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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聚仙厅敖凛遭群攻

说有两个和尚救了金庆,他俩到底是谁呢?意图何在呢?原这二人是为了暗中帮助玉龙而来,自然是友。由上文看,大概您也清楚了,那持三球葫芦的人则正是昨夜里在荒山中会斗玉龙的异貌大汉,而那另一个小和尚乃是他的徒弟,便是那黑毛小子。师徒均使用了变化。此二人是何来历?您别急,听过两段自有答案。

按下他们暂且不表,再说仙法大会场厅之中,各方贵客重聚一堂。今日是相演法艺,以悦气氛,提增兴趣。在座有个兴水王,是条墨鳞鱼成精,有近千年道行,自具些本事。仗技横行霸道,击败无数对手而成为了四百里滇池之主,贺号“兴水神霸王”。兴水王看了看玉龙,言道:“那坐着的天海湖圣水大神,您是龙家人,而我是滇池兴水王,都是水中精英,湖海之中的雄者。咱们更是应当好好切磋。”玉龙瞅了瞅兴水王,看他:大脑袋,黑灿灿;环儿眼,多是白。两鼻孔,喷青汽;裂子嘴,不见舌。那打扮:顶上珠冠闪晶晶,杏黄条绸垂胸前;墨袍绣边鹦哥绿,中间白蟒在翻身;青铜护臂连腕肘,鲨皮束腰宽大带;血色肥裤点蓝花,犀筋底靴抹润油。打眼便可断定他不是个善类,身带邪气九分九。那一点点儿似端正的一面也是装出来的。玉龙道:“愿闻尊下高论。”兴水王言:“我无甚高论,既有可说出来的,也仅会是无影之谈。某有意与大神当大家之面来个艺戏,作一开场,提提诸位兴致,活跃一下气氛,不比干聊和单演强吗?大神可否赏个脸呀?”玉龙道:“那就看是何有影之戏了。”兴水王说了声:“请上眼来。”将袍袖往厅中间一甩,一片白光落去,场中出现一个长方形的大水柜,长五丈五,宽三丈六,高是四丈二。是柜板壁透明,不知取什制造。兴水王让两个小和尚找来两根玉筷子,自己取其中一支往起一扔。玉箸飞落水柜之中,遇水而变成一条小白鱼儿。兴水王对玉龙说:“大神,您可用另一支筷子使些变化来,任何水中生灵都行。不过可要能降住我的。如何?”玉龙心道:“这种比竞变化的把戏儿对我来说可谓轻车熟路,与别人赛过非是一次了,耍来无妨。”点点同意。由小和尚手中要过另一根玉箸,投掷水柜之中,转瞬变黑鱼一条,“啪”一口,将小白鱼儿吞了。复一吐,吐出一箸。兴水王拍手叫好,言:“便这么比。”看他使出第二招,把自己的玉箸变成一条水狗,来吃黑鱼。而黑鱼则变大鳄向水狗攻击,水狗无技,急变细沙一粒沉底。这叫退避之计。但大鳄不舍,变蛤蜊把沙粒来包。沙粒变海盘车来将蛤蜊拿。蛤蜊变章鱼,舞须杀向海盘车。海盘车再变,章鱼再变,你一样,我一种,轮流使法,争战不休。结果玉龙智与法均高一筹,逼得兴水王山穷水尽,如黔之驴,只好认输。

