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杀,下界臭名昭著的刺客组织。组织内刺客无数等级森严,分为一到五级五个等级,最高为五级,据传只有一名,正是夜杀组织的头目,四级也只有九人,剩下的则多不胜数了,夜杀组织只认利益,不问缘由,只要你能付的起足够的代价,就算刺杀大宗教的教主他们都会接,而组织中的人员遍布在各大势力,已及井市之中,过着正常人的生活,只有在接到任务时才会化生为收割生命的死神,冷漠,甚至六亲不认。
可能是你的邻居,朋友甚至亲人,平日里与一般人无异,但当接到任务时,就会暴起,在你毫无防备下,将手中的利剑插入你的心脏。
夜杀,原本也不算太过出名,因行事低调,甚至很多道修都没听过这个组织,直到几年前,器宗的一名长老,被人在夜杀中,重金发布了悬赏任务,在知晓此事,正个下界都认为十分搞笑的时候。那名长老身旁跟随他已有二十几年光景的管家,在他吃晚饭时,用一把黝黑无光的匕首割破了他的喉咙。当晚夜杀便宣布任务完成。从这件事后,夜杀名声大噪,在下界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从那以后,夜杀便肆虐在整个下界,直到下界众多势力连手拔除了夜杀组织大半的任务发布点后,行事才有所收敛,由于人员众多,平日里散布在各地,所以要想清除,基本上是不可能的,所以几大势力的联盟也只好作罢。
夜杀中的刺客有个明显的标志,那就是兵器都是由黝黑无光的墨铁炼制,手柄处会有个数字,代表着刺客在组织内的等级。
丰家阵营的嘈杂忙乱的人群也渐渐平息下来。看来刺客已被斩杀了,但却不知丰冲是否已经身陨。就在路迟时刻观察着丰家阵营时,却见那熟悉的身影被两名道修搀扶着走出人群。
是丰冲,满脸的鲜血使得丰冲显得有些狰狞,紧紧盯着路迟与流央,眼中满是阴狠之色,却不知到底是谁招来夜杀的刺客。
“路兄,好手段,在下佩服!”流央看着丰冲的神情,顿时明白。
“流兄这是何意?如若这刺客是我招来的,怕是家父那关就过不去吧,毕竟路家与丰家在丰城中可是亲如一家嘛!”路迟满脸笑意。
听到这里,流央心中不由的咯噔一声,怎么会忘了这一茬。
“你们也不必急着解释,等你们打完,有的是时间解释!”丰冲说完不在理会他们二人,在道修的搀扶下,退回到人群中。
“路兄!我们不如停手吧,这样下去我们双方都没好处!”流央看着战斗中自家死去的道修,有些心急。
“我看可以,那就请流兄下令停手吧!”
“你……”
二人再次僵持起来,道修间的群战不像是单打独斗,一到交手,若想停手不仅要硬生生的承受对方一次攻击,还要防止对方借此攻击。这还不算什么,更重要的是道修本就都是桀骜不驯的主,战斗中不少自己的亲朋好友都死在对方手下,若想停手,启是一个简单的命令可以做到的?况且双方的阵营中还有着众多招募来的散修,所以虽然此时双方都想停战,但也只能这样硬撑下去了,到时无论哪方胜利,相对于丰冲的势力来说,都构不成什么威胁了,好狠的招数!
着急的不仅仅只有路迟流央二人,还有那岩石后的古殇。这该怎么办,看着丰家的阵营古殇心中一片焦急。扫视着山谷中路家与纸鸢阁惨烈的争斗。灵光一闪,我何不也像丰冲般那样!
略微思考后,古殇认为可行,说干便干,虚空术使出,古殇瞬间来到了丰家阵营的后方,灵力凝聚成道术,砸向了正在战斗中的路家与纸鸢阁的阵营,同一时间,古殇高喊道,“竟然敢暗算我们丰家少主,杀了他们!”
一声呼喊下,漫天的道术砸向了战场,战斗中的路家与纸鸢阁的道修四处躲避着,同时手上并没闲着,数不尽的道术如同那灿烂的烟花砸向了丰家的道修。战斗变得更为混乱了。
“是谁!那个废物?现在是你表忠心的时候吗?”丰冲拖着受伤的身体气的差点昏死过去,看着战斗中的自家道修,顿时欲哭无泪。
“哈哈!丰兄怎么?难道是手痒了?也加入战斗?”流央看到丰家的道修加入战斗,虽不知为何,但这丝毫不会影响他那兴奋的心情!
“是那少年?”而一旁的路迟听到那声喊声后,楞在了那里,好熟悉的声音,他不是身受重伤了吗?难道在这遗迹中竟然好了?路迟有些纳闷,招呼身边的道修吩咐下去,要小心那少年!
古殇在做完这一切后,虚空术使出,再次回到了岩石后,悠闲的看着山谷中混乱的战斗,只等到最后来渔翁得利了。
战斗刚继续了片刻,就在古殇还在岩石后悠闲自得时,进入山谷的洞穴中却突然走入了一队道修!
“葛天花!”路迟、流央和丰冲在看清带队人的长相时,齐声几乎道!
岩石后的古殇不由的也楞在那里,“她进来干什么!”古殇不解。
“弟弟……”一声悲痛的呼喊从葛天花的身后传出,便见的一条丽影飞速的向着那混乱的战场冲去。葛天花当看到韩沐冲向战场的身影时,伸手欲拉住韩沐,却为时已晚,只见韩沐哭喊着奔向了战场。见此情景,葛天花无奈,只能咬牙向着身后的道修发出进攻的命令,场面瞬间变得更加混乱!
而岩石后的古殇当看到韩沐冲进战场后,再也无法作壁上观了,伸手入怀中,取出那最后两把旗子,“虚空术!”一声低吼,瞬间出现在了第八把旗子的位置上,伸手将第八把旗子插入其中,紧接着虚空术再次施展,紧咬住牙关,古殇将那最后一把旗子插入位置后,体内的灵力已消耗大半,缓缓的落入了战场。
“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