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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被撤销的赏金贴

中央海是一个不大不小的内陆海,只不过因为它的地理位置而变得不太一般,这世界主要被仲裁、绕忠和峒市这三个帝国割据,分别位居中央海的东北部、西南部和峒东南部,当然还有些小国家夹在三大帝国的缝隙中生存。

世界虽被三大帝国分割,但人类占据的地界相比未开发的地域还是比较非常小的,为了能更好的利用资源以及繁衍,人类大多以聚集地的形式分散在世界各地。

小镇与小镇之间都有相当一定的距离,道路大多也就仅能容纳一辆马车通过,而且路面也破旧不堪,致使城与城或者说每一个集聚地的贸易得花上大力气,不仅如此除了路途的艰辛之外,在途中还可能受荒兽的袭击,这个世界的猛兽却不是那么容易应付的,不仅有凶残的食肉猛兽还有些怪异的荒兽拥有着非人的力量,据说在猛兽中有的力量大到可以毁灭一座城池。

这也使小股人类集聚地难以生存,聚集地的规模最小也是几百上千人以上。传说终究是传说,在这泛城这个小地方,除了有些异常厉害的凶物外还没人真真见识过这些口口相传的异兽。

正因如此情景使得贸易就变得尤为困难,而一个镇或城要想全靠自己自给自足是不可能的,单就说盐这种生活必须品就必须从外头获取,所以运输贸易在这个世界是非常吃香的,不过这得冒着生命危险,要想不干危险的事就得在时间上花费更多,这就是这个世界的法则。

源于众多原因,致使这里的武风盛行,不论多小的镇都会有一些人专门从事与武有关的事,即便是不从事与武相关的事,很多人稍稍会谈论些这方面的东西。就单说贸易就得有一些高手做着类似押镖的工作,防范的不仅仅是人更多的是路上的猛兽。

除此之外这个世界很少有养殖的这种观念,因为野外都是猎物,从来不会缺少但却得冒着危险,要想吃肉就必须有人去猎取,于是猎人这个行业被催生出来而且非常寻常,每一个小镇里都有人从事着这方面的工作。

而且猎人一般都有不俗的实力,评定一个猎人的标准就是独自一人猎取十头大型的猎物,不管是食草还是食肉动物,所以猎人不一定力气最大,速度最快的,还有很多方面综合起来最终得出的实力。

泛城镇位处于峒市帝国的西部,好在三百年间三大帝国之间虽有些小摩擦但总体相安无事,人民倒也安居乐业。

天刚蒙蒙亮,泛城这个被群山包围的小镇却已经不再那么清冷。像往常一样小镇的大街小巷里的人已是来来往往,不管即有年迈的老者又有几岁的孩童,都帮衬着干些力所能及的事。路上还印着从人家窗户里透射而来朦胧灯光,倒是给这清冷的早上增添了几分生气,这侧面也衬托出小镇人民的勤劳。

此时,小镇东边的一条羊肠的碎石小道上,在清晨浓雾之中一个小身影开始逐渐变的清醒起来,一个浓眉大眼的男孩出现在眼前,男孩看上去也就八九岁样子,浑身带着一股子机灵劲让人一看就容易获得别人的好感,加上他那光秃秃的脑袋寸草不生的脑袋,一眼就难以让人忘怀。

只见小男孩背后背着一个竹编的大背篓,里边装了些带着金属色泽的石头,背篓棕黑色看上去也是有些年头了。男孩每走一步背篓就随之发出“吱呀吱呀”不堪重负的呻吟声,背的东西显然是不轻,背着这么肿的男孩额头早已开始冒起了细汗。也不知是谁让这么小的孩子遭这份罪,而男孩却没有任何厌恶抵触的表情,认认真真的干着带着一丝坚定丝毫没有停滞感向前走着,喘着气一路轻跑在这蜿蜒的小路上向西边的一小山丘行进。

远方小山丘之下,有几间相连有点像四合院的小屋孤零零地伫立在山脚,除了这几间瓦房周边没有其他任何的建筑,小屋墙壁皆由灰白色的石块砌成,屋顶盖顶用的是这种类似的石头打磨而成瓦片。