在座还有个洱海螺蛳王,这家伙比兴水王还可憎,专欺弱族,生性残忍而嗜杀,无恶不为,并且还狂傲自满,认为水域之中只有他才算第一尊主。什么仙班之中四海、五渎、八湖龙王皆瞧不到眼里,更何况玉龙这天海湖大神了(虽美而曰“大”,然品级并不为高)。所谓“井底之蛙”,未知天高地厚。螺蛳王道:“兴水王,水柜莫撤,还有用场,我想借用它耍些花活,请诸位瞧乐子。”兴水王道:“兄台,您是水域头把王,那戏耍之活也该是第一,定会精彩纷呈,耍来耍来。”这还算什么仙法大会,倒变把戏场子了。其他一班邪客也齐声来附邀。螺蛳王道:“花样不好诸位也莫见笑,献丑了,献丑了,且先看第一段,螺蛳童儿耍舞,请上眼。”将黄袍大袖一甩,袖中一团水光,内裹五点蓝星,落入水柜之中。立现五名二尺身高并背背蓝色螺壳、穿着五彩衣的童儿,在水中翩翩起舞,上漂下移,左荡右行,还真好看。在座客无不拍手叫好。一段舞罢,螺蛳王道:“下一段吗,将比第一段还好,好上几倍。不过,我得先借样东西。”他往四下里看了看,最后将目光落玉龙脸上,拱手道:“天海湖圣水大神,在下想求借您样东西,不知可否舍得?”玉龙道:“但不知用何东西?只要我有,且可拿出方便,那您就尽管来捉。”螺蛳王说:“非何重要物,我只想借大神发丝一根。”玉龙听了一愣,心中暗想:“这个螺蛳王别的不要,却为何偏偏借我的根头发,那能用来做什么?”疑问而不解。既然人家提出,不好不借,一根头发算不得什么,又非刁难。玉龙便扽了一根头发,让小和尚送到螺蛳王手里,接下看对方弄何玄虚。螺蛳王瞧了瞧,点了点头,吹发入水柜中,变成一条小小苍龙,在柜中游动自如,并不嫌柜窄。螺蛳王道:“第二段为驯龙。”见柜中五个螺蛳童儿围着苍龙乱转,各舞一条七星分水鞭,不时抽打苍龙。苍龙服帖,任童儿指挥摆布。五童驯耍苍龙,玉龙一看,无名之火陡起,心道:“这螺蛳王,借我的头发原来为这般用场。不等于在戏辱我吗?无礼至极,情殊可恨,我岂能容忍之。”便欲发作。但又一想:“大庭广众之下不可鲁莽轻动。”便将火气强压了压。听那螺蛳王说:“第二段驯龙告一段落。”有客道:“螺蛳王,这驯龙可真有意思,其妙趣无穷。螺蛳童儿能驯出条好龙来,那我们更不消说。有时间也捉他一条二条龙,放养个地方,没事时驯着玩。哈……”不少人也是“呜嗷”狂叫。只有玉龙却于一旁目中喷火,拳头攥得骨节格格作响。又有人嚷道:“螺蛳王,下一段该不是屠龙了吧?那将是精彩绝伦的。”螺蛳王道:“说得对,下一段名儿即为‘屠龙’。”边说边用手往柜里来指。水柜中五个螺蛳童子又演开了戏,手中鞭变成了利刃,抠目、剜心、抽筋、剥皮、剁爪、割尾、斩头、切肉,将苍龙来作分解。玉龙实在不能再看下去,火气遏抑不住,终于发作。向水柜一指,里面情势大变,那苍龙猛地腾舞,伤创处合愈而好,仍旧完整一条,并大肆发凶纵狂。瞧它:两眼之中寒光射,靛面之上杀气冲;大嘴张开没底洞,玉牙如剑嚼烂铁;舞爪奋距不仁慈,尾鞭鳍锯施暴虐;无情吞害螺蛳童,五个小怪作一餐。苍龙食了五个小螺蛳怪,然后吐出来壳儿。又一摇身,仍是一根发丝,倏地不见了,只有一个烂肉团子坠沉水底。这一手谁也没想到,那螺蛳王更是痛叫一声背过气去了。五个螺蛳童儿何值螺蛳王这般心疼?您有所不知,五个螺蛳童儿与螺蛳王非同一般的关系,他们是老妖的亲生子,排行一百至一百零四。此番,螺蛳王受乌光大法师邀请,来南善寺参加聚仙会,起初并不知此会专为对付玉龙而设的。他的这五个最小也是极其疼爱的儿子闻讯,非要跟着一起来看个热闹,想是错不了。螺蛳王被拗缠不过,只好答应带上他们。