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落稳后,她打量着周围的环境。没想到外面看起来那么朴素,里面却是卧虎藏龙。处处都是凉亭,处处都有小桥流水,单看房间前的装饰,就知道主人非富则贵,可以跟她的秋水小筑相比了。
原来还是个贪官啊,那是怎么当上首都的县令的?还能不让言逸风发现?
走到一间从外面看起来就很华丽的房间,听到里面的人说:“哈哈哈哈...那些人可都是笨蛋啊,随便一吓就得到那么多银子,哈哈哈...白花花的银子啊。”听声音就知道,这个人绝对是猥琐的。
干脆利落地踹开门,里面的家具什么的,一看上去就是名贵的!一个小小的县令能有那么多钱吗?
县令转头看向来人,大怒:“你是什么人?竟敢私闯民宅?”民宅?说得倒是好听。
晨悦冷冷地看着县令,果然是个猥琐的败类,发福的身子在她面前晃来晃去,肥肥的脸让她有种想吐的冲动。一想起上次的受伤,她的手忍不住抓紧,微微颤抖着。
眼睛充血,周围被强烈的愤怒气息笼罩住,让人不寒而栗。
“本小姐问你,你做这县令多少年了?”自顾自地走到一张太师椅坐下,翘起了二郎腿,然后也招呼瑾萱她们过来,她们恭敬地站在她身后,微低着头。在这种人面前,最重要的是气势!
也许是真的被她的气势吓住,肥县令乖乖地说:“3年了。”晨悦看向其它地方,看到那混蛋她就有种绝食的冲动。
“哦?三年了?剥削了多少民脂民膏啊?”她把玩着手中的玉佩,似无意地问道,语气没什么起伏。
“你...”肥县令话还没说完,就被她打断“我就是这么拽,你最好乖乖回答我问题,不然...我可不保证会做出什么事来。”她的眼神,透露出危险的气息,肥县令瑟瑟发抖。
“本小姐问你,前几个月是不是你派人来打我了?”抽出桌面上的小刀,看似无意地射到肥县令身后的墙上,刚好削断了他耳边的头发。肥县令被吓得脸毫无血色,脚一软,跌坐在名贵地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