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机赛场分为一二两层,只不过这第一层划分稍细。先是最前排放置的四方桌,在后就是一张张椅子,椅子在往后是一条条长凳。而这第二层就相对简单一些,没有那么多的花样,只有一间间单独的包间。
是什么人呆在什么位置,显示出身份的差距化。
此刻在二楼的包间,两个年轻人看着红色方的排兵布阵,也开始议论了起来。
“元兄你常年征战沙场,对排兵布阵肯定非常了解,眼下红色方这样的布阵,究竟是什么用意?”,万云峰对着自己身旁的好友元武询问道。
而此时的元武早已陷入深思,老实说他自己也搞不清楚,毕竟这样的派兵布阵是他没有见过的,“我久经沙场多年,对于各种排兵布阵虽早已了如指掌。但是,红色方突然显出的这一手,让我也困惑不解。在兵道中,当遇到比自己还要多的战力时,应当将部队整合起来,将所有的力量对准一个点来进行突破,这才是上上之策。在已经被对方战力压制时,还将部队化整为零,这这样做等于是在自杀,只要蓝色方集中部队,正面攻击过来,红色方根本无力招架,败局是必然的。不过,红色方从今晚前四场的表现看来,所排兵布阵,计策谋略,足以显露她的才华!既然他这么做,肯定是有用意的?究竟是什么用意,自己就不清楚了?”。
万云峰听他将局势分析的如此透彻,有种拍马屁的言语道,“不愧是我们燕国御虎军团的少将军,竟然能将战局看的如此透彻,真是年轻有为。看来将来燕国军事还是得靠你们御虎军团了啊!”。
元武听他这说,一脸得意道“云峰兄弟这是在抬举小弟,不过,你说的也没有错,保卫燕国安定,还是得靠我们御虎了”。
“那是自然,御虎军团那是何等的英勇,为兄还想过去御虎参军,只是你也知道,家父??????”,万云峰说道这里流出了为难之色。
见他这般,元武当即说道,“我了解万叔叔的心思,毕竟你是他的独子。只要你有加入我们御虎的心,这一点就足够了”。
万云峰明白的点了点头。
而不远的另一个包间,一名白面,粉唇,细眉的公子哥,身着白袍,手摇纸扇,他的俊俏,简直是绝色如天上的仙人。
此刻,他明眸盯着下面战局,慢慢的收起了自己纸扇,张口微微说道,“诱敌,反攻。好计策,败局已定!”。
········
“什么,你说蓝色方输了?这怎么可能,你看眼下的战局,明明红色方处于劣势,怎么可能是红色赢了?”,一名看起来五十多岁的老者,听见身旁的年轻人,轻声说‘大势已定,红色方赢了’,他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可是在蓝色方上下了重注啊。
林晨曦转头对着身旁的老头,看穿着不是什么富贵之人。他对自己刚才自言自语说的话,非常的生气。便顺口解释道,“这场游戏,看似蓝色方占据了主导优势,其实这都是表面现象,是用来迷惑对手!”。
老头见他这么说,开始慌张了起来,也不管是真是假。
“其实从一开始,红色方应该就一直在给对手下套,让蓝色不知不觉中变成了这场游戏的主导。其实这只不过是我们看到表面,也是就肉眼看到的假象。而真正操控这场战局是红色方,是它一直在牵着蓝色的鼻子走,而红色最后这化整为零,可以说这是在告诉蓝色方,游戏到此结束”,林晨曦头头是道分析着。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老者有些害怕的指着战场,歇斯底里的道,“战场上明明就是蓝色方要胜利了,只要蓝色方全面出击,红色方必败无疑!对没错,就是这样!”。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老者的表情,和神情看起来那么古怪,但是林晨曦还是继续解释道,“我不是说了吗?这都是假象,用来迷惑敌人的!你好好看看红色方现在所占领的位置”。
老者朝着红色方看过去,此刻红色方占领这一个小土堆,而土堆的两面是全是乱石。
“发现了吗?红色方占据着全场最佳的地势,易守难攻。从一开始,红色方就不停的给蓝色方下套,好让他一步步的走进布阵好的陷阱。现在,浑然不知的蓝色方,已经身处陷阱之中,只要等它下令,全体进攻。那么红色方就可以收网了,游戏就到此结束”,林晨曦说出了蓝色方输掉的原因。
林晨曦的话音刚落,战场上的蓝色方全面进攻了起来。
那些和老头一样,以为蓝色会就这样轻松取的胜利的人,却发现并不是自己想的那样。
红色方占据着地势,不仅轻松阻挡了敌人的进攻,而且之前分散出去的两个阵营,也从蓝色方的身后堵截而来。
转眼间,蓝色方全面被堵,已无退路,大势已去。
本场胜利者,红色方的化千语。
随着这一声高呼,全场哗然,所有人都为这个结局感到吃惊。
果然结局和自己预想的一样,转头朝着刚才的老头,林晨曦皱起了眉头,脸上流出了疑惑。
眼前的这个老头是汗如雨下,额头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双眼流出的全是绝望的眼神,言语中不停的嘀咕着,“完了,彻底完了!”,看来他应该是下注蓝色方赢,最后却是红色方取的了胜利。
“邢老头你欠我们的钱,准备好了吗?”,巷口内,一名恶汉脚踩一名老者,语言威胁的说道。
邢有财努力的爬起来,对着恶汉身后另外一位身着锦衣,手里拿着一个玉佩不停把玩的中年男人哀求道,“六爷,求求你在宽限我几天,在过几天,我一定把欠你的银子,给你送到府中”。
那个叫六爷停止摆弄自己手中的玉佩,而是将视线对着邢有财,语气变化的说道,“宽限你几天?这不合适吧?我这一大帮子人,可还是要吃饭的。再说,当初你从我这里借钱的时候,咋们可是把规矩都说清道明的”。
“六爷我现在真没有钱,你就宽限我两天,噢???不,就一天,只要一天就行”,邢有财爬到六爷的脚下,不停的哀求着。
六爷余光扫过脚边的邢老头,然后将视线继续对着自己手中的玉佩,开口淡淡道,“给我打,打到他有钱为止”。
几个大汉的听到吩咐,开始在邢有财身上是拳打脚踢。
“六爷,我是真没有啊,求求你放了我把,不要打了,六爷??????”
“快放开我爹”,一名十五六岁的少年突然从巷口外冲进来,对着正在施暴的六爷一伙人怒火制止道。
可这伙人,只是扫了一眼少年,丝毫没住手的意思,手中的拳脚还在不断朝着刑有财的身上招呼。
小少年见对方明明发现了自己的存在,却丝毫没有停手。带着一肚子火冲了过去,等到快要接近之时,猛地纵身一跳,抬腿一脚将其中一位殴打自己父亲的男人给踢了出去。
施暴的众人吓愣住了,尤其是被踢走那恶汉,这一脚可不轻啊,等他站稳了脚步,看向重踢自己一脚的小子,青筋爆出,他那里受过这样的气,就算六爷也没有对他下过这么重的手,“好你个小王八蛋,我弄死你”。
说完,他抡着拳头,迈着厚重的步伐冲了过去。
小少年也是个嫩头青,毫不退宿,也跟着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