不过怕他们好动而乱跑乱颠,万一闯个祸或生个差池呢?所以一直带在袖子里。今日,螺蛳王只因为压根儿不服气玉龙这大神,总觉得自己是习水术方面的师者,天下无比,才张胆向玉龙挑衅。再者,让五个儿子也露一下脸,以光鲜门楣,好叫朋友们看到自己后继有人。于是把五个儿子弄出,来当众争个彩头。可他万没想到由于做法过分,把玉龙激得太过厉害了,致使人家大光其火而把五个小螺蛳精全给整死了。螺蛳王岂能不悲痛,就像剜了心去一样。被旁人救过来,螺蛳王哭叫道:“儿啊,五个宝贝呀,慢行一步,待为父查明谁是杀人的真凶,取他性命为你们报仇。看着,看着。”叫完,腾地站起身,来在玉龙近前,手指玉龙的鼻子,瞪起血红的眼珠,怒问道:“敖凛,是不是你施阴手害死了五个螺蛳孩儿?”完全失去理智。玉龙胸中火正旺着呢,听螺蛳王来问,立起身来,还言道:“确为我诛,你欲怎样?”螺蛳王大叫道:“敖凛呀敖凛,我教五个螺蛳孩儿上演三段戏,为的是让大家取个乐子,解解闷,活跃气氛,哪旁得罪于你,你却下毒手害了他们的性命?他们可是我的儿子,可怜年尚幼小,却这般死得太惨。不能白白受祸承劫,你得为他们偿命。”探双手来抓玉龙。玉龙哪能任其欺吃他捉,“啪”,出手疾叼对方腕子,顺势一带,继而外出一抖。螺蛳王站立不稳,“噔噔噔”倒退出几步,险些跌倒。“呀,”螺蛳王叫道:“敖凛,你敢还手?”玉龙冷笑道:“螺蛳王,你我之间本无仇隙,却为何借我头发变我同族,而以五螺儿来戏?分明故意挑衅,侮辱本神。那五螺儿之死活该,你应自担责任及负后果。却反把错按我头上,又动手来伤,俺敖凛岂有不自护、不还手之理?遇谁谁不如此?”螺蛳王怨气冲冲,“敖凛,我让你顶嘴。”双掌前推,“呼”,两股白光劲击玉龙前胸。玉龙暗道:“我倒要试试你螺蛳王究竟有多大法力。”同时双掌反推,两股玉光。双光相对,劲力各倾十成。厅中闪电四窜,霹雳一声。再瞧,玉龙并没啥恙,而螺蛳王却失去平衡,折了个跟头。螺蛳王当众丢了丑,怎甘忍受,说声:“我与你拼了。”亮一口雁翎刀扑奔玉龙。他如此闹火并纵起干戈,却无一个人劝拦。乌光大法师及其他邪客干瞧热闹,并不帮忙。原这螺蛳王生性过傲,瞧不上他人,总觉得自己尊居旁者一头,对谁也多爱理不理,致人不快不满。虽说与乌光大法师一干人等也非常熟悉,但处得人缘却不怎样。人家对他也只是表面客气,时作恭维,却非真交。其实是不想得罪,知他心胸狭隘。他倒觉得人家在巴结自己,还甚觉得意。所以,将自己愈加孤立,才会生出今天这等尴尬事。乌光大法师之所以请他,不外是当枪使,当刀利用。螺蛳王只顾要杀玉龙,一心为子报仇,并不会在意旁人用心如何,捧刀直刺玉龙当胸。玉龙已试出对手功底不过一般,况且之心志失衡,方寸大乱,遂从容动作,飞起一脚将来刀踢飞上了厅棚顶。紧接,抄底而出一记撩掌,击腹,把螺蛳王打飞而起,又重重跌在厅地中央。那地面全是坚硬的石板铺成,螺蛳王摔伤,竟同时震碎之两块。不过他背后的大螺壳也裂成了数瓣。有那碎壳片扎入肉里。加之之前一掌较重,老怪已是半死。可巧那飞空的钢刀落将下来,还是尖子朝下,正巧插剟入螺蛳王的胸膛。这下,螺蛳王真的死了。

