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好吗?小朋友。”这是工藤新一醒后听到的第一句话,感觉浑身都疼。
“小朋友,这家伙在说什么啊?我是高中二年级的学生耶!”工藤新一看着那两个警察,心里却是充满了疑问。
“你头上的伤口,到底是怎么回事呢?”其中一个警察拿着手电筒,照着工藤新一的头。见头上的血渍,他问道。
“伤口?对了,我被穿黑衣服的男人打了一拳!”他用手去探后面的伤口,却因为疼痛而整张脸都皱了起来。
回想起之前发生过的事情,工藤新一才感觉到脑袋是真得很疼。
他转头,却看见藏在衣服里的手,满脸的震惊,在低下头去看脚,“耶?怎么了?”
完全无法想象,他一个高中生侦探工藤新一,现在竟成了一个小学生。长长的衣服穿在他的身上拖拖垮垮。
“我现在是在保护一名受伤的少年...”打电话的警察迟疑了一会儿,接着说,“不对,是小学生!”
听着这个警察的话,工藤新一完全是一脸懵,“什么小学生?谁啊?这位警察好奇怪,他在说什么啊?”
“因为他的头上有伤痕,所以我怀疑可能有什么案件发生。”皎洁的月光照在那位警察的身上。
他正拿着传呼机对着其他地方的同事报告情况,刚转过头,想查看那个小孩子的情况,却吃惊地“啊”了一声。
“那个孩子怎么了?”讲话的警察大吼着。
“如果和犯罪事件有关该怎么办?快找找啊!”
另外一个警察随声“哦”地回应,两个人打着手电筒开始在这夜色中寻找了起来。
而另一边,毛利侦探事务所:
“我回来了!”一道女声响起。
“啊!你回来了,小兰。”像是对女孩儿的回来感到高兴,男人欢呼着。
可是......整个屋子里垃圾遍地,尤其是男人所坐的周围。报纸、纸杯、罐装啤酒瓶、卫生纸、烟头...垃圾多得数都数不清。
整个屋子简直是一片狼藉、惨不忍睹。
“爸爸,你也真是的,怎么弄得那么乱啊!”毛利兰移步到桌子旁。
一边将桌上的罐头、泡面盒等垃圾推到地上,一边对着毛利小五郎进行“教育”:“就是因为你这样子,才会没有生意上门。就连妈妈也离家出走!”
毛利兰怒视着他,他却很舒服地放下摆在桌子上的脚,“我可是挑工作的耶!”随后就将抓在手里的啤酒瓶一下子扔在地上。
“那位假装是侦探的年轻人怎么样了?你们不是一起出去的吗?”毛利小五郎关心地询问着,脸上布着红晕,从嘴里吐出来的气都带着酒味。
“要离开游乐园以前,我们还在一起的,可是中途......”毛利兰回答着。
脑海里却回想着工藤新一向她挥手告别的样子,暗自想:新一,不知道他怎么了。
夜晚的云在黑暗的天空里漂浮着,像是要为即将发生的事情做掩饰。
“呼呼呼呼呼~”小男孩儿的喘息声在这寂静的街道上,显得格外的突兀。
松松垮垮的裤子将他绊倒,他一不小心摔倒在地上。
他双手撑在地上,大口大口地换着气:才跑一下而已,就这么喘。
一手撑在旁边的玻璃上,爬起来。
手上冰凉的触觉让他微微一愣,转头看向玻璃,看见玻璃上的样子时,却如晴天霹雳:“啊,我的身体变小了!”从话语中也能听出他的疑惑、恐慌、焦急。
“为什么?难道是,那个时候?”他想起在被那个黑衣长发男灌下药之前,那个男人说过的话:就让他试试组织里研发的新药吧!
“难道?是因为喝了那种药?”困惑的眼神也渐渐明亮。
“嘟~嘟~嘟~”从一栋别墅里传来的电话声。
没有人接听,电话自动转换:您好,我是工藤新一。我现在刚好不在家,有事的话,就留下您的名字和电话号码......”
“好奇怪哦,怎么还没有回到家?”电话那一头是毛利兰的声音。
“他不是和一个小说家爸爸在一起住吗?怎么连晚餐都要出去外面吃呢?”毛利小五郎依旧悠闲地喝着他的酒。
这时候的桌面已经干干净净,完全找不出刚才的模样。
“新一的双亲三年前就搬去美国住了,现在啊,是他一个人生活的!”毛利兰解释着,话语里夹杂着一丝担忧。
“是吗?”
“他走了之后,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我去新一家看看!”毛利兰抓起桌上的一件衣服,就跑了出去。
“喂,那我的晚餐呢?”留下气急败坏的毛利小五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