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荏苒,十年如一梦,梦里的你我也不需要煞费苦心安排,一切都在冥冥之中。
我叫石易,十年前我十七岁,那是一个栀子花一样纯洁而又懵懂的年龄,活泼开朗的我在那时还有自己的梦想与追求。一切还都是都是那么美好,那时的我喜欢读海子的诗,尤其是那首《面朝大海》。
十七岁的我正读高二,在学校里我是成绩平凡外加长相平凡的平凡学生。在家里我是家境平凡外加父母平凡的平凡子女。不过我认为这样很好,做人嘛,没必要那么出类拔萃,羡煞了路人也累坏了自己。
我认为平平凡凡的挺好,但天不如人意。我父母从小就对我报有很大期望,父母们都是这样,希望自己家孩子能出人头地。但我知道,我不是父母口中的别人家的孩子,我也没有那么多的天赋供他们去炫耀,我身上唯一能让我父母拿得出手的就是我嘴甜心善。在学校,我嘴甜这一点可算是帮了我不少忙。老师们虽然不会把我和那群成绩好的香饽饽放在一起,但对我的额外关怀还是有目共睹的。
同学们也都对我非常亲切,现在想来自己嘴甜的优点是真心用错了方向,倘若用那张口吐莲花的嘴来追女生的话,那追到的女孩怎么说也够坐到一块儿打麻将了。
这天,我像往常一样有说有笑的和好哥们儿外加同桌温凯一起去吃饭,学校因为人多就建两个餐厅,东边的是东餐厅,西边就是西餐厅。在路上温凯一脸酸味的要和我仿着古人对对联,还说我要是能对上来午饭他包啦。温凯一嘴朗诵腔念到:“东餐厅,西餐厅,东西餐厅吃东西”,也不知他想了几节课才想到这么一出,也难怪温凯在学校里什么都热爱唯独学习例外。这么变态的对联让我很是为难,但又不忍心看着白送到口的午饭飞走。
怎么办?要是让我推公式定理我不一定能行,但要让我想这些歪门我脑袋瓜还是肯转一转的。灵机一动也没想太多,脱口而出了一句:“男厕所,女厕所,男女厕所生男女”。
我这句话刚一出口温凯便笑的捂着肚子说道:“你这也叫对联,这不是下联是下流”。“怎么就不是对联了,名词对名词,动词对动词,就算有粗俗的词汇那也是为了雅俗共赏”。我刚狡辩完秦汉文就从我身后窜了出来。
秦汉文和温凯都是我同桌,我就夹在他二人之间,整天受着这二人的各种“熏陶”,可算是去了他二人的精华还取了糟粕,秦汉文对刚刚的对联似乎很感兴趣。一边拍着我一边说道:“如果把对联里的厕所改成茅房就更棒了,茅房更有乡野气息,莫言靠这个都能得诺奖”。秦汉文话刚一出口我和温凯就向他瘪嘴。
“你们三个大男生恶不恶心,都快到食堂了还厕所茅房的”。身后一个女同学略带讥讽的喊到。
我们三人回头一看,原来是一个“小红帽”。长得还算标志,就是有点凶巴巴的。“小红帽”是我们对学生会的称呼,他们在值日时都戴着一顶红色学生会帽子,学校里的纪律、卫生、安全、男女生早恋他们都要管,简直就像居委会大妈一样。
我看着她带着坏意的问道“这位同学是不是在偷听我们啊,身为学生会更要以身作则,孔子还说什么非礼勿视,非礼勿听,你老师没讲过啊?”
“就你们说的那些东西刮到我耳朵里我都嫌脏,我还偷听?”那女生生气的讲道。
温凯眼看女孩的气场强大,于是冲她做了一个贱表情就拉着我和秦汉文跑去餐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