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昱航，你够了没有，我都说过了，你没错，我不要补偿，你只要让我做回婢女就行了。”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突然朝龙昱航吼，不过吼完心里理难受，脸上好像有什么往下滑。
我抚上脸颊，怎么湿湿的，难道下雨了，屋里下雨？我再抚上另一边脸颊，将带着沾湿的手放在唇边舔了舔，咸的，涩的……这是泪？记的以前尝过小鬼头的泪，同这味道差不多，只是没有涩味……
我呆愣的看着自己的手，我流泪了，我竟然流泪了，蜘蛛是没有眼泪的，为什么我会流泪……
“恬恬，对不起，我发誓，绝不会再让你受丁点委屈。”我尚震惊在自己的眼泪中，却被拥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眼泪代表着什么？痛？苦？爱？恨？……我不知道，可是我一点都不喜欢，我甚至有点害怕。
“不，不会的，我不要流泪，我不要……”我将脸使劲在龙昱航胸前蹭，不要，我不要流泪，虽然龙昱航的前胸湿了，可是我眼中竟然还有泪。
“恬恬，对不起，别哭了，是我错了，我再也不会忽略你，原谅我好吗？”龙昱航声音哽咽着，将我的混乱的脑袋按向他胸前。
“不，不要，你休了我吧，我不要这样的感觉，我要做回快乐的小妖，我不要爱上人类……”我想从龙昱航怀中挣脱，可是他的力气太大，我只能勉强抬起头。
“恬恬，不要，请你不要这样，我不会放你走的，不会的。”龙昱航大手抚过我的脸，直至眼角，轻柔的拭着我脸上的泪水。
我有点不舍，这样的龙昱航，让我有点眷恋，让我更加贪心，也更加嫉妒。
“不，我要你休了我，我不要做你妻子，我不想嫉妒，你放开我。”我使上所有力气，也无法挣脱龙昱航的怀抱，只得用双手敲打着混乱的脑袋。
“恬恬，别这样，是我不好，是我不该让你嫉妒……恬恬，给我个机会，我不会再这样了，我会好好爱你，好好照顾你……”龙昱航紧拥着，说着不合时宜的爱语。
“不，我不要，你休了我，我不要嫉妒，你放开我，我怕有一天我会嫉妒的发疯，会疯的杀了刘燕，你放开我……”
我已经开始疯了，我张口咬向龙昱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