也因为云微,我也必须受罚!”杨弃眼神决绝,不给杨震留下半点余地,人已经走到了家主的旁边,静待责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