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女的据说已有身孕。”
“怀有身孕的人,怎么会到城主府来当婢女,和谁私通?现在有没有乱棍打死?”
“说是城主的。”
“一派胡言,一个月都没有到,凭是哪个医生也无法断定她怀孕了。到底是谁在散播谣言!”
“那个女的自己说的,群主再三询问,那个女的一直说自己怀有身孕,城主说要是是真的,就把他当做小城主来养,要是是假的,那个女的就被杖毙。”
“小城主,呵呵,真是可笑!我的孩子都还没有呢……”
“主子整整一年了,你还没有动静,城主自然是盼子心切。”
“你又是什么身份?敢来指责我?你嘲笑我,说我不能生养吗?贱皮子,拉下去当花肥。”
“主子,主子饶命啊!”
“以后要是再让我听到谁在乱嚼舌根的话……”
“奴婢不敢。”
香儿听着底下整齐划一的回答什么算是满意的点了点头,随后就就去更衣,接着又去调香至于调的什么香,只有她自己知道吧……
“咱们去见一见是哪个美人儿?”
城主接到消息赶过去时,昨日才纳的妾此时已是哭得梨花带雨。见到城主就开始哭喊。
“城主,奴婢知道奴婢身份低微,不配给你生孩子。可是既然让奴婢有了这个机会,奴婢绝对不会放弃。可是,可是姐姐她为何如此恶语相向,如此不盼望我好。”说完又是一阵哭泣声。
“香儿,她怀孕了,多让着点她。”城主去哄香儿接着转头对那个才纳的妾说,“你怀了孕,身子弱就好好养着,别动不动就哭哭啼啼的。要吃什么吩咐下去。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香儿自然是和城主一起出来的。
“城主就那么相信那个奴婢的话?”
“香儿啊,她现在怀了孕,你就让着点儿她吧。昨日不是把惹过你的人都送给你当花肥了吗?消消气儿。”
“城主,可不要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
“我的香儿最可爱了,我还有事,你就先回去吧。”
香儿听着这话也不好,再多撒娇,转身走回自己院子。
城主却是转身回了刚才的房子。
“怎么样?她可有为难你?”
“没什么,就是说话语气重了点。”
“什么呀,主子,她刚才都怀疑你和别人私通了。”一旁的婢女大喊道。
城主用怀疑的眼光去看这女子,女子别过头去,眼睛闪着点点泪光。
“不要紧,只要城主,相信奴婢就是了。”
城主听着这话,觉得香儿实在是太不懂事了。还是面前这位善解人意。
“你要什么跟我说,我去给你拿,太子之前给我的燕窝,我还有一点分你一半。好好养着身体,莫要再与她计较,能不与她争辩,就不与她争辩。”
城主细心的安慰着家人,却不知道香儿却折了回来,站在门口听着。
听到这里,香儿就连她的婢女一起转身离开。回到自己的院子,把那些花全部揪下来,再用手不断蹂躏着,直到花瓣染红手指。
“贝戋人!贝戋人!全都是贝戋人。说好爱我什么一生一世,转眼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全都是骗子!”
“主子,你可仔细点,这花上可有刺,万一伤到自己可就不好了。”
“你觉得我可美?”香儿突然问了这么一句。
“主子比这花还美上三分。”
“去准备水,我要洗手。”说洗完后便领着婢女去了城主府另一个地方——太子现在正在住的地方。
“去通告太子殿下,就说有要事求见。”
城主府的人自然都认得香儿,便很快跑去通传。香儿也是自然而然的就见到了太子。
“婢妾香儿,见过太子。”
“不知香儿姑娘找本太子有何事?”
“自然是找太子殿下聊一些私事。”说完,眼睛还向周围扫了一圈,太子看着这个这个眼神心下了然。
“这些人都信得过,你说吧。”
“城主心中对太子殿下积怨已深,做了第二手准备,若此次失败,并把责任全都推于太子身上。”
“香儿姑娘有何证据?”
“证据我自然是有,可是告诉你了,城主还会放过我吗?”
“那么香儿姑娘认为该当如何?”
“纳我为妾。”
“香儿姑娘莫不是疯了。”
“香儿自幼研习香道,并取了这个名字。对香料自然是十分精通的,有谁会对香料起疑心呢?几种香料不经意间的混合在一起,便是一种剧毒。我自知太子殿下嫌弃我,也不是完璧之身,可是我也仅仅是需要这么一个身份。太子殿下把我平安,我可助太子殿下得到太子殿下想要的。”
“香儿姑娘,莫不是太过于自负。这世上精通香料的人可多了,又不止香儿姑娘一人。”
“香儿也自知这么一点东西自是拿不出手的,香儿还会蛊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