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那个什么晋王爷出去办事了没回来,我就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胡思乱想,这是我一个人时最喜欢做的事。
不知过了多久,望望窗外,天色已晚应该黄昏了吧。
“悦儿,王爷回来了,你赶快过去伺候着,晚了会挨板子的”福伯在门外说道。
“知道了。”我无力地叫了声。
我看了看桌子上的衣服,彻底地晕了一件淡粉色的布上衣,淡绿色的里衣,还有一件白色外袍和一条淡粉色的裙襦,外加一大堆的带子扣子,还里三层外三层的,那么麻烦。
本来是想差不多时候才换的,不然睡在床上不舒服,但是,我却忘了这不是现代,穿衣服N麻烦,怎么办?来不及换了,如果不穿又会罚,穿也不会穿,唉,真是急死人啦。
对了,福伯不是说过这个草包王爷(看多了电视剧,所以先入为主地认为王爷都是那些败家子)对下人很好吗?我新来的,慢点应该没关系吧。
我搞了差不多半个时辰,才勉强穿好对着镜子,我又愣了,头发怎么办,从我8岁起,我就开始留长发,已经长及腰际了,古代的人都要绾发啊,再次晕了!这个垃圾古代。
算了,扎个马尾好了我扎好马尾,匆匆往王爷的房间走去,外面天已经全黑了,我应该搞了不算久吧?
我胆战心惊地敲了敲门,就算这个王爷对下人好,也不会宽恕到迟到那么久也无动于衷吧。
“谁?”一个充满磁性的声音从房间传来,应该是帅哥吧,不过我对帅哥免疫。
按照福伯说的,我别扭地说:“奴婢是新来的,是晋王爷的贴身婢女。”哇靠,说着这个奴婢极不爽,奴婢2个字都是女字旁的,明摆着是鄙视我们女性嘛。
“进来。”里面那个草包王爷说道。
进去又要来拜一拜他,新来的都要这样。
我心不甘情不原地跪了下去,双手放在额前,不屑地说道:“奴婢晨悦叩见王爷。”
言逸风听了,疑惑:这女子说这话时,居然用不屑的口气?从来没有一个奴婢敢这样说话。
言逸风好奇地向这个嚣张的女子望了过去,并没有梳髻,扎着个很奇怪的发型,这让他更好奇了。
“抬起头来”言逸风冷冷地说道。
听这口气,心中的怒气越来越旺,我不甘示弱地抬起头,直视这个所谓的晋王爷,晋王爷又怎样,还不是一个草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