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他收我为徒以后,这个老师每周都会来一两次来教我画画。这个老师的名字叫李晨。他从此不仅成为了我的老师,而且他成为我们孤儿院的老师。只不过这个老师的行踪从来没有人知道。只有电话联系他,有时候他的电话也是打不通的。
看了这幅画之后,我总感觉头晕晕的,然后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
白雪皑皑,冰天雪地,让人走在路上,心生敬畏。我站在雪地上,让我感觉的是透骨的凉。不知道往哪里走去,我盲无目的走着。忽然我站在雪地的前方,出现一道红色的东西,隐隐约约延伸到远方。
我走近一看,这哪是什么红色的东西啊?这是血液!空气中还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
血液还没有完全干掉,一点点的渗透到雪地里面,像是要与冰雪融为一体。我沿着流着血液的方向一路走过去,想清楚的目睹一下前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离原来站的地方越来越远,越向前走风就越大。我看到了前面有一个坑,血液是从这个坑里延伸出来的。我走近一看,里面窝着一个女子。穿着一身白色的衣服,连头发也是白色的。
我看到这一幕,我身体开始颤抖起来。不过,我还是尽量让自己的心平静下来。
“哎,美女,你……你没事吧?”
她转过头来看我,我看到了她的真面目。她……她不就是那幅画上面的女子吗?
我后退了两步,想跑开。可是,不小心摔了一跤。“啊……”
我醒了,此时已经没有了月光,天也快要亮起来了,露出了鱼肚白。我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我终于松了一口气,回到了现实。这幅画像还摊开在桌子上,我想这幅画和我做这个梦到底是什么关系。它到底想要表达的是什么?我一想到那个血淋淋的场面就害怕,不想了。
我失眠了之后,习惯性地戴上耳机听着歌曲继续睡觉。
“啪啪啪……子夏在吗?你在里面吗?”也不知道是谁在喊我。我懒洋洋的去开门。
“怎么你的脸红红的?她伸出手摸了一下我的额头。死了,发烧了。”
我睁开惺忪的眼睛,揉了一下:“飞燕姐,你干嘛啊?”
“你发烧了,快起来去医院。”飞燕姐着急的说。
“不去,我要睡觉,不要吵了。”我不耐烦的说。
“喂,东方先生啊,快过来一下,子夏好像发烧了,可以过来接一下她去医院吗?”
然后后面的我就再也没有听见有什么声音了。
当我醒来的时候,都不知道是多少天了。
我只知道,我一睁开眼睛看到的就是林东方。
我突然很害羞的用被子遮住自己。“你干嘛这样子看着我啊?”
“没什么,看到你这样,我担心死了。现在好些了吧?”他摸了一下我的头发。
医生走了进来:“谁是这位子夏小姐的监护人,可以过来一下吗?”
我看着林东方愣了一下。“我是,医生有什么事情吗?”
“好,你过来一下,我有话要跟你说。”
“哎,林东方,你什么时候变成了我的监护人了。”我很生气的说。
“没事啦,有什么事情我告诉你就好了。”林东方好声好气的说。
“你是子夏小姐的家属,对吧?我有一个很严肃的问题要告诉你。你看一下,正常人的脑电图只有一条的。而子夏的却有两条。”医生还是一副很严肃的表情在说。
“医生你想说的意思是什么?难道你想说的是常人只有单个人格,而从这张图来看是双重人格?”林东方很疑问的问到。
林东方之前也学过一些心理学,对医学和心理学都有一点了解。
“对,我也是这样想的。当然这只是我的猜测,我建议你带子夏去看一下特殊的医生。这是我朋友的号码。”医生很诚实的递过来一张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