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听到夏桀想看他们表演法术之后,火辣女子也许是被这个所谓的大王轻薄的有些反感了,所以当即从夏桀手中抽出双手,飘身退后几步说道:“我们兄妹五人天生能驱动百兽,为我号令,既然大王如此想看,那我就让各位兄妹不要扫了大王兴致!”
“老五,你先表演!”女子说完当即回头朝胎记男子吩咐一声。
“是,大姐!”胎记男子应了一声,双手掐动法决,只见其脸上的那个蜈蚣胎记慢慢变亮了,并且瞬间鼓起脱离了男子脸庞,跳入其手里慢慢变大,当长至一米多长之后便腾身飞起,围绕着整个宫殿飞了一周,再次落入胎记男子手里然后慢慢变小最后跳到对方脸上恢复成胎记。
一瞬间整个大殿人人自危,要是被那唬人的大家伙咬上一口那不得翘辫子啊。
“好!”夏桀看完第一个表演之后异常兴奋,带头鼓起了掌。
“好~”
…
文武百官虽然心有余悸,但为了配合夏桀也不得不鼓掌称好。
“既然五弟献技了,那我也跟着献下丑吧!”赤发男子在看完胎记男子表演后,便也忍不住技痒,右手随手在空气中一抓,然后一指指向门外一个候在宫殿外站岗的内竖小厮,只听见那小厮撕心裂肺的尖叫一声后瘫软在地,瞬间整个人化成一滩血水,地上的石质地板则是冒着烟滋滋作响。
“嘶~”
几乎所有的文武百官都倒抽一口凉气,这种表演方式实在是太过残忍了,居然拿活人试验,况且明眼人都看得出那是用的毒。甚至都有几个有点胆量跟本领的武官都想当场发作,拉着对方比划比划,最好能当场废了那嚣张的赤发鬼,要不是有几个要好的文官暗中拉住指不定这些武官是死在了那赤发鬼手里还是被夏桀一怒拉出去砍了头。
“好手段!”夏桀仿佛对门口那条人命并不在意,当看到前两个施展的手段之后,更期待后面人的表演了,不过还是忘不了夸当事人一句。
“那三妹我也献丑了?”那小家碧玉的女子在看到前面两位弟弟表演完之后脸上噙着笑容朝妖媚的大姐征询似的打声招呼,就开始施动法决。
“天罗地网!”随着女子娇喝一声,顿时一张白色的带着粘性的巨网从天而降,将满朝的文武百官全部盖在了地上,压在了网下。
“好!好,好…”夏桀一连叫了三声好,连连鼓掌。这似乎是他感觉前面几个表演中最无害的因此对于这个小家碧玉的女子更是多了一份喜爱。
“荒唐!欺人太甚~”一个被压在网下的武官受不了如此侮辱,气得当即就要拔剑。
“好啊,姑奶奶跟你比划比划!”女子见对方要拔剑,顿时较起真来。
夏桀脸色变了变,也没说话。也不知道是因为此人平时功勋卓著,还是因为整个朝堂文武全被对方套在网里确实有失体统。反而,妖媚女子却看出了变化,直朝三妹摇了摇头轻声说道:“三妹,适可而止就行了!”
“大姐,好的。我就对他略施惩戒!”小家碧玉的女子手法连连变动,就见白网瞬间变为了黑网。此时刚才那个意欲拔剑的武官与他身边另外两个武官一个文官都发出了令人头皮发麻的叫声。
“起!”当女子施动法决将巨网撤销后大家才看清,原来那黑网则是有腐蚀性的,刚才那几个惨叫的人或手上,或肩上或脸上都有那张网的黑色痕迹残留,而这些黑色痕迹就是令他们苦不堪言的根源。
“哼~姑奶奶没要你们的命就不错了!不过嘛,嘿嘿~刚才巨网粘到哪了就必须砍掉哪,要不然毒素继续入侵能不能活命就不是我说了算了!”面对几个发出锥心嚎叫的几人,女子一副得意洋洋的姿态。
“你…”那个拔剑武官本来想冲上去与对面女子火拼,只不过对方五人确实诡异,并且还有两人没有施展神通,就单凭对方刚才施术过的三人,武官就不敢断定自己能不能胜过对方了,况且对方看起来都擅长用毒。武官本来打算用真气将毒逼出,结果一运功,毒素反而加速运转,导致一口黑血喷出,整个人摔倒在地上,再也无力爬起。只得无力的对几位同僚道歉:“对不起,是我害了你们啊!”
原来,这几位之所以跟着中毒,不是因为跟那个火爆将军离得太近被牵连的,而是因为这几人关系要好,在那火爆将军要拔剑的时候是这几个将军暗中在劝解他。
这个将军倒地后,另外两个武官也开始显得不支,恐怕他们跟那火爆将军一样都想着用真气去逼毒,只可惜…也中毒了的文官一看感觉不对,瞬间朝夏桀告罪一声,就拖着三个同僚提前离开了早朝。经此一事,再也没有人敢挑衅对方五人。
轮到那个穿着花花绿绿的男子表演时,他也再没有让王宫产生任何伤亡,不过还是让大家大开了眼界。对方一口“气吞天下”瞬间将宫殿大门吹得无影无踪。要知道,整个宫廷的结构用金雕玉琢来形容都毫不为过。
该大姐上场时,也不见她如何动作,所有人就跟陷入幻觉一般,突然感觉整个王宫到处都是蛇。房梁上、地上、头上、肩上…一时间宫内众人慌乱的四处躲避,包括最后看到那妖媚女人也是一条嘴里吐着信子的蛇。
夏桀看完所有人的表演结束后,再也不敢对眼前两个女人抱有任何幻想,感觉还是妹喜靠谱,于是传令设宴款待这几位奇人。同时,也邀请了妹喜共同参与这场盛宴。
大王设宴,那最忙的莫过于伊。当他从传令小厮那里了解到大总管可能失势后,感觉自己的机会终于要来了。于是他特别交代了膳房的伙计用心一点,自己也拿出了平时百分之一百二十分的努力。等所有菜肴都送往宫廷之后,伊便让膳房给大伙加点伙食,自己则是在期盼而略感焦急的等待中度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