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君煖说完只觉得一阵风呼过,再看那白色身影已然不见。
“。。。。。。。”
“他这是又抽什么风?”洛君煖看着马车外白色的背影说道。
“换做是我估计早就将你掐死了”石寒云说道。
“你这是又抽什么疯?掐我干嘛?
我招谁惹谁了我。”
“煖儿,别说了。”洛君寒说道。
此时他有些同情仲长以墨,毕竟自己喜欢的女人在自己面前说别的男人好。
换做是他也会受不了吧。
虽然这个男人是他自己。以墨的确是变了。
换做是以前,煖儿可能早就像石寒云说的那样,早就被掐死了。
他那么骄傲的人,怎能允许自己的女人如此。
可现在他即使生气,也忍住不发出来。
他对煖儿,也算真的是很包容了。
只可惜,煖儿自己还未将自己的心扉敞开去接受他。
这个丫头只想着如何离开他了吧?
“哥,干嘛?我本来就没做错什么啊。
我说的是事实。”
“嗯,哥哥知道,你没做错什么。”
“哼,算了,不理他们。
哥哥,距离那个咸安城还有多远啊?
我肚子都饿死了。”
洛君寒:“应该快了,再忍忍吧。”
“今日一见石某大开眼见,一直就听说洛兄是个妹控。
没想到今日一见果真如此,你们兄妹的感情好得让人羡慕。”
“多谢三皇子夸赞,煖儿是我唯一的妹妹。
做哥哥的自然是要照顾她了。”
洛君煖也附和道:“就是啊,人与人之间都是相遇相知,我与哥哥此生能做兄妹。
这种缘分是可遇不可求的,当然要好好珍惜了。”
“是么?”石寒云那冰冷的眸子出现了一抹明亮。
“当然啊,话说你身在皇室,这么多兄弟姐妹。
应该跟你有比较亲的吧?”
“。。。。”石寒云突然不说话了。
“额,不好意思啊,勾起了你不好的回忆”洛君煖有些不好意思。
“没事,我原本也有一个一母同胞的妹妹。
只是在小时候无故失踪。”
“失踪?怎么可能?”洛君煖有些惊讶。
“不管怎样,都过去了。
那种情况,也许妹妹早就被害了。”
“那你这些年过得肯定也不容易吧?”洛君煖看到石寒云眼里闪过的一抹落寞。
石寒云给人的感觉太冷了,似乎是无情的冷漠。
可现在看来,他也之所以这样也是有原因的吧?
“你别用那种表情看我,我石寒云不需要同情。”不知为何,对于洛君煖眼里的同情他觉得很不舒服。
好似秘密被人发现了的那种。
潜意识的他觉得反感。
“三皇子,请你说话客气些。”洛君寒护着洛君煖。
“真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怜之处。”洛君煖看着他说道。
“你再说一遍?”石寒云生气了。
“怎么,恼羞成怒了?”洛君煖不怕死的又说道。
“你。。”
洛君寒将洛君煖护在身后。
“三皇子,你想干什么?有我在你休想动煖儿一根汗毛。”
“哼,我还不屑于对女人动手。”
“是,你只喜欢对男的动手动脚。”洛君煖故意曲解他的意思。
石寒云一脸黑线,这女人怎么就这么嘴上不饶人?
“哈哈哈哈,真有意思。”门外传来辟不凡的笑声。
只听他继续说道:“仲长以墨,看来栽在煖儿手里的不止我们俩啊”
仲长以墨:“。。。。。”
“那个三皇子是吧?本庄主非常理解你。
不过呢,习惯就好了。因为啊煖儿耍嘴皮子的功夫要说她第二还没人敢说第一。”
“臭屁,你给我闭上你的臭嘴。”洛君煖吼道。
辟不凡:“你看我说得没错吧?我现在已经非常习惯并且觉得无所谓了。”
“你还说?小心我揍你啊”洛君煖威胁道。
“是吗?你确定你打得过我?”某庄主很是得意。
洛君煖咬牙切齿:“你确定要试试吗?上次没把你踢废了看来是我功力不够哈?”
辟不凡一听身体僵了僵,之前差点就被这女人废了。
想到这他吞了吞口水道:“额,我错了还不行么?”
洛君煖:“废话多,赶紧的。本姑奶奶都快饿扁了。”
“是是是,大小姐。马上就到了,前面就是。”
“真的啊?”洛君煖掀开车帘一看。
果然,一想到马上就有吃的了洛君煖兴奋不已。
直接一巴掌拍到辟不凡脑袋上。
说道:“驾,快点快点。
哈哈哈哈,有饭吃啦。”
“。。。。。”怎么像很久没得吃过一样?
“死女人你竟敢打我头?”某庄主不满了。
“我就打怎样?嗯?我就打,就打。”洛君煖说着用手直接在他头上搓来搓去。
好好的头发硬是被她搓得乱七八糟。
“你。。驭。。。。”辟不凡将正在跑的马车停下来。
“啊。。。”洛君煖一下子没站稳身体朝前倾去。
仲长以墨及时拉住她这才没摔下马车。
“不凡,你做什么?”洛君寒一阵怒吼。
“额,我没想到她没站稳。”
“你这个臭屁。”洛君煖直接将他头上的的发带给扯了下来。
本就蓬乱的头发一下子全部垂泄下来。
辟不凡那张精致的脸也因此被遮住了。
“。。。。。”
“洛。。。君。。。。煖”辟不凡一字一句道。
他何时这么狼狈过?
“诶,我在呢?咋滴?”某女无赖的吐了吐舌头。
“你。。。”辟不凡真是有气找不到地方发泄。
“略略略,打我呀你,来打我呀。
哎呀,你打不着打不着。”洛君煖躲在洛君寒身后,调皮的挑衅着。
这一笑动作惹得辟不凡哭笑不得。
仲长以墨也看得笑了起来。
“你这臭丫头,真是拿你没办法。”辟不凡只能重新将头发束好。
石寒云看着洛君煖小孩子的一面,冰冷的眼眸也充满笑意。
不得不说,他被这女人感染到了。
终于,原本心情不好的仲长以墨脸色变好很多了。
虽不说话,却也能感觉到他身上不再有生人勿近的气息了。
这车的气氛渐渐变得和谐,而令一车则是令一种画风。
石墨石基坐在马车外面赶车。
仲长飞槐也坐在门口未进去,只有孙子婕一人在里面。
几人也不说话,就这么干巴巴的听着后面车上的人聊天。
好吧,他们都不熟,而且的确挺无聊的。
过了大约一刻钟,终于到了咸安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