螺蛳王一死,乌光大法师一伙这回可逮着了理,捏着了可行攻伐玉龙的借口,方哗然起来。乌光大法师心中当然无比欢喜,但这不能露出来。还有必要作一副惜于友朋之死,痛恨元凶的样子,瞪大二目,愤然而起,手指玉龙大叫道:“你要干什么?本师好心好意,诚挚待君,认你是个雄杰真士,欲攀以交结,故此请你来入会,共同研讨真法。你为何心动杀念而起无端,挑螺蛳王的不是?先杀死五个螺儿,接又害了螺蛳王,父子六人尽遭你戕命。可见尔心事何等阴恶残忍。你这样做,把好端端又本初极其融洽的仙法大会给搅坏了,而且给本师也带来了摆脱不掉的罪责,终生怀埋歉疚。螺蛳王是本师请来的,如今他死了,让本师如何上对天,下对地,又怎来对洱海生族交代?敖凛,你说此事如何来了断?”金面大法师智慧也念“阿弥陀佛,罪过罪过”,指点谴责。其他人也众口一词,飞溅唾沫星子叱骂玉龙不是。兴水王更是跳脚狂吼,认为玉龙有意和众客作对,破坏大会,大加诘难。玉龙大声驳道:“诸位言之差矣,方才你们不是没有瞧到,是螺蛳王挑衅于先,借以演耍而对我暗行侮辱。孰可忍让?遇你们又将如何?再者说,螺蛳王为何不讲明五个螺蛳儿是其子,那样我也不会不手下留情,决不会狠心坏他们性命。这又怪谁呢?”兴水王恼而怪叫:“敖凛,你住口,杀戮生灵却不心怀愧疚,还强词夺理。你的意思便是螺蛳王父子该死了?没那么一说。”玉龙冷冷道:“那你说当怎么样?”兴水王道:“怎么样?杀人偿命,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必须抵赎。”玉龙“哼”了声,道:“要我为一门妖精偿命是不?也讲得过。螺蛳王这一类种与我们共坐一处厅中,乃给仙法大会增晦,他之死对大家并不是坏事。”兴水王更加火旺,道:“敖凛,说什呢?谁妖精了?我们与螺蛳王相交甚厚,你道他是妖精,也在指桑骂槐隐讽在场其他人也同为妖精是不?岂有此理,真真可杀。”金马山金简真人也狂嚣:“敖凛,我们并不嫌弃螺蛳王是个精灵,而相反认为其重义气,与人为善,值得一交。但你却反而鄙蔑于他,并且方才之言有几分也是针对我们其他人来说,夹带有讽刺与嘲弄。你言下之意也是不肯与我们这些人交臂,怕由我们身上沾着污秽。那你当初怎还前来?哦,明白了,看来你别有用心。压根儿便瞧不起我们,想借仙法大会之机,耍自己的威风,镇旁客服敬于你,以抬声望。那你想错了,如意算盘没那么好打,我们可也并不在乎你是何样一个圣水大神的。”玉简真人亦叫:“敖凛,龙种又怎么了?便比其他生灵尊贵,清高?你没啥了不起,无谁服你。既然不愿与我们一堂,你就从速归回天海湖去。”南国圣典太子道:“滚?滚回去太便宜了他。不如就这个时候收拾了这个毛龙,省得遗下祸害,报复我们。”“对,对,既然他丧心病狂擅行杀戮,我们还对之讲甚仁慈善德?应当宰了他,”不知又有谁如是说。