其中最靠前的一间小屋屋顶有一烟囱,烟囱冒着缕缕白雾缭绕,混在浓雾之中倒是颇有几分世外桃源的韵味。

只听得一些嘈杂‘叮叮、噹噹’金属敲击的声音不绝于耳的从屋内传来,像是在打铁,这种声音在清晨这个时刻显得特别突兀刺耳。

小男孩背着东西已经来到屋外,里面的温度随着热气蔓延出来,站在外头就已经能明显的感受到它的热意。小男孩理了理气息没有犹豫踏上阶梯,走到门前直接跨过门槛走了进去,刚进去一阵热浪便扑面而来比外头的热意要强烈地多。要是常人突然进入这温度如此之高的地方必然会身体不适,势必一分一秒也不会想在这呆。而小男孩却只是迷了迷眼睛而没有其它的不良反应。

屋内摆设很简单,一火炉子一锤台还有些零零碎碎的东西杂乱摆放在地上。火炉里的火正旺,火星不止的往外冒。旁边一个大概二十来岁的寸发青年正半蹲着拉着风箱。随着青年人的手一推一拉风箱呼呼作响,一推火炉里的火便旺了一份,随后拉的那一下火力又渐渐降下去,这时青年人有再一次拉动风箱,如此以往火势在他的努力之下起伏着。

炉膛里的火光印的室内一片通红,墙上挂满了铁具,有锄头、菜刀、铁勾、抓钉、铁链等,但更多的是刀剑之类的武器,这些武器多是没有开封,这明眼看的出来这确实是一所普通的铁匠铺,不过从这铁匠铺也能知晓这里武风非常盛行。

屋内只有俩个人,除了那个拉风箱的年轻人,还有一个看上去四五十岁年纪左右的中年人,吃惊的是此人的身高足有两米多,不仅如此身体还非常强壮,活生生的就是一堵墙,男孩站在他旁边还没他腿长。

此人左手拿着铁钳,钳子末端夹的是一块烧的通红的铁块,右手手持一柄重锤高高抬起又重重的落下,不停的重复着抡锤的敲打铁块,每一下都那么稳重,那么的铿锵有力,每一下匠人的肌肉就会很有规律地抖动着,随之火星也向四处飞溅可见力度之大。

两人都穿着的衣服很特别,看上去就像是围裙一样,身体前侧毫不例外都被衣服包裹住,连手没让其自由的暴露在空气中;而后背完全是裸露的,单凭一条衣带固定着衣服,这种衣服的作用是防止飞溅的火星灼烧皮肤,同时也具有很好的散热作用。在这样的环境下工作两人却少见汗迹,只是裸露着的古铜色皮肤上覆着一层油光可见工作并不是那样的轻松。

见小男孩进来,年轻人瞟了一眼便收回目光继续拉他的风箱,彼此之间都熟悉了所以没有那么多礼数。“学大叔、开大哥。”男孩习惯性地朝两人打了个招呼。

“嗯。”那年轻人回应道,而中年人却保持着原先的姿态没有任何反应,没空搭理他,自顾自地拿着锤子继续捶打着铁块,小男孩对此也早已习惯了没有多在意。

男孩轻车熟路背着背篓走进旁边的一间昏暗的小房间,这房间也不知道谁设计的居然没有窗户,难怪会这么暗。从门射进来的光线可以隐约看清楚里面的装饰,房间里有几堆各异的矿石,男孩走到一堆矿石旁然后把背篓懈了下来将里边的东西到在一起,正是一样的矿石。

男孩把背篓放在房间一角便回到了炉房,在打铁匠身旁停下也不说话了,只是静静的盯着他打铁的一举一动,像是要把他的动作记到脑海里。

看了大约有一刻钟,许是觉得无聊,男孩转身就走打算离开,那个年轻人看见立刻叫住了他:“小汜等一会儿,你学人大叔待会有事情要和你商量。”男孩止步,愣愣的看他。

“嗯?什么事。”小男孩奇怪的问道,有什么事还得单独和自己谈这么隆重。

“待会就知道了。”年青人微微一笑,故作神秘地说道。

铁匠继续重重的敲打了几下将烧红的铁块放入旁边的水里“吱吱、、、”伴随着大片水蒸气升起,通红的铁块冷却下来瞬间失去了色泽。

将铁块再次扔进火里,而手中的家伙放在一边,转身对男孩说到:“小汜你记不记得,你在这干多久了?”

