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晨曦在看向他的脸庞,宛如白玉,是白里透红,细眉宛如细柳,秀目如同美丽的满月倒映在镜面的湖面,水灵而清澈,再看那坚挺的鼻头,粉嫩的朱唇,这一切的一切合在眼前这张脸上,是如此英俊秀丽,简直是完美无瑕。是林晨曦见过最帅气的脸庞了。
绝色公子看着回过头来的这个男人,瞳孔一下放大了很多,心中微微惊呼道,“竟然是他?他怎么没死?”。
而一直对自己长相非常满意的林晨曦,自耀很少能有人比自己帅气,但今天看到这个人,一时间,身为男儿身的林晨曦竟被着这名男子的面貌,所倾倒了过去。
这白袍公子的出现,立刻吸引了周边人的注意,女人是直接泛起了花痴,男人吊起了眼睛,带有诅咒的看着他。
“大胆贱民,竟然如此直视我家公子”,白袍绝色公子旁站着一位类似书童的男子,见他这般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公子,直接皱眉开口教训道,
这一声贱民,彻底的把林晨曦给招了回来。
林晨曦最反感的就是这种狗眼看人低的人了,于是他板着个脸,视线朝着那绝色公子旁的书童看去,长相也很帅气,只不过和他的公子站在一起,逊色了很多,当然和林晨曦一比,他还是照样不行。
绝色公子从惊讶中回过神来,看着表情变的冷面的林晨曦,手合起纸扇,抱歉道,“公子见谅,我替我这书童向你赔不是,还请你莫要生气!”。
这社会总是有那么多的狗仗人势的家伙,而往往狗主人却很通情达理,真是可笑。
见对方这么说了,也很自觉的赔礼道歉了,林晨曦便抬手作罢,表示原谅了书童的无礼。
可那书童却不乐意了,“公子你怎么能跟他这种贱民赔礼道歉”
“行了,闭嘴!”,绝色公司见他又要说出难听的话,怒颜制止道。
林晨曦看着怒气腾腾的绝色公子,顿时让他心中一颤,‘我靠,生气都那么好看’。
绝色公子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怒颜转为和颜悦色道,“方才,我与我这不懂事的书童正在路过此地,恰逢公子吟诗一句。此句,当属千古绝句啊!!!恕在下,孤陋寡们,不知道此诗句是出自那位名们大家?”。
说真的,这人长的好看,不管干什么都好,就连说话都好听的不要不要的。
林晨曦忽然骨头一粟,他发现自己竟然被眼前的这个男人给迷住了,不由得打了一个寒,心中同时提醒自己,自己是个直男,不是弯的,“从我嘴里说出来了,你说出自那位名门大家”。
绝色公子面孔摆出一副恍然大悟,右手拿着的纸扇,对着左掌轻轻敲打了起来道,“对对对,你瞧我的脑子!从公子口中而出,自然是公子所做!”。
绝色公子的动作看起来非常普通,但在林晨曦心中却非常的有诱惑力,尤其那喜笑颜开的表情。
“公子竟然有如此才华,真是让在下佩服!”,绝色公子欢颜的表情说道这里,突然严肃了起来,“可......,此诗句虽好,但却具有反诗之意,恐怕会带来杀身之罪啊!难道公子不怕吗?”
“怕?你告诉我为什么要怕?”,林晨歪着嘴唇一副不屑的说道。
“公子的诗句中,具有诅咒燕国会将有亡国这之意,就这一项,就可以给你带来杀头之罪啊?”,绝色公子解释道。
林晨似笑非笑了起来,开口道,“可笑!”。
“为什么会这么说?难道公子真的不怕死?”,绝色公子不明白,也不清楚为什么对方会露出这样的神情来,不怕反笑了起来。
林晨曦转过身体,看着河边两岸的繁华景象,摇头叹气道,“怕死,我怎么就不怕死?说不怕死,那都是骗人的,真要是刀架在了我的脖子,我也肯定慌了。可你在看眼中的这景象,要是真的因为我的死,能唤醒世人的沉醉,我自然不怕。可你在看看,这些人只知道眼前的肤浅,却不知背后的危机。世人皆醉我独醒,又有什么用?无奈啊......无奈!”。
“啪啪啪”,绝色公子拍起了手掌,他出口成章,让他非常的佩服,于是赞扬道,“‘世人皆醉我独醒’,公子真是好文采。不知道公子,可曾考取功名,或是否又想要入朝当官?”。
林晨曦想也不想的一口回绝道,“未曾考取过,也没有兴趣!”