群邪对玉龙大加攻讦,甚至有几个当即亮了家伙便欲用武。兴水王此刻也收起了水柜,厅中大清,这是腾出打架的空间。玉龙见势,暗道:“被神秘人言中了,吾陷深阱也,看来凶祸难免。罢,罢,只有拼一场了。”道言:“怎么了,诸位?群起而攻,打算置我死地否?好哇,咱便试试,看结果如何。这种场面俺见得太多了,比这大的阵势也经历不少,何畏惧哉?”不甘示弱,霜雪游锋取到手上,摆出应斗架势,又道:“诸位,俗话说‘彼不犯我,我不犯彼’,若那个敢欲恶对本大神,那敖某奉陪于他直到致之有死无生,休怪无情。”来自黑鳌山的金面大法师智慧口念佛号,道:“弥陀佛,各位不要乱来,稍静一会儿,听老衲说上几句。”场子立时静了下来。听智慧道:“天海湖圣水大神做事有些过分,无论螺蛳王有无错处,都不当妄犯杀戒。而今闹出人命,引起公愤,造成好好的仙法大会出现难堪更不友善的局面,大神是有无可推卸的责任的。如何了结收场,还请乌光大法师来断。我们客人不可夺住,大家说是不是?”听了这话,大家俱认为有理,不约而同地将目光投向乌光大法师。乌光大法师端坐那儿思又沉思,听完智慧大师之言,开口道:“弥陀佛,各位,贫僧不想事情越加糟糕,不想见到太多血光。本着慈悲之念,化小即是。螺蛳王既然已死,就是有回天之力也救不活他。最好也不要因为他而与圣水大神纵动干戈,张肆犯天。毕竟咱们无论从身份还是地位与他差距太大,不可共语。贫僧看这样吧,咱们对圣水大神不要太过为难,只需之当大家的面说个认错的话,并为螺蛳王之死忏悔,做个祭拜佛事也就算了。别把事情搞得太僵。各位看如何?圣水大神,您又以为如何呢?”“唰,”众人的目光又都集中到了玉龙脸上,观他的表态。玉龙对乌光大法师的一番假惺惺心知肚明,心说:“乌光,其实一切都是你撺掇起来的,甭继续伪装自己,拿别人当傻子。”他道:“此并不为公道。敖某认为自己并没有过错,没理由要为螺蛳王祭拜。”自然不会服。闻此,有人当即叫将起来:“敖凛,死猪不怕开水烫哟你,学会耍杠头了。我们对你已经很宽容了,尔却不识趣,仍旧强梁外向,着实嚣张。乌光大法师,收拾了他吧?甭留客气。”乌光大法师道:“对彼百般容忍,却难换和气。何善与之?必予惩治。管他甚么圣水神,也顾不得天不天的狗玉帝。”他人闻言,怒张而向玉龙,个个面罩杀气,各亮了应手家伙。“噌噌噌”跃身,扇子面形将玉龙裹于一隅。只乌光大法师沉然不动,静观事态如何进展,自己待压后阵。唯恐众友收拾不了玉龙,还需加以胁迫,已暗中命惠元、惠明持自己的如意珠去提金庆,押往这里。

单说一班邪徒恶士呜呜呀呀,狂呼乱叫:“敖凛,速些跪地受伏,说上几句软话,可对你从轻发落。要是仍旧强充能耐,那么你离死也就一步了。我们便送你到‘梦幻’世界做你的圣水大神去。快跪,快跪。”玉龙真是忍无可忍,暗道:“稳不得,让不得,恼杀人也。这帮人如此藐视我堂堂玉帝钦封的天海湖圣水大神,把我当成什么?撒气虫,众矢的,还是可任人宰割的案上肉?都冲我攻击。看来此次大会确如金庆所担心、像神秘人的传书上所警示,是针对我而设,妄图置我于绝处。我与你们之间又有何冤何仇呢,你们却这般拔刀相向?我也没必要讲何客气,啐啐啐,罢罢罢,就得罪到底吧,也是自保之策,后果凭天意来安排。”再度把霜雪游锋攥紧,浑身攒劲聚力,以待张发。整个会场剑拔弩张,杀机四起,将要有一场凶杀恶斗演于眼前。欲知结果,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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