男孩疑惑看着铁匠不知道他问些干嘛,想着那门前的梨树结了几次果,折了折手指然后五指一张,回复道:“已经快五年了,大叔问这个干嘛。”

铁匠将铁块抽出看了看又扔进火炉里,脑海里回想这几年的事,五年发生的事不多,自己除了铸器就没有别的了,倒是男孩的到来添了几分乐趣,面露微笑带着些感慨的说道:“五年,时间过的还真快,倔强的小屁孩都长这么大了。”

“都说过多少次了,我不是小孩。“各汜有些反驳道,对别人说自己是小孩很是反感。

学人笑着说道:“哈哈,你的脾气还是那么倔,一点没变。”忽然又问道“你现在一次能带多重的矿石了。”

各汜扰着头想了一下:“嗯……,五十,八十?”铁匠眼神一亮:“哦,看不出来啊,都这么厉害了。”侧过头看着他说道:“都五年这么久了,小汜这样吧,如果你还想留下来的话,以后每天晚上回来就来我这一趟吧。”

各汜听后愣了一下没有明白学人的意思,忽然似乎想到了什么随即一脸惊喜,大叔这是要答应教自己铸器啊,为了他这句话自己可是坚持从矿石场背矿石背了五年,每天晚上从矿石场背回家,第二天再从家背过来。喜悦顿时充满了内心,有些不敢相信立刻确认问道:“大叔,真的吗?”

铁匠也裂开了嘴笑道:“我什么时候撒谎过,既然你坚持了我又什么好说的。”一只粗糙的大手不由拍一下各汜的光头,却忘了手脏,在各汜油光铮亮的头上留下几道黑印。之后这才发现,一怔不过也没提醒他。一把年纪玩心到也不小。

各汜回过头笑着对年轻人说:“开大哥,听见了吗,大叔终于答应我了。”

“哦,不对,是师傅。”各汜忽然骨碌碌地转动想到什么眼睛于是赶紧改口。

年轻人受各汜的喜悦感染眯着眼跟着笑了,重重地点了点头。

“大叔,快没时间了我先走了,我得赶快去告诉我哥去。”各汜雷厉风行说完飞急匆匆地奔了出去一边回着头喊道。

铁匠看着各汜离去的身影不停的笑着,孩子就是孩子,不管有多懂事,有高兴的事都不忘告诉他人。

各汜完全消失在视线仍还看着同一个地方默默出神,良久突然冒出了一句:“小开,你说我这样做对吗,看得出来他志不在此,虽然每天都兢兢业业的坚持一直做着,不知这样是好是坏。”

青年人用力的拉了几下风箱,风箱呼呼做响炉火更旺了,沉思一会道:“既然他自己还在坚持没有放弃,就随他去吧,您也知道他比咱想象的要懂事多成熟地多。”铁匠叹了口气默认同意他的观点,也没有再多想,拿着钳子在火炉里拨弄着。

各汜一出门便沿着路飞快的往东北方向跑。这时天开始亮起来,那些迷雾也淡了很多,已经能以肉眼一览远处的景象。扫过四周小镇三面都是高耸入云的山峰一面也是山不过只能勉强称得上小山了,唯一的缺点就是山上的植被不是很丰富。

令人奇怪的是在小镇正北边那里一片不知几千米的山峰连绵不绝,在靠近小镇的山峰之间,这山峰的连绵不绝被截断,一切都显得那么突兀,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遮天蔽日灰雾,灰雾即不扩散也不移动好似被固定在那里天然形成的一般,这灰雾在这山间怎么看怎么别扭,就像是一张白纸上被沾上了污渍与周边非常不协调。

各汜当然也看见了这一幕但却无动于衷连表情都不曾改变丝毫,这灰雾在他认知以来就存在早已经习惯了没什么可好奇的,看了一眼没有多做停留就收回视线,继续向着小镇的方向跑去。

