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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五王

“恪哥!你不害怕么?那个大光头像是很有势力的样子。”棘奴坐在马上,脸上带着一丝潮红。

“哈哈!我就算在不受宠爱也是,四皇子,身上流的是皇族高贵的血,那封平蹦跶的在欢也只是金帐下面的奴仆。见过奴才给主子气受的么?”慕容恪目视前方眼里像是带着不屑。接着又说:“棘奴,你那都好只是胆子太小,告诉你要是有人欺负你就握紧手里的刀,当你有力气的时候再狠狠的还回去!要是有人抢了你的东西,你也要握紧手里的刀,狠狠的抢回来。我们生活在这贫苦寒冷的草原上所信所倚靠的就是手中的刀和心中的热血。”

棘奴像是受了什么启发,低头不语,慕容恪揉了揉他的头又笑着说道:“没事的!棘奴,跟着你恪哥混,没人敢欺负你,将来也没人敢欺负你。”慕容恪目眺远方,自信满满。

棘奴抬起头眼里透着严肃,重重的‘嗯’了一声。

……

等到了城里,慕容恪把棘奴送回大巫的帐子,也没进去只是交代给棘奴,让大巫放下我答应给他的黄羊过会就有牧民给他送过来,又从马鞍上解下那只身上还插着箭的野鸡抛给了棘奴,然后就打马走了,说是去给他的母亲请安,棘奴觉得慕容恪像是说了实话,他真是怕极了他母亲,也不知道这高夫人是一个什么样的人,能叫这天不怕地不怕的慕容恪像小鸡一样。

棘奴掀开帐子,又差点被熏了出去,大巫不知道在鼓捣什么,帐子里满是药味又夹杂着浓厚的酒气。大巫见棘奴回来了忙招手,棘奴无奈只好用手捂着鼻子一步步的挪了故去。

大巫从炉子上取下药壶又拿出一个白瓷碗,给他倒了一碗黝黑透着臭气的不知名的东西。棘奴记得那白瓷碗,那是有一天大皇子派人送来的,包在一个贵重的檀木盒子里,现在却被大巫随手放在地上,也不知道大皇子看到此情此景会作何感想。

棘奴略带疑惑皱着眉头,盯着大巫递过来的白瓷碗。

“能加点蜂蜜么?”棘奴问。

大巫不理他,棘奴只当是自讨没趣。拧着眉头把那碗像是毒药的东西喝了进去。

大巫笑着说:“嘿嘿!这就对啦!苦口良药利于病,忠言逆耳利于行,现在你能喝得下去这碗苦药,以后也要能听进去别人的逆耳忠言。”大巫搓着手,不再说了。很多时候他说话就是这样,总是说些不知名的东西,有时候又像是另有所指神神秘秘的。棘奴有的时候觉得这个糟老头真的是个神棍,不是么?那些模棱两可的话被人们奉为神谕,等到了将来有一天,说他对也是对,说他错了又挑不出来毛病。棘奴觉得他最该像大巫学习的就应该是大巫的厚脸皮了。

很多年之后,棘奴被冠上王的名头,他坐在偌大而又奢华的皇宫里,时而仰望星空,总是对身边的内侍说:“其实,在很多年之前,我的老师,他便看到了,他看到了一切。”

有时内侍会壮着胆子问:“大王的老师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

那时的棘奴往往都会咧开他那寒冰似得面容,像是想起了好笑的事情,片刻之后他又安静了,低声喃喃:“那是一个糟老头子,一个看透了一切,最接近昊天的男人。”

“恪哥,明天要和我去建武将军的寨子里选马?”棘奴喝了一大口马奶,像是要压住嘴里的苦涩的药味似的。

“那就黑他一头好马!”大巫头也没抬起来,理所因当似的说道,语气里透着疲懒。

“那建武将军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老师?”棘奴皱着眉盯着手里装着马奶的银碗,像是嘴里的苦涩还未散去,又像是在纠结着什么一样。

“在大巫我这种靠着聪明的头脑吃饭的人眼里,慕容幼就是一个莽夫,一个心里藏着机巧的莽夫。就像是偷了一块糖的小孩子,哦!你也是一个小孩子,你见过小孩子偷了糖的表情么?他们把糖攥在手心里,脸上努力表现出平淡,可是在大人面前又怎么瞒得过去呢?你也是那样的孩子,恪儿也是那样的孩子,小孩子心里都是藏不住事的!既然藏不住了,那又为什么要藏着呢?不如把心事拿出来,放到阳光底下,喜欢什么东西就去抢过来,想要什么就要伸手,有什么害怕的?”大巫嘿嘿的笑着,仿佛又开始说起了不知名的话一样,又看见棘奴拧着眉头,便伸出他那枯槁的大手在棘奴脸上拧了一把。笑着拍了拍棘奴的头,说道:“和你这个小娃娃真是没什么好说的,都是笨蛋,大巫我还是找些酒水来!”

