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府位于徐州城的南端,依山傍水,环境优美。
站在城主府的顶端可以俯瞰全城,是徐州城的最高处,也是徐州城权利的中心。
此刻城主府一个书房内。
“殿下派往李家的三千人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一个都没有死,全都完好无损。“如果仔细看说话这人,竟有七分长的像死去的刘员外,没错这就是刘员外的儿子,刘月青,也是夏刘氏夏刘氏同父异母的弟弟。
周沫听刘月清说完反而眉头紧皱,事情没有向他想象的那么发展,让周沫有些摸不透李家。
看到周沫皱眉,刘月清赶忙说道:“殿下不必苦恼,事情还没有想的那么严重,李家想要造反也没有那么容易。“
“哦?说来听听“周沫单手拄着头,歪着脑袋打量这个刘月清。
刘月清是三皇子的首席军师,三皇子对他也是非常的信任,上次闹的满城风雨的刘员外之死周沫也是很清楚,但是他不敢开这个先例,他知道父皇对走私盐一向很痛恨,如果彻底追查死因,难免会闹的满城风雨,要是父皇得知,那对自己挣储一定会有所影响,如果被他的一干兄弟知道,又给他们一个攻击自己的借口,皇家自古无亲情。
所以对知府木子阳的处理办法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好在这个刘月清非常的明事理,让周沫很欣慰,故此一直想找机会补偿一下刘月清。
“很简单,李家能做这么大靠的就是李家祖上是开国功臣,在老一辈李家人的身上看到的就是对帝国忠诚,而且对帝国也是死心塌地没有一点反叛之心,心思活络的主要还是在年轻一辈人的身上,要想稳住李家年轻一辈的心光靠监督和约束是不够的,那样只会让他们更反感。所以我的是提议是和亲!“刘月清说完,周沫点头称赞道:“军师的想法和我不谋而合,我也是这个想法,这个想法在朝中不在少数,只是父皇觉得和亲是下策,把女儿嫁给李家是对李家示弱,只会让李家更加肆无忌惮。“
周沫摸了一把脸道:“父皇越老越糊涂了,现在国家内外一片混乱,偏偏他听不得半点刺耳的话,这样下去该如何是好啊!“
刘月清道:“皇上迟迟不肯定皇储,考校之意已经非常明显,如今之计唯有自保才是上策!“
周沫摇了摇头,道:“不去说这些了,一想起这些就头疼!最近咱们徐州城有什么新鲜事么!“周沫想了想又道:“你父亲的死想必是个意外,别太上火!“
刘月清苦笑道:“我父亲他年纪大了,不小心走路绊倒怨不得别人,有劳殿下挂心了!说道新鲜事还真有一个,就是咱们徐州城不知道何时冒出一伙人,打着为国为民的旗号到处敛财,现如今正是国家上下一心紧要关头,这些人竟然用如此手段敛财,其心可诛!“
“哦?到底怎么回事!?“
刘月清便把他看到的一切告诉了周沫,周沫一听也皱起了眉头,听刘月清说的这伙人确实罪大恶极,可是如果马上要处置这伙人又有些太武断,人家也说资助国家边防,帮助孤寡老人,可是人家刚出来就把人抓起来太不合适了,于是周沫脑袋一转有了主意,他在城主府待有些烦闷,正好趁着散心的机会看看这伙人是不是言不符实。
想到这里,周沫和刘月清两人乔装打扮一番,偷偷的从城主府的后门溜出城主府。
昨天一天的公交车运营给了韩秋彪一伙人一定的信心,倘若时间允许给他们几年的时间发展,韩秋彪成为首富不在是梦想。
今天韩秋彪亲自驾驶一辆马车,想要体验一下公交车司机的感觉,只是像他身后配五个保镖的公交车司机的确很少见,到不是韩秋彪摆阔,手下的这帮奴隶从小在辽东长大,对中原的一切都很稀奇,这在他们的眼神中不难看出,韩秋彪带着他们一来是让他们见见世面,二来是让他们熟悉下环境,到时别让他们买瓶酱油都找不到路,还得自己亲自买,那笑话就大了。
百姓们昨天已经见识了公交车的好处,于是一传十,十传百,今天的火爆程度比之昨天有过之而不及,马车坐不下了只好让他们等下一趟,好在百姓们比较好说话,没有出现捣乱的情况发生。
马车到了城门口的站点,不少人在这里下车,有的是确实在城门口这里有事,有的是受不了,太热,不难想象,这个时候没有空调风扇,三四十人挤在一个马车内,人挤人,不热才怪。
“呼!”
