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身体像被撕裂了一样,火辣辣的疼。颜泽肆在昏睡中皱着眉头。
“当然啦,被人捅了二十多刀能不疼吗?”青衣人坐在颜泽肆身边的一块石头上,看着他扭曲的脸,不咸不淡的说到。
“唔。。。”颜泽肆动了动手,又过了一会儿,睁开了眼睛。睁眼,他便看到一个身着青衣的人坐在石头上。那人不过十二三四岁,手里拿了一根稻草,百般无聊的抖着稻草玩。
“醒了?”青衣人开口,含着笑问到。
“多谢!”颜泽肆说到。
“你就这么确定我不会害你?”青衣人问。
“何须费力?”颜泽肆看了青衣人一眼,嘴角勾起一模邪笑。
他昏迷的时间不知道多长,但是只要一瞬间就足够要了他的命,所以,既然他不杀自己,那就可以放心。
“倒也是。你,睡了四天,有没有什么着急的事?”青衣人探了探他的头,发现烧已经降了下去。
“怎么死的?”颜泽肆闭上眼睛缓了缓,他没有问那些人有没有死,也没问外面情况如何,因为他知道,那些人一定被眼前之人杀死了。
“谁?啊啊啊,被狼吃了。”青衣人伸手招了招门口蹲在的二货狼。那只狼正在洞口晒太阳,阳光很足,他似乎晒得很舒服,并不想过来。青衣人使劲拍了下手,二货狼才过来。
那只狼跑了过来,一下子扑倒了颜泽肆,两只爪子压着颜泽肆的肩膀,对着青衣人嗷嗷的叫。
“就算是今天不吃,以后也不可以吃!”青衣人一板脸,那只狼怂了。低声呜咽着走到他脚边卧下。
“这狼,倒是听话。。。”颜泽肆有些玄幻心想,然后开口说,“没有好处。”
颜泽肆的意思是你从我身上也图不到什么,所以你救我等于白救,没有好处的。
“确实是啊,不过,我需要一个身份,而这个身份,恰巧你能给我。所以,我帮了你。所以,颜泽肆,我也是有所求才救你的,不必把我想的太高尚。”青衣人撑着下巴看着颜泽肆。
“什么身份?”颜泽肆挑眉问。他并没有说过自己是颜泽肆,那么也就是说,自己是真的被盯上了。
“你的。。。。侍卫?”青衣人同样挑眉望回去。
“可以。”颜泽肆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有月例银子,有休假,我想什么时候开工就什么时候开工。”青衣人接着说。
颜泽肆眼睛抽了一下,看了青衣一眼,还是点头答应了。“可以。”
当侍卫还想愿意干的时候就干,不干就翘班啊,到底谁是主子?
“都说了就是要个身份而已。所以啊,我并不想干活。”青衣人一笑,仿佛知晓他心中所想对着颜泽肆大喊一声:“如你所见,我喜青色衣服,小的青衣,见过公子。”
“......”这突如其来的一嗓倒是吓到了颜泽肆,不过这名字真是够敷衍的,但是还算能解释。因为身穿青衣,便叫青衣?虽然只是假名,但是.....还是算了-_-||
“对了,你要不要洗个澡?”青衣突然说。
“为何?”
“你身上的血是这货舔掉的。”青衣指了指那只狼。
“哪里有河?”
“出洞右拐四十棵树,再左拐。”青衣看着狂奔出去的颜泽肆,笑了。真的是不怎么爱说话呢,嗯……怎么让他话多一些呢?
随后,青衣蓦地吐出了一口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