然后,大巫就拍拍屁股走了出去。

……

建武将军慕容幼的寨子就在离金帐宫不远的地方,据说是燕帝慕容皝特意给划出来了,说是要把弟弟留在身边好能随时亲近。

在棘城里不光是普通的牧民就连那些官面上的显贵也不爱叫慕容幼的官位建武将军,见了面大都奉承的叫上一句:五王。慕容幼是慕容皝的弟弟排行第五,在慕容皝即位的时候他的那些哥哥大都领兵造反了,后来没反的兄弟也被慕容皝或是发配黑山或是偷偷扣上罪名,不论是在中原还是在胡族,皇位的争夺都透着血腥的惨烈,那些兄弟多的帝王都要踩着兄弟们的累累白骨才能爬到那至尊的宝座上。

或许是慕容皝看重幼弟的勇武,又或者是慕容幼这个人真的是没什么野心。在慕容皝剔除了他的哥哥们之后反倒对这个幼弟越发的好了,在棘城里一度传为佳话,甚至将慕容鲜卑最精锐的虎斑突骑都交给了慕容幼掌管。

不过,这慕容幼确实是没什么野心,在金帐宫里也不说话,有的时候燕帝问道:“老五,你觉得怎么样?”慕容幼往往都会拱着手回上一句:“哥哥,想怎么样告诉弟弟就好了,费脑袋的事何必难为弟弟!”

慕容幼的回答往往都会引起燕帝慕容皝的哈哈大笑。就像大巫说的,慕容幼是有小聪明的人,像一个小孩子,慕容皝就是哪个成年人,他看懂了慕容幼那种无欲无求只求安乐的性子,便也对慕容幼放心了,也就对这唯一的弟弟越来越好。其实,在皇族里,没有皇位争夺的情况下,年长的哥哥总是会对弟弟们很好,即便是做一个样子给天下人看。

慕容幼的寨子里没有什么奴仆,大概是他经常在外领兵的缘故,不过偶尔有几个打着火把巡夜的士卒身上也透着精干,看过的人都会在心里说上一句:好兵!

寨子里的马厩里还长着灯,大概真正的武者都有一个特点那就是爱极了手里的兵器和胯下的战马。慕容幼拿着刷子在为那匹黑色且高大的骏马刷洗着,那马不时打一个响鼻,像是很舒服的样子,马厩里还有一匹马也是纯黑的颜色,那匹马的身边围着一匹小马,那小马像是刚出生不久的样子,因为它那漆黑的眼睛了透着茫然。

大巫也不嫌脏就坐在马厩的地上,手里拿着一碗酒,他看着慕容幼也不说话。

慕容幼把刷子狠狠的摔到地上,马厩外面的奴仆听见了响动跑了进来,慕容幼寒着脸,那奴仆见状又弯着身子退了出去。

“你这是要干嘛?”慕容幼站在大巫面前低着头问道。

“来喝酒!”大巫头也不抬,端起酒碗喝了一口。

“那我让人拉上一车送到你的帐子里。”慕容幼脸上透着不烦,抬腿就要走出去。

“那敢情好!不过汉人有句话叫做无功不受禄,你这是有事情要求我?”大巫挤着眼睛,似笑非笑的问道。

慕容幼弯身站在大巫面前,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脸说道:“我有事?求你?草原的雄鹰何时找过鬓鼠的?”

“嘿嘿!”大巫笑着,说道:“我那徒儿筋骨奇佳!是个练武奇才……”

“哈哈……哈哈……”慕容幼也坐到了地上,用手拍着地面笑着说:“就那个病秧子?还练武奇才,那个勇士能长成那个德行?恐怕连刀都举不起来吧!”

大巫放下酒碗,说:“现在不是,将来会是,这是昊天大神的旨意。”

慕容幼平静的说:“我只信眼前看到的!”

大巫像是不耐烦了,重重的放下了酒碗,“草原上的雄鹰永远也忘不了昊天的恩德!”大巫感叹道:“那孩子心理还是想拿起一把刀啊!能陪他一生的不是那个人,只能是手里的刀,棘奴将来会看得很清楚,你就教他怎么握紧手里的刀吧!这算是你把欠我的那些东西都还给我了。”

“可是我从那孩子眼里分明看到了仇恨!草原上的猎手又有谁会养狼崽子?等将来变成孤狼来吞噬主人么?”慕容幼盯着大巫的眼睛,咬紧了牙质问道。

“呵呵!最好的猎手才能训出最好的猎犬,最好的猎犬眼里总是有血光,哪怕是对着主人。”大巫沉默了片刻然后说。

慕容幼点了点头像是下了一个很大的决心一样,“好吧!就让他陪着恪儿在我这里吧。”

第二天,太阳刚从野狼山露出一一丝红光,帐子外面就传来了慕容恪的叫喊声:“棘奴,棘奴,你真是比冬天的野狍子还要懒,这都什么时候来还不起床,信不信哥哥进去把你踹醒?”

