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雪旖旎夜,黯然**时,那种醉生梦死飘飘欲仙的**蚀骨,秀色怎么会忘记,刻骨铭心的滋味一直深深镌刻在她心里最深处。然而,秀色亦有自知之明,对于秋远峰她始终不敢心存与他长相思守的幻想,在她看来秋远峰太过优秀,而她呢只是一个侍候服侍主人的丫鬟侍女,能够经常看见秋远峰她心里就很满足了。
在萧府,作为一个陌生人,他是第一个将她视为平等人来看待,仅此一点对于秀色来说已是莫大的荣幸与感激,直到后来,她甚是可以为他毫不犹豫的牺牲性命,更不消说蒲柳之姿的躯体,只要他需要,秀色会抛开女子的矜持与羞涩默默地奉献。
一时间秀色从未想过此类问题,而今在他身边的人就是自己,她忽然觉得自己是最幸运的女人。
秋远峰见她默然无语,一双翦水双瞳频频闪动奇异光彩,俯首在她耳际亲昵道:“秀色,你在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一股男子热气迎面袭来,秀色闻之娇躯酥软,体内那股不知名的热火正由心底蔓延至全身,从冥想中回神瞧见自己还躺在他的怀中,俏脸一红怯生生道:“没,没什么,公子,你不怕被人发现么?”说着眼睛朝帐门瞅了瞅。
秋远峰见她眼角眉梢皆是浓浓春色,朱颜红润檀口樱唇微微张合,言语中沁透幽兰麝香,知道怀中佳丽春心萌动,邪笑一声向她红唇吻去。
秀色心如鹿撞芳心怦怦直跳,终于两张灼热的润软的嘴唇紧紧粘合在一起,此时秋远峰已非当日吴下阿蒙,亲吻的口技日渐增长越发纯熟,轻松撬开皓白贝齿突入美人口舌之内,肆意汲取馥郁芳香的香津玉液。
秀色闭起双眸搅动香舍与之周旋,不一会儿便被秋远峰轻松俘虏,口中咿唔呢喃,鼻息****,喷出缕缕炽热芬芳的气息。此刻她完全沉迷在秋远峰热烈拥吻之下,美目迷离隐含春情,双腮通红娇嫩,一派任君采摘的柔媚妖娆姿态,秀色在隐隐热切期盼着与他再次共赴神秘而**的巫山云雨之游。
然而秋远峰却是不解风情地离开那双灼热温润的红唇,也并未解下佳丽的罗衣布衫,反而起身拉着她离开暖融融的毛毡,替她披上一件厚厚棉袄便向帐外走去。
秀色倏忽间离开那张灼热似火的嘴唇,心中竟隐约泛起一丝失望之色,秋远峰若有所觉,笑了笑:“现在是神女有心襄王无梦,唉,无意之中又做了一个罪人。”秀色赧然羞红着脸垂头不语,心头却是一阵阵甜蜜蜜。
两人步出帐外,不远处哈达拉朗声笑道:“秋客人,你与夫人昨夜睡得可好,不知道我们牧民的毛毡可否习惯?”
秋远峰笑着回道:“嗯,好久没有这么安心地熟睡过,只不过是哪位弟兄抬着我回到帐篷里,到时候要谢谢他不知道找谁呢?”
哈达拉哈哈大笑,身后有些年轻壮小伙闻言亦是失笑出声。
日当正午,今日天空作美,雪停云开见晴空,寒风停歇,阳光普照,真是难得塞外奇景。秋远峰见天色极好,心中动了闲游之意对哈达拉说道:“酋长,我们两向出去走走,可否帮我们照看行李?”
“这是说哪里话,我会派人照看好的,你们尽管放心。哦,你们若想欣赏草原风光想不想试一试骑马游览呢?”
“骑马?”秋远峰愣了一下,“我至今不会骑马,甚是连马的模样也很模糊。秀色,你会骑吗?”
