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焱自言自语地说:“陈献,看来我的选择没有错,那么陈献以后墨英就由你来守护了,我们几个不知道要到何年何月才能再次聚在一起谈天说地了,我是莫名其妙地觉得宁朗当年并未死,总有一天我们还会像小时候一样欢聚一堂的。”
而在飞机上的陈献总是冷着一张不能再冷的脸,好像别人欠了他几百万似的,没有人敢坐在他的旁边,陈献没有想到经济仓那么不好,都怪那不靠谱的蓝瓷竟然给他订了一张经济仓的票。
然而过了一会,蓝瓷从经济仓的厕所里出来,慢悠悠地走过来,坐在陈献旁边。
陈献根本就没有想到蓝瓷会跟自己一起回国,心里一团火,不知该往那里发泄。
陈献皱着眉头说:你为什么要买经济仓的票,这还不如我自己买呢!
蓝瓷嘴角含着笑说:“没办法,这个是最节省的,所以这个理由够么。”
陈献对蓝瓷这样的回答,干脆直接忽视了,后来俩个人几乎没有说一句话。
直到下飞机的几分钟前,蓝瓷突然问了一句:“你这次回去是为了墨英吧!我跟你一样这次回去也是为了墨英,我想保护她,并查清楚十年前宁朗真正的死因。”
听到了宁朗的名字,陈献的眼中漏出了自责和悲伤:“如果不是我们非要去那片林子玩,宁朗也不会出事,也许现在还活的好好的,那样的话宁欢也不会失忆,难道这一切不都是因为我们吗?我们没有资格去享受幸福快乐的生活,更没有资格去报怨。”因为这一切都是我们咎由自取,怪不了别人,只能怪我们自己。
蓝瓷愣了楞:“说的也对,当初我们种下的因果,现在我们得到了报应,这就是所谓的有因必有果,如果当初我们不去那片林子玩,也许这些事情就不会发生。”
陈献点了点头说:“可惜这世上并没有如果,发生一切事情都无法去阻止。”
蓝瓷静静的望着陈献说:“我们快要下飞机了!听说英这些年在国内组织了一个很历害的团队,好像这团队里的大部分人都受过英的恩惠,看来英对十年前的事情还是耿耿于怀,没有忘记分毫。”
陈献眼中充满了一丝欣慰:“嗯!英现在有了保护自己的能力,但是我担心英会为了十年前那件事而做傻事。”
蓝瓷愣了一会说:“你知道英她现在过的好不好,现在到底是一个怎样的人,她这八年里到底经历过什么,她现在住在哪里,这些你都知道吗?
陈献一头雾水的说:“这些我都不知道,我才刚回国,再说了你又不是不知道这些年在美国我都是在家人的监督下度过的,根本没有任何机会去了解英的情况。”
蓝瓷听着陈献说话,感觉顿时无语了:“那个我们现在要下飞机了,可是下了飞机我们去哪里啊!不会我们真的要去睡宾馆了么,以前我们都是住在英家里的,因为我们的父母都在美国,没有在国内买房子。”
陈献倒是无所谓地说:“没事,我打电话给水焱让他来接我们。”
蓝瓷:“好!那个我们就在这里等水焱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