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没有关,冷风吹了进来,我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就一直这么跪着,膝盖已经累得没有知觉。这该死的草包王爷,还要一直在这里看书,看也不看我一眼。
我搂了搂双臂,希望可以暖和一些。
累和冷让我越来越想睡,一直耷拉着脑袋,耷拉一下,醒了,继续睡,一下,又继续睡,有一下没一下的睡着。终于,那个王爷走出了房间,我一下就倒在地上睡了。
言逸风回头看了看她,她也累了吧,不过,不罚一罚她,她就不知道什么叫作本分,狠一狠心,转身走进了书房,今晚他恐怕不能在自己的房间睡了不过,为什么他要这样让着她啊?
半夜,我被冷醒,不由得感叹了古代奴隶的命运,随便跪一跪都累的半死了,被打几板子,要怎么办啊,外面一片漆黑,要怎么度过这漫长的一夜啊。
看了看外面的草坪,光着脚踩上去,应该会很舒服吧,我试着站起来,却一下又因为膝盖长时间跪着,一下子扑到在地,我按摩了一下膝盖,过了一会儿,感觉没那么疼了,站了起来,走了出去,脚还有些麻,所以走得有点慢。
我脱下绣鞋,光脚猜到草坪上,软软的,刚出生的草芽挠的我痒痒的,舒服极了。
望着夜空,望着那圆圆的月亮,我踮起了脚尖,跳起了天鹅湖,忘情地跳着,忘了寒冷,忘了脚上的疼痛,忘了一切,快活地跳着,仿佛只有我一个。做完结束动作,我坐在草地上,喘着气,好久没有跳得那么痛快了,天已经露出鱼肚白,快天亮了,我穿起绣鞋,站起来扫了扫身上的草,回到房里,又在房里跪了下来,等着那个草包王爷。
言逸风一夜都没有睡,为了边境的安全忧心,周围的国家已经蠢蠢欲动了,要想好策略来应对。
无意地望了望窗外,在草地上,看见了晨悦,只见她脱下绣鞋,站在草地上,慢慢地起舞,笑着,跳着,脸上的笑容,让他看得有点痴了,那种舞蹈从来没有看到过,对她的好奇心越来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