“此言何意?”,绝色公子不明白,别人都是挤破头,想要某个一官半职,可最后却始终不能得偿所愿,可眼前的这人,却丝毫兴趣都没有,实在是反常。
林晨曦呵呵一笑,“如今的朝堂烟瘴之气,腐败之气,如此横行,那里不是我这个纯白的人该去的地方。而且我也不喜欢被束缚!所以不想去”。
绝色公子虽然很想反驳,但是还算了,便换了个话题,继续道,“看来公子对燕国有所了解,不知道公子眼下的燕国是怎么看待的”!。
“如今的燕国,已经是个将死之人先说外有强国西夏,大金,以及刚刚吞并韩国和周边部落,新建立起来的大秦国,这三国已经开始正大光明对燕国开始挑寻,相信在过不久刀兵相见已经不会太远。再说内,地方城主无法得到控制,山匪肆意抢夺,灾害导致百姓流离失所。燕国可谓是到了危险不能再危险的程度,而生活在燕国糊涂百姓却不知道这份危险,现在有个聪明人站出来说,‘燕国要危险了,可能要亡国了’,你却说这是杀头之罪,那你告诉我为什么?难道非要等一个人病了,他自己和周边人都不去理睬,非要等到这人要病死了,他才开始重视自己身上的病,那么我想知道,已经病入膏肓的人,最后得知自己生病了,还能活下来吗?”,林晨曦转了身体,看着他越说越来气,以至于说道最后言语中透露着一股绝望。
“贱民休的口出狂言”,绝色公子的书童,见对方说出亡国之言,直接抽出腰间的武器。
绝色公子一个眼神过去,这名书童气冲冲的把武器受了起来,不敢再言语半分。
听完面前男子的一席话,绝色公子表情无比的凝重。其实他不傻,燕国的什么局势,他比谁都清楚,可又能怎么样了,他也无能为力。
此刻,听这个男人的一席话,似乎一下让绝色看到了希望。能把国家的局势看的如此清楚,而且还这么透彻,就好比一名大夫,只有真正知道病人得了什么病,才能对症下药,“那不知道公子可有什么药方,能解救这生病的病人呢?”。绝色公的话很明白了,他也承认了燕国生病了。
“没有!就算能救活,那又有什么用,一个连自己生病都不知道的人,救了也没有用,还不如让他死了算了!”,林晨曦叹了一口气道。
绝色公子见他这么说,那脸上的表情没有变化,可双手紧紧握着的纸扇都用力过猛,变了形。
忍了怒火,慢慢放松了下来,绝色公子再次虚心的请教道,“生病了,就得吃药,怎么会无药可救呢?还请先生赐教!”,他慢慢弯腰了自己的腰,尊称眼前的这个男子为‘先生’。
林晨曦看着绝色公子对自己弓着身子,一阵微风拂过,空气中夹杂着一股香气,像是女人用的胭脂,却少了那重重的脂粉气。
嗅入鼻中,林晨曦感觉身体有些燥热,心中出现了一团不明的火气,“当今的燕国国王不问朝政,国家大事全交给了自己的皇太子,这皇太子还真不是什么好玩意,每天荒淫无道,朝中大事,一概不顾问。我听说,老国王年轻的时候也曾这样过,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看来燕国气数已尽,已经无药可救了噢!”
林晨曦的话音刚落,那绝色公子的怒火已经再也无法压制了,紧握的纸扇,直接朝着林晨曦的面门袭击了过来,口中大喊道,“好你个刁民,我一而再再而三的绕你,可你却不知悔改,变得如此口出大逆不道之词,就连当今皇上你也这般侮辱,看我不好好教训教训你”。
话音未落,他的纸扇已经离林晨曦的脑袋只有一个拳头的距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