过了一会,棘奴裹着厚厚的皮裘,揉着惺忪的睡眼,打着哈欠从帐子里走了出来。昨天夜里大巫出去喝酒很晚才回来,棘奴也等到了很晚,他并不知道大巫出去做什么,也许大巫的满是酒气和脸上的红光让棘奴觉得大巫一定是没去干什么好事,大概是从哪个牧民家的帐篷里偷腥回来吧。胡人的风俗要比汉人开化很多,年轻的寡妇堂而皇之地的把健壮的汉子拉近自己的帐篷,也没有人觉得有什么问题。大巫曾经打趣棘奴:“我家小棘奴再长大些,就有人抛媚眼给你喽!”

“赶快,赶快,去老叔的寨子里,我老叔帐子里的马奶和手抓肉可是一绝,去晚了可就没有这个口福了。”慕容恪也没骑马,拉着棘奴就跑了出去。

“等等!你们两个兔崽子,五王知道你们会去当然是会给你们留着马奶和手抓肉的,丢三落四的。”大巫身上披着他那件云豹皮做的袍子从帐子里走了出来,手里提着一个用锦缎包裹的长匣。他把那匣子递到了棘奴面前,“带着这个去,别让人家看不起。”

棘奴觉得此时大巫的语气就像他那个好久不见,那个慈爱的爷爷一样。慕容恪盯着那个匣子眼里透着好奇,棘奴缓缓的剥开了包裹着的锦缎,轻轻地推开了那个匣子,匣子里面放着一把修长的刀,两尺多长的刃被被奶白色的椴木刀鞘封着,刀鞘两端被铁皮箍着,上面镶嵌着生涩古怪的文字。棘奴缓缓的把刀拔了出来,仿佛有一股白光从刀鞘里溢了出来似得。棘奴知道这把刀,它有个奇怪的名字‘新亭侯’,爷爷曾经对他讲过这把刀的来历,汉末桃园三结义时,刘关张得到了一块天外陨铁分别铸造了三把兵器:双股剑、青龙偃月刀、丈八蛇矛。剩下的边角料被张飞打造佩刀一口,未定其名,此刀随张飞征战沙场,屡立奇功,后张飞初拜为新亭侯时,命铁匠取炼赤珠山铁,重铸刀身,刀铭‘新亭侯’这是他爷爷从不离身的东西。

大巫端着那刀匣,面色平静的说:“缇卫营走了你爷爷又把这口刀送了过来,他说,让你拿着这把刀,变成一个坚强的男子汉。”

棘奴含着泪把刀抱在怀里,大巫摸了摸他的头说道:“好孩子!去吧。”

“真是一口好刀!”远处传来了低沉的声音。

“老叔!”慕容恪最先回头,看见了远处持刀走过来的武士。

那武士满脸浓密的胡子,没带头盔,乌黑油亮的头发在晨风中起落。他翻毛的牛皮铠甲上满是暗黑的污迹,胸前描绘着象征着皇族的狼头印记,那把沉重可怕的狼牙刀挎在腰间,刀柄上的狼首长大着嘴,嘴里嵌着一颗血红的骷髅头。

大巫急忙走到他面前:“你怎么来了……不会是反悔了吧!”这种装束在棘城里只有一人,那就是草原上的猛虎,陛下的胞弟,建武将军五王慕容幼。他那件皮铠多年来从未更换,每一片污迹都不知道是被多少敌人的血染成的,慕容幼没有理会大巫,走到棘奴和慕容幼的面前,眯着眼睛盯着两个孩子,眼缝里的的目光像刀子一样的摄人心魄。

棘奴没有回避,对着五王按胸行礼,:“五王!”慕容幼收回了目光,说道:“不是想和我学武么?在这草原上,越笨的鸟越早早的起来扑扇翅膀,我在寨子里等了你们许久,难道学武还有挑一个好时候么?要是你本就疲懒,那还学什么武!跟我走,以后记住太阳刚从野狼山露出头,我就要在寨子里面见到你,还有你恪儿!”

慕容恪打了个寒颤,拉着棘奴亦步亦趋的跟着五王走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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