“骑马?”秀色摇头瞪大眼睛,看情形似乎很想试一试样子,“我不会,不过······”
哈达拉见到秀色跃跃欲试的模样,忙道:“唉,真可惜,在草原之上策马驰骋最是惬意不过的啦,若是你们想出去散散心,看看风情,骑在马身上也是非常愉快的享受,中原人不是有一句成语,叫信马······什么来着”“可是‘信马由缰’?”秋远峰提醒了一句。
“‘信马由缰’对对对,就是这四个字的话,闲散之时任由马儿信步缓行,坐在马上看风景,别有一番韵味。”哈达拉尴尬一笑。
听到哈达拉说得眉飞色舞,秋远峰很是向往,“不过,看样子你们都没有接触过马儿,如果贸然骑的话是会受伤的。嗯,等过了今天,明天你们想学骑术的话,我叫哈克教你们,他可是我们部族里最出色的驯马好手。”
秋远峰听出酋长言下之意,笑了笑:“没关系,我们不过是出去走走,用不着骑马,等有时间再学不迟。”
哈达拉干咳一下:“嗯,最近伊族部落经常派人来草场巡视,好似这块草地已经是他们的了,生怕我们怀恨在心故意破坏草地。其实草场哺育了我们,我们对草地有很深的感情如大地母亲一般,就算我们被迫离开也不会拿草场出气。你们别走得太远了,注意安全。”
“酋长不必担心,在日落之前我们会回来。”秋远峰朝他点头示意,携着秀色朝远方走去。
哈达拉看着他们渐行渐远,叹了一气:“他们夫妻和睦幸福,但愿他们不要被我们两族的恩怨拖累才好。”
“放心吧,阿爸。”哈克上前一步望向秋远峰的身影,眼中露出崇敬之色,“我们试过了,秋客人真的很有本事,那个泰勒一定不是他的对手。我们跟伊族部落之间曾有约定,若是三战胜了其中一场,他们就承认草场属于我族,更何况这片草地原本就是属于我们部族的,是他们蛮横无耻逼着答应。”
哈达拉深有体会地点点头,作为塞外牧民他很了解游牧民族之间的秉性,有时候蛮横看起来毫无道理,可是一旦说出的话就一定遵守诺言,想来伊族部落不会输了赖账,只不过就怕他们迁怒于夫妻二人,放眼望去草场茫茫一片,两人融入其中渺可不见。
秀色不知道随着秋远峰走了多远,只是依着她自身内力与毅力依然觉得走得两腿酸软,余光瞥见秋远峰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仍是低着头一直往前走,看不出他是欣赏风情还是在默默沉思。
然而,秀色实在走不动了,跺脚嗔道:“公子,你还想往前走啊?”现在秀色只想着酋长那句成语,信马由缰那该有多好,若是骑在马上任凭走到天涯海角她也奉陪到底。
秋远峰愣怔一下,抬头四顾一脸茫然道:“我们走多远了?”“公子,你不知道?”秀色瞪大秀目颇为吃惊。
瞧见秀色颦眉撅嘴一副嗔怨姿态,在低头沉思之间应该走了很远让她陪着受累,秋远峰尴尬笑道:“我在想别的事情入了神,忘了走多远,让你跟着受累,真是过意不去。”
“公子,奴婢不累,就算跟你走到天涯海角,奴婢也不会有一句怨言,反而满心欢喜。可你这么毫无目的游走,奴婢就觉得有些冤枉。”秋远峰客气秀色反而心神一颤,心头突突直跳,试探着问:“公子,你在想什么呢,可以告诉奴婢吗?”
见她一副认真模样,秋远峰童心一起附在她耳际,轻声道:“我在想啊,秀色,你什么时候给我生个孩子。”
“啊!”秀色清丽妩媚白皙的脸庞霎时间红透耳根,身心剧颤,羞涩赧然,惊喜酥麻袭遍全身,转过娇躯垂首抚弄衣角,心中闪过无数个念头,最后只剩下一颗甜甜的蜂蜜,如蚊虫低鸣般细声细气,“那,公子,你喜欢女孩···还是男孩?”秀色心脏突突狂跳,耳中脑际皆是心脏猛烈跳动声,说的话连她自己都听不清楚偏偏秋远峰的耳朵似乎提别灵敏,双臂从她身后环抱搂紧水蛇蛮腰,一缕淡雅清香扑入鼻息之内,心神摇曳,柔声道:“男孩,女孩我都喜欢,生一个不够就生一窝。”
“当我是母猪呀,一次就生十几个?”秀色被他热情融化,双腮生晕,媚眼如丝,整个娇躯懒洋洋地依靠在他怀中,神魂颠倒,浑然不顾是人是畜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