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拨鼠爸爸走进了陌生的城市,住进了一个老旧的招待所。他一边思念着土拨鼠妈妈和土拨鼠宝宝,一边看着老旧黑白电视播放的节目。可土拨鼠爸爸不停的调着频道,却只看到娱乐、娱乐、娱乐还是娱乐。
土拨鼠爸爸不禁毛骨悚然,想到了家里同样的频道、同样铺天盖地的娱乐——自己也漫长地被娱乐着。思索了很长时间,土拨鼠爸爸对自己说:“欢迎光临娱乐至死的年代,你将无处可逃。”
尼尔.波兹曼说:“现实社会的一切公众话语日渐以娱乐的方式出现,并成为一种文化精神。人们的政治、宗教、新闻、体育、教育和商业都心甘情愿的成为娱乐的附庸,其结果是人们成了一个娱乐至死的物种。”
就当土拨鼠爸爸关闭电视的时候,却意外的看见了自己很喜欢的吟游者土拨鼠老郑,正要仔细看时,却看见一道媚眼乱枪扫来,立即掉了一地鸡皮疙瘩,土拨鼠爸爸立即拔掉电源,寒栗不止。
娱乐至死吧!没有人可以幸免于难。只是看着兴高采烈娱乐至死的土拨鼠杨什么姆,可怜了曾经行吟游唱《回到拉萨》的土拨鼠老郑。
她说她是仙女下凡
我的心咯噔一下凉了
忽然媚眼乱枪扫来
我掉了一地鸡皮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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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妈大妈
您行行好啊
爱戴花您就回家戴个够吧
大妈大妈
您歇歇气吧
那点破事全宇宙都知道了
大妈大妈
您忍忍好吗
爱啃人请找个人少的旮旯
大妈大妈
您饶饶命吧
我们都胆小经不起您的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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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三一地鸡皮疙瘩
李四一地鸡皮疙瘩
光咱中国十三亿人哪
那得是多少鸡皮疙瘩
我的姥姥!
能透过一些现象看到一些本质,或者也是一种勇气吧,土拨鼠爸爸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明天会是幸运的一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