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监狱门口,首先看到的就是站在两侧的卫兵。就这些卫兵的表情来看,随时要把我和占星者吃掉。
“越狱者,滚回你的牢笼,否则招呼你的,就只有我们手中的利剑!”卫兵大喊。
“这位大爷,我们不是越狱者,而是冒险者。”占星师说。
“证明你们的身份!”从卫兵身后走出了一位看起来就像是长官的厉声说道。
刚才占星者说的话我可说不出来,大不了就是干,证明身份?是让我动手吗?
占星师也看到了我的脸色不对。“别冲动,现在忍一下,就能获得自由身,我来。”
“长官,这是霍格的贴身衣物。我们击杀了霍格,本来想取它的首级作为证明的,结果用力过猛,直接把霍格打成灰了。”占星师说着便拿出了那件臭的无法形容的衣服。
卫兵长官连接都没接,直接拿手捂住了鼻子。“快拿开,这么臭的肯定是霍格那个家伙的,错不了。好了,你们赶紧拿着这件臭衣服离开这,否则就判你们扰乱公务的罪!”
“谢谢长官,我们这就走。”占星师也不嫌衣服臭了,直接窝了一下就放了起来,便立刻向外跑。
我见到这个情况,也立刻跟了上去。走出了监狱那个城楼的门口,总算是成功从暴风城监狱逃离了。
可是另一个问题接踵而至——暴风城,没想到我竟然踏上了这座只存在于另一个世界的城市。
“朋友,我们就此告别怎么样?我也一把老骨头了,一出来就觉得自己已经不行了,需要休息,不能再陪你了。”占星师的确是看起来很虚弱。
“可是你之前答应要带我找到朋友的,现在怎么能反悔呢?不然这样吧,你给我点好处或者有用的帮助,否则我一个人真应付不了。”
应付不了,这是实话。
“要不给你整个暴风城的地图?”
“行,有地图才能对照着找到我的伙伴。”
占星师听到我的话后,直接走进了右手边的附魔店。
说起地图,也不知道什么专业的才能做。想在游戏中,地图是随便可以打开的,而现在却需要去获得,真是今时不同往日。
想到这的时候,占星师却已经出来了,手里拿着一个大捆的羊皮纸。
“地图什么的,城里好像还真没有卖的。这样吧,这是附魔羊皮纸和书写员工具。我给你画个大体的轮廓,指明一下大概的方向,然后随着你的移动,这个书写工具就会在羊皮纸上开始画轨迹。等到你把城走遍,地图自然就画好了。”
这也可以?没想到占星师是个这样的坑货,如此坑的方法都能想出来。
“唉,只好这样了,如果你能画出个大致来,说不定我就能看懂。”我说。
所有主城之中,我最熟悉的就是暴风城了。别的不说,给我一张图,只要画出轮廓,整个城市的布局,我至少能画出个五成以上。
“啊?没想到你知道暴风城的路啊,这就好办了。”
占星师拿起书写工具,看似随意画了几道,没想到真的把暴风城城市的轮廓画了出来。
“你是怎么做到的?”我十分诧异。
“作为一名整天夜观星象的人来说,这很简单。”占星师大笑起来。
观星象与画地图有关?怎么听起来像是中国古代的“寻龙诀”。
“好了,我们就此别过,有了这个地图,你一定会找到你的朋友的。到时候,你可以带他们来暴风要塞的图书馆来找我,后会有期。”占星师迈着缓慢的脚步,离我远去。
暴风要塞?等等,为什么会是那里?
“占星师,等一下!”我立刻回头大喊,却没有见到任何人影。
监狱、暴风要塞,没错,我的确已经开始执行那个任务了,而占星师,我一定会再见到的。
凭借着对暴风城道路的记忆,我开始了在城里的乱转。城中的道路并不是很空旷,但也没什么人烟,偶尔有几个“NPC”经过,他们看我的眼神也是异样。
多亏我不是死亡骑士,不然就走了这一段路,早就被人烂香蕉、苹果什么的砸得意识模糊了。
花园、法师塔、暴风城城门,这些地方我都很轻易地找到了,但却只是在外面路过,不是我无法深入,而是不敢深入。
我挺想进法师塔一探究竟,看看是否有传向诅咒之地的门。如果真有,我一旦穿过去,那么在没找到大K和完成任务之前,就是回不去了。
踏入另一个世界,我的每一步都要小心。
凭着记忆,暴风城很快就被我探索了一半。不得不说,没有坐骑光靠走真是麻烦。当我腿走酸的时候,却来到了暴风要塞的门口。
“什么人?闲杂人等禁止入内!”门口的侍卫远远地看到我就立刻大喊道。
对照着之前拍的照片,好像与暴风要塞并没有关系,看来我暂时不需要进去。不过按照这个该死的任务的要求,进入暴风城要塞是不可避免的。
再次把矮人区探索完之后,仍然没有找到与占星师所展现的路径相似的地方。在前面探索的时候,我就尝试着来到了运河边,找寻记忆中那个有卫兵把守的小岛监狱。没想到,居然没有找到,运河交叉处倒是有那种大柱子,不过并没有门,而且也没有卫兵。
那么,关押大K他们的监狱,只可能在一个地方了——大教堂。
应该是那里没错,我记得大教堂有一个地下室,或许这个监狱的入口,就在教堂的地下室里。这么说来,这不是一个简单的监狱,而是一个私牢。
“这位勇士,您身上的衣服太过于污秽,不适合进入教堂如此神圣的地方。抱歉,您不能进入。”
我刚想进门,没想到被门口的牧师拦了下来。
“正是因为我现在处境窘迫,才希望能得到圣光的庇护,衣着不代表我的内心,我对圣光的追求,是不能用言语描述的!请让我进去。”说这些话的时候,我假装表现出一脸的渴望与狂热,但我自己知道,鸡皮疙瘩已经掉了一地了。
也可能我说的有点过了,听起来特别像血色十字军,门口的牧师也拿不定主意了。我趁着他犹豫的时候,直接就走了进去。
一道圣光毫无征兆地落了下来,而我却完全没有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