路上的房屋渐渐多了起来,房屋都一个样式,石头的墙,石头打磨的瓦片,千篇一律。“各汜,有什么事啊,这么高兴。”一位坐在街边卖菜的大叔,大叔瘸了条腿,这也是以前跟着行商留下来的,看到走路都连蹦带跳的各汜,面带微笑不禁问道。

“哦,学人大叔终于答应我了,呵呵!”各汜听别人一说,没有停住脚步,蹦连起来高兴地说道。

只闻其声人却已经跑不见了。声音隔的远而且不是对着他的方向说的,大叔都不知道他讲的是什么,各汜在泛城里非常调皮也算是小有名气,不管是他的身世还是他个人,他对各汜还是挺熟悉的,见各汜这么开心心情大好也不由地笑了。

小镇东北边上有一座占地直径达三四里的大型广场,广场是半封闭式的,由石块堆砌的围墙大约有一米五。对于这种高度对几乎所有人都够不成威胁可谓是防君子不防小人,说起来这也不是为了阻挡人而存在的。

对于这围墙各汜来说是轻车熟路即便身高刚刚过墙的一半高度,各汜往上一跳双手撑住墙头,一使力便翻了过去,一看就不是初次作案。

平稳落地,各汜刚站住脚就觉得不对劲,就见前方不远处一人负手训斥恶狠狠地道:“各汜,怎么又是你小子跟你讲了多少遍,不要翻墙,下午就等着挨罚吧。”

各汜一下就哭丧着脸,这家伙说罚起来可是一点也不含糊,祈求道:“啊,尽良教练,别啊!”

尽良走了过来见各汜虽然哭丧着脸但隐约的笑意还是掩饰不了,遇上什么好事了,不禁好奇地问道:“看你心情不错嘛,是在路上捡什么东西吃了?”

“您说的是什么话!”各汜一脸无语,真是什么话都能说的出。

“一个吃货,那还能有什么事能他高兴。”

“没有的事,今天我去大叔那,学人大叔告诉我同意铸器了。”

“哦、、、,这么小的年纪他也还真敢收啊”尽良诧异道,打铁这种力气活一般也要到十六岁成年。

“对了,您知道我哥在那吗?”

“你哥的话,他已经去山外了,想见他的话恐怕要等到晚上了。”尽良说着眼神飘向群山

各汜听后有点沮丧,看来哥哥现在还不能听到。尽良察觉到他的心思,小孩子的心思最好懂,用手使劲拍了各汜一下让各汜猝不及防一个踉跄,接着说道:“不要以为这样就能免了你的处罚,差点被你带进去了,还想转移注意力,想得美。”

“啊!”各汜有气无力的叫唤,效果明显,一下把各汜的注意力转移过来。

“快点走吧,不快点的话,该迟到了。”尽良催促道。话音刚落,只听“铛铛铛”钟声传来,“糟了,教练我先走了。”各汜把话一撂便急匆匆的奔向广场的另一侧。

尽良看着他跑好一会直到身影变小。嘴眨巴眨巴感觉嘴里少了点什么,手在口袋摸了摸拿出一个核桃般大的青色果子,看着这青色果子想到它的效果面露不忍带着点抵触,但还是颤着手往嘴里送,没有嚼直接生吞,效果很激烈没一会儿眼泪直流,嘴巴不由自主的哆嗦。要不是这东西对这东西对自己有用,鬼才吃玩意。

这一幕被他训练的小孩看见,吵杂的笑声从其身后传来。尽良的一张脸顿时黑了,转身对一群正在做着深蹲的小孩,含吐字不清地喊道:“矢过、朔是谁让你们站起来的,全员加三十斤,他俩加五十。”那一张张笑脸顿时凝固住了。不过那颗果子仍然尽良带来着副作用,孩子们看着他那脸又忍不住笑,一个个的都憋红了脸。

终于有一个“噗”笑出声来,这引子引爆全场,所有的小孩捂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更有甚者飙出来泪。尽良黑着的脸又添几分青色,不怒反笑道:“让你们笑,今天延长三小时的训练时间。”这一下果然有效,完全止住了,总共就三四个小时,再加三小时是要命啊。