在人下去大半的时候,韩秋彪吐出了一口气,驾驶着马车继续向前。
如果留点心会发现,不少商家门口不知道在什么时候突然多了一些草料!
果然是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聪明的商家想借此让公交车在他们家门口停下来歇歇,这样车上的乘客就会有人下来到商铺里面买些东西。
幸好在建造公交车指出韩秋彪就设定了公交车站点,不至于一路走走停停。
又到了一站,身后的保镖开口喊道:“城主府到了,下车的后门请!”
韩秋彪懒的在喊了,昨天喊了一天嗓子都喊哑了,就交代这几个保镖让他们代替他喊,起初这些保镖奴隶都不敢大声说话,慢慢的保镖们就适应了,有的上车的人非常多,他们也会帮助维持秩序。
“往后走!往后走,里面有地方,不要挤在门口!”
城主府这一站上车的人还不少,大猛帮助上车的人安排位置。
大猛韩秋彪十五个奴隶之一,按照实力划分,一次是大猛、二猛、三猛一直到十五猛,为了更猛,这十五个奴隶努力的训练。
韩秋彪规定,排名一个月刷新一次,按照训练成绩加上平时表现,可以获得大猛到五猛的称号,还可以跟随他出来见世面,为了这五个名额,这十五个奴隶更是玩命的训练,谁不想出来溜达?谁也不想被伙伴们嘲笑。
正在这时,一个破锣一般的嗓子说道:“你是谁啊!你知道不知道这位是谁啊!?”说着推了大猛一下,只是大猛站着没动,那人见没推动大猛便指着大猛的鼻子说道:“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了!这位是李家驻徐州的特使!你们瞅啥?这车特使包了,你们都给我滚下去!”指着周围看热闹的人嚷嚷道。
“大成!不许胡闹!”一个儒生打扮的人呵斥那人道。
被叫做大成的人不情愿的回到儒生身旁。只听那被称作李家驻徐州特使的儒生说道:“这是我家家丁,管教不严望兄台不要见怪!”
韩秋彪早就交代五猛,能不动手尽量不要动手,毕竟是人生地不熟,尽量不要与人结仇。
大猛没有搭理这个儒生,开口喊道:“车要开了,请大家站稳扶好!”
“你他么是不是给脸不要脸了!”大成子上来就给大猛一个耳光。
马车停了下来,大猛看向驾驶的位置。被大猛的目光牵引,大家的目光也转向了马车的架势的位置。
韩秋彪来到车厢里,在前面的时候他已经听到事情的经过。
“这位乘客,请看这里!”韩秋彪手指“为国为民”四个大字。
“为国为民?怎么了,你家的这个奴才不长眼,冲撞了特使,怎么?你还有理了?”大成对着韩秋彪说道。
“我们所获得银钱是要帮助需要帮助的人,我们是在做好事,怎么冲撞了这位大人了?而且车上的这么多人都没有觉得怎么样!你凭什么?你家是烈士家属还是残疾人?”韩秋彪说这话虽然是对大成说的,但是眼神时不时的看向他身后的儒生,毕竟他才是正主。
“哈哈!”
“说的好!”
“就是,你要是有钱自己做马车去啊!跟我们挤什么啊!”
车里的人对大成两人指指点点,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声“下去!”
于是车厢里“下去”的声音此起彼伏。
“下去吧!”
“李家的人?哼!不过如此!”
一时间车厢里都是在说大成两人,还自发的为两人让开了一条下车的路,饶是那儒生的脸皮在厚也有些挂不住,拉着大成掩面而逃。
谁也不想,那个让主子蒙羞的大成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估计大成自己也郁闷,自己往往无往而不利的李家特使身份拿出后还遭到如此羞辱,这世道怎么了?难道要变天了?
在两人下去之后车厢里响起一阵欢呼声。
“怎么和你说的有些不太一样呢!”三皇子小声问身边的刘月清。
周沫也是在城主府上的车,经过一番打扮,周沫扮成一个中年人,刘月清则是扮成一个跟班,人群中也不是那么显眼,周沫估计就是城主府那些幕僚和将军也认不出自己,心里还小小的兴奋一番,觉得这样很刺激。
刘月清眨巴眨巴眼道:“百姓无知,还请殿下擦亮慧眼!”
“嘘,在外边不要叫我殿下!”周沫谨慎的看看周围,发现没人注意他们,这才放下心来,同时心里还有点小失落,刚才那句“不要叫我殿下”已经很大声了!难道没有人听见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