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昆问陈帆又是为什么要到震中去，陈帆拿出手机，在触摸屏上点了几下，给夏昆看。
“CD传染病疾控中心惊现吸血僵尸。”夏昆点点头说，“对，是有那事儿，当时我就在那儿。”
陈帆惊奇道：“那怎样？”
“什么怎样？”夏昆说，“没看到僵尸，只有一个死相很难看的女人。”
陈帆一脸失望的样子，夏昆说：“网上的新闻，为了吸引眼球，吹得越离谱越有人信。”夏昆又倒了一杯，“82年的Lafite?”
“Ofcourse.”程新和他碰了一下。
陈帆漠然地拿过手机，又点了几下说：“这个呢？”
“刚从废墟堆里救出来的女人，转眼在某医院**男病人。”夏昆沉默了，陈帆看着夏昆，夏昆说：“这事儿吧……确实有……”
“你也相信有，是吧？”陈帆急着说。
“不是，”夏昆说，“这就是那个变态的疯女人！”
“不不不，”陈帆一脸兴奋地说，“这是尸毒！旧时云南苗蛊有种蛊术叫草鬼，就是它！”
夏昆莫名其妙地看着他，说：“帆儿，你好歹也是硕士研究生毕业的研究员，咋还封建迷信了呢？”
陈帆激动地笑着摇摇头，说：“这是科学，我说的不是什么蛊术，而是说一种古老的病毒。我研究古生物，特别是那些传说有，后来绝迹的生物，种种迹象表明远古地球有多次生物大爆发，可就在距今七百万年前突然好像一夜之间大部分物种凭空消失了？”
夏昆点点头，端起酒杯说：“呃哼，那跟这个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陈帆坚信道，“有些物种并没有消失！特别是一些病毒和细菌更不可能在地球上突然绝迹。前几年我亲自去了云南，找到了一种古毒株，虽然已经氧化固缩了，但显镜下还是能看到毒株的残骸。我是在一个古坟里得到的，当地人说那女人是被人种了草鬼死的，所以我取了里面的尸骸组织，发现了这种病毒。”
陈帆说着从兜里掏出一只小玻璃瓶子给夏昆看，夏昆拿着看，什么呀，黑乎乎？陈帆说：“这就是在那女人头里取的脑组织。”
“哇！”夏昆连忙放回陈帆手里，“你恶不恶心呀，随身带着这个？”
“这有什么？”陈帆淡定地揣进口袋说，“我还知道了他们的种蛊方法，就是取中草鬼死去的女人的脑子捣成浆糊，灌进斜着削尖的小竹管里，只要被竹管刺中的女人就被种了草鬼，蛊发后会欲求不满，到处找男人。”
“切！”夏昆说，“那刺中男人咋办？”
陈帆说：“刺中男人，男人会发疯，到处乱咬人。”
“这倒很像狂犬病呀！”夏昆联系到医院发生的那些事，陈帆说的貌似也不无道理。夏昆问：“那中了这种病毒的女人血液里会有这种毒株吗？”
陈帆想想说：“我猜测啊？这种病毒的传播方式很像狂犬病，致病机理也可能类似狂犬病，病毒走的是神经线，不会入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