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不说王羲之如何潇洒,我们把目光拉回到皇宫里。
公元344年正月,经过成帝,康帝两代帝王的励精图治,自己以身作则的勤俭节约,东晋王朝在内忧外患中慢慢的稳定了下来,康帝司马岳采纳褚蒜子的建议,大力发展桑麻蚕丝等农业,当时已经有了很好的炼铁技术,国家推崇佛教和道教,因为东晋王朝偏安于江南,江南成了经济文化的中心。
康帝司马岳在位时也算国泰民安了,在舅舅庾冰的压力下,司马岳并不喜欢庾凝露,为了向舅舅交差,不得不又宠幸了庾凝露几次,并在舅舅的强势压力下,勉强封庾冰露为贵人(贵妃),赏凤凰院为凤凰宫,专拨给庾凝露使用。一次欢好之后,庾冰露要求皇上让她协理六宫,为姐姐褚蒜子分忧,皇上当场就翻脸了:“我们东晋王朝以节约为原则,皇宫后院也没有太多的应酬和花钱的去处,褚皇后管理得过来,何须你多此一举。”皇帝拂袖而去。第二天皇帝命令庾凝露禁足十五天,在凤凰宫抄写《金刚经》和《道德经》各十遍。
在褚皇后的推荐下,皇帝司马岳也宠幸了田赛娥,田赛娥人高马大,不够娇小玲珑,不是司马岳喜欢的那款,但是为了礼貌,皇帝也封她为昭仪,赏玉秀宫一座。皇帝司马岳从心灵上喜欢褚蒜子,在肉体上更偏爱绿柳,但绿柳太生猛,所以皇帝会适当的保持和她的距离,免得被生吞活剥了。
很快春节到了,高句丽国送来很多贡品,有高丽红参,高丽人参,其中有一株千年的人参司马岳尤为喜爱,司马岳把它视为私人收藏。还赏了一些人参给褚蒜子和绿柳。春节大年夜搞了小规模的宴请,皇帝宴开20桌,每桌十八道菜加一道汤,和一款点心,和以往的历朝国宴比算是很简约版了,岳丈褚裒,国舅庾冰,何充,郗愔,王羲之等都来了,普天同庆。褚蒜子向皇帝建议正月十五的前后几天健康的几条大街搞灯谜晚会,同时真月十五后宫也搞一个小型的灯谜晚会,皇帝司马岳很爽快的同意了。
正月十四普元宵节前夜,那天淮水(唐朝以后称秦淮河)两岸灯火通明,元宵节的灯谜晚会已拉开序幕,褚蒜子的父亲也算是一代名人,文能写书立著,武能带兵安邦,小时候,褚蒜子可没少跟父亲跑军营。当晚晚饭后,皇宫外面热闹非凡,褚蒜子哄睡了司马聃,好言好语哄着皇帝去临幸绿柳,命宫人看严格了司马聃后,按捺不住自己的兴奋心情,决定和胖丫溜出宫去看热闹,临时又带上两个暗卫,皇后和胖丫化装成王爷和仆人,那两个暗卫紧紧跟随,用皇帝的金玉牌令,大摇大摆出了皇宫。
大概晚上七点钟左右,淮水两岸张灯结彩,灯红柳绿,好一派节日风光,轰轰烈烈的节日游行开始了,先是一队舞龙灯的打头阵,后面是一个生龙活虎的舞狮队,然后是踩高跷的队伍,其中领头的三位还会喷火绝技,赢得观众阵阵掌声和喝彩声,好多百姓,还有好多情侣都来观礼。两边好多各式店铺,其中一家的灯笼会变化两三个图案的店铺顾客熙熙攘攘;还有一家皮影铺子,正在演皮影戏,褚皇后和胖丫看得津津有味,正在上演《霸王别姬》,褚皇后心想,那虞姬一代绝色美女可惜只会小情小心,没有半点吕后的野心和手腕,结果死在最爱人的怀抱。虽然爱得轰轰烈烈,可终于让项羽饮恨而亡。自己可不能学虞姬,要学就学吕后,但吕后一味逞强,最后也不得善终。或许自己改写一部名女人传奇?褚皇后没想到自己的一念之转,竟然真的青史留名。
有一家王字号的灯铺吸引了皇后褚蒜子的目光,那灯笼只有一种,就是灯笼表面全部都是王羲之的字,有草书体的灯笼,有楷书体的灯笼,有隶书体的灯笼,那灯笼蒙着王羲之的字,灯火点点透亮跳跃,一闪一亮,在这喧闹的街景中,透出一股灵动大气安静的美来,打听了一下,这个人是王羲之的远房穷亲戚,因为家境困难,来向王羲之求救,王羲之特地写了一批书法,让他制成灯笼。卖掉后贴补家用,规定每盏灯不能低于二十两银子,那有王羲之字的灯笼卖得飞快,褚皇后赶紧用三十两银子买下一盏有王羲之草书的宫灯,最后只留下几盏隶书的灯笼了。褚皇后正在安静的欣赏,这时一个高大潇洒穿着蓝色锦袍,手里还握住一支大笔的公子哥儿,慢慢悠悠渡步过来,后面还跟着两个小书童,手里捧着一堆竹简,褚蒜子定睛一看,这不是王羲之本尊吗?那王亲戚连忙作揖感谢,说是就几盏茶功夫,收入很大,完全够半年的生活费用了,王羲之表示说,半年怎么能够呢,我再给你提字一幅,让你搞多一点生活费用。
王羲之抬头看见正在安静欣赏字的褚蒜子,不由得楞了一下,不知这个王爷长得那么秀丽,到底是哪一位呢?竟然和褚蒜子有八分相似,可惜自己的小师妹近在皇宫,却似远在天边。于是挥笔写道:“所谓伊人,在水一方。”关照自己的亲戚不能低于100两银子。褚皇后看了后,也不还价,出手100两银子买了下来。不一会功夫王羲之那几盏隶书的灯笼也卖空了,王羲之叫那亲戚将银两小心收好。见那王爷和褚蒜子有八分相似,心中暗自惊奇,便作揖道:“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感谢兄台抬爱,不如你我找一个安静去处共饮一杯如何?”褚皇后俏皮答道:“小弟真有此意,兄台请.”
褚皇后和王羲之找了一个当时淮水岸边最最著名的酒家“一色阁”,去畅饮海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