广场很大,即便如此场内也不显的空虚,各种训练场地和器材,这里不仅仅是用来训练新一辈的,老一辈人也经常来这健身,也顺便也教教孩子们。各汜到达目的地已经是几分钟后了,几间不小的瓦房连着,各汜缩头缩脑的在一间瓦房的窗口往里面瞅了瞅,里面正在上课,讲师忽然朝窗户看了一眼又收回了视线,不过各汜已经知道自己被发现了。

站在门口深吸一口气踌躇一下,提心吊胆地敲响了门“咚咚咚”,“进”声音从里边传来,中气十足。各汜推门而进,低着头看着讲台的讲师。讲师看了他一眼也不二话指了指教室后面,各汜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往教室后望去,只见教室后面几个人正在蹲马步,各汜径直走过去在他们身旁蹲下。

刚蹲下旁边一个瘦瘦的同龄人就用手肘碰了碰他低声说道:“各汜,知道吗,昨天赏金榜更新了,有新玩意。”这家伙叫订淡是各汜从小玩到现在的小伙伴。

“看了啊,没啥特别吧。”各汜一有空就会去瞅瞅没有什么有意思的东西,昨天也去看了跟往常一样没什么大的变化。

讲师听到忽然向他们那看来,下一刻一行人都蹲得特别直连动都不敢动,扫了几眼他们见他们老老实实的蹲着便转过身继续讲课。

讲师一转头,两人就活跃开了。“特别机密哟!嘿嘿。”订淡一幅高深莫测的样子,吊足了各汜的胃口。各汜不敢有大动作招讲师的注意,斜着眼一本正经的看着他嘴唇微动:“快说。”

“昨天我也是在赏金所打扫卫生的时候无意中看到的,本来那张帖子已经张榜了,后来不知怎么没过几分钟就撤了下来,张榜了说明那赏金犯离我们不远,但为什么被撤就不知道原因了,最吓人的要数赏金数额了,你绝对绝对没见过。”订淡说完停住直视前方就没有后话。

各汜还以为是讲师又看过来了,也端正了身子,做认真上课的样子。见发现讲师神貌并重正滔滔不绝讲课,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了,并没有将视线投向这里。

看向订淡,却见他还是没动静,过了一会各汜终于按捺不住好奇问道:“后来呢?”只见订淡正聚精会神看着讲师完全不理会各汜,一副认真听讲的状态,各汜用手肘碰了碰他,见他没回应只是嘴角已经微微上扬,知道他在拿自己寻开心微声:“骨头痒是吧,室外课招呼。”

订淡怒从心起,每次各汜都拿这个要挟它,气道:“来就来,别以为我怕你。”硬着头皮顶了回去。

“好吧,你行,别以为我会饶了你。”各汜暗自威胁,狠狠地道。

订淡顿时没了声音,过了一会最终妥协:“我讲还不行吗,昨天晚上放的帖,后来不久发贴人就收回去,我觉得好奇便瞅了一眼也只是瞥了一眼。画像比较模糊具体模样没看清名字也不知道,只是看到是一个穿黒斗篷衣的。只是那个赏金金额吓了我一跳,没看清有多少赏金,但至少八位数镇上赏金所里所有的赏金首的赏金加起来也不够零头。”订淡默默掰着手指头,随后右手一张做了个八的手势一脸认真的说道。

“切,赏金所里的赏金首加起来都没过六位数,还至少八位数,听都没听过,骗……。”各汜一脸的不相信,完全当他是在吹牛皮。

正当两人聊的正欢,各汜的话还没说完便听得讲师的怒喊声传来:“各汜,订淡看你们聊这么高兴,想必会了,来,你们过来上台讲一遍。”声音不大,在两人耳中却声如响雷。

“老师,腿麻了动不了了。”各汜面露苦色,心想太大意了立刻求饶,希望求得些同情。

“老师,我腿也麻了。”订淡一听各汜的回答,立马也反应过来紧跟着回应。

讲师看了看,也不生气,口中发出一声‘哼’声,知道他们耍的是什么把戏,威胁道:“看你们聊的这么高兴想必是我讲的都知道了,接下来随时提问,谁答不上中午就不用回去吃饭了。”

“啊。”两人失声喊道,满脸布满了郁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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