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女,要不要臣送送?”沂河县县令放下酒杯,道。
闻言,南宫念冷没有动,倒是南宫乔月先动了。
“妹妹,姐姐还有要事,就不多陪陪你了,姐姐先告辞了。”南宫乔月见此,起身道。
“那姐姐先走,妹妹与县令再多喝几杯酒,待会儿再启程。”南宫念冷闻言,知道南宫乔月待不住了,昨天没有动手,怕是这时候要做些什么了。
“那姐姐先告辞了。”南宫乔月行礼离开道。
南宫凌雪(这里指的是南宫念冷),看你还能在这里蹦跶多久。
在皇宫没弄死你,是因为有母皇。
现在在这个母皇监视不到的沂河,我要想动你,还不是像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
没错,现在这个太女之位的确是你的,但谁也保不齐你会安然地坐上这个位子啊?
就算坐上了皇帝这个宝座,只要我南宫乔月还活着一天,我南宫乔月就是死,也要把你从皇帝这个宝座上拉下来。
南宫念冷看似在与沂河县县令喝着酒,其实是在观察着南宫乔月的面部表情。
从她的面部表情能够看出来,她,这是对自己已经动了杀心了。
呵,想现在除掉她,晚了。
早知道干什么去了。
不过,现在想要除掉她,也要掂量掂量自己的本事。
现在以南宫乔月的实力,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
但是不排除南宫乔月会请什么高手过来。
不过,怕什么?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就算她的实力不敌高手,到时候她还可以把南宫凌雪叫出来,替她助阵。
现在南宫念冷明白,留着南宫凌雪,还是有点用处的。
“太女,听说,与你成婚之人,”沂河县县令执起酒杯,“是否是左叶丞相之子,叶公子?”
“不错。”南宫念冷饮下一杯酒,“县令的消息,似是很灵通啊。”
“太女谬赞了。”沂河县县令爽朗地大笑几声,“不过还是要恭喜太女的。”
“只不过,县令所处之地离都城是有些远,恐怕讨不到本宫的喜酒了。”南宫念冷也大笑道。
“的确,是讨不到太女您的喜酒,”沂河县县令依旧大笑着,“但是,托大皇女的福,今日能与太女您共饮,实在是本官的荣幸啊!”
“是啊,”南宫念冷也附和着,“姐姐细心了,只不过,她人,并不在这里。”
“来,我们继续喝酒!”沂河县县令爽朗地饮酒。
“县令,这大白天的,喝上那么多酒恐怕,不好吧。”南宫念冷暗自提醒县令,可以了。
“多谢,太女关心。”沂河县县令感谢道,“太女这是体恤我们这些下属啊!”
“县令谬赞,谬赞了。”南宫念冷放下酒杯,道。
闻言,沂河县县令打量着南宫念冷,感觉这太女实在是个帝王之才!
“县令,时候不早了,我要启程赶往都城了。”南宫念冷见达到了目的,准备走了。
“太女,真的不要臣送?”沂河县县令见南宫念冷欲要离开,起身道。
“不必了,赶紧去造福百姓吧。”南宫念冷起身离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