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浴?”她话中几丝玩笑,与嘲讽,“花王大人,我介意。”
“为何?”
“我这低jian的身体,怎敢于花王同浴呢?”
“……”
凫楹怒目,他一步一步走过去,蹲下身子,捏住她的下巴,力度几乎要把她的下巴捏碎,“哦,是么?”
她不答,眼神极其挑衅。
“只要我喜欢,无论什么,无论贵贱,都是我的。”
“也是。”
对话短暂,充满讽刺。
话音一落,凫楹便褪下衣裳,一件一件,不紧不慢,直到只剩下里衣,他才抬头,邪魅一笑:“你该感到荣幸。”
说完这句话,凫楹就后悔了,后悔的想拿个豆腐一墙撞死。
他想说的,要表达的都不是这意思,他只想解释,嘴巴却不怎么听话,口是心非。
以沫轻笑,是了,她很荣幸。
随即她站起身来,水花四溅,隐隐洒在皮肤上,有几许微微的粉红,如妖娆万千的娇嫩花瓣,她一站起身,那大桶的高度足以遮住那隐秘地方。
只露出诱人的上半身,及腰的墨黑色长发遮住眼前那美好的波涛汹涌的风景。
尤物,绝对的尤物。
以至于让凫楹鼻血又蹭的冒了出来,他淡定自若的转过身,施个法,才装作一副不关己事的冷眼看着如出水芙蓉般的尤物。
那要冒出的鼻血,被及时弄消失,以沫没看到。
而她绝美妖冶的脸上,有几滴清水,愈发诱人,也有一些粘在睫毛上,浓密纤长的睫毛犹如扇子,扑闪扑闪。
“如此大胆,衣不遍体!”恼羞成怒的凫楹冷着脸,道。
“方才是花王说要鸳鸯浴的……”衣不遍体?好笑。
“……”
凫楹怒着一张脸,衣裳褪尽,这等身材,连万物都要失去色彩,那雕刻的倒三角,恰好的腹肌,诱人的肤色,简直了。
下面,以沫不敢看。
她微愣,随即眼眸变冷,“若花王希望明日不会有何谣言,大可以来个鸳鸯浴。”她纤手缠绕着青丝,笑的好不讽刺。
凫楹低笑,踏步欲走近桶里,却被以沫拦住道:“花王莫要被安上与我这等人同浴而名声下降的事才好啊。”
“那又如何?”
“不如何,但是我相信花王不会做一些勉强人的事,是否?”
“我喜欢。”
我喜欢……
张扬而又霸道的一句话啊,重量那么的重,可以让人心一惊,为之泛起涟漪。
以沫踏步,走到桶边,笑,笑的好不自嘲:“看来,作为一个人质,我这待遇不是一般的好呢。”
轻轻抚弄青丝,她语气不紧不慢,没有显示出一丝一毫的生气。
凫楹眼眸微深,一个闪身,进入桶内,搂住她光滑的纤腰,冷冷道:“以沫,不要逼我。”
是了,不要逼我,忍耐都是有限的。
没有人,可以做的无谓,所以,她也一样,不是吗?
但是,很显然作为花王,高高在上睥睨一切的他没有想到她的忍耐早已耗尽。
凫楹狠狠地捏住她的下巴,比之几次都要狠,她几乎感觉到下巴已经麻了,被他硬生生捏碎,那清脆的一声,让她冷笑。
“也请,不要逼我。”看着他赤红的眼眸,她无所谓道,下巴痛,不是一般的痛。
但是,绝望的滋味如潮海般将她淹没,她几乎感觉不能呼吸。
凫楹冷冷的看着她,强迫自己不要心软,毕竟……她只是一个人质,报仇路上的一个棋子。
作为他的,棋子,亦或,下人。
对于棋子注入太多的感情都是一场赌注,又或者是一个漩涡,棋子,是被利用的,他,却是主宰者,而心软,是最大的敌人。
手中的下巴被捏碎,闻言,他微乎其微的蹙起了眉头,对上那道清冷的目光,她眸子的深处却是极致的厌恶。
是了,深深地厌恶,既然已经厌恶了讨厌了,他也没必要了。
“养好你的下巴,我不想我的人质,会有伤在身。”
丢下一句话,他那极长的青丝直到脚下,别致的诱惑,那一头黑发,衬着月光,隐隐发亮,让人不可忽视,甚至仰慕。
但以沫,划过一丝的不耐烦。
他走了。
施法穿上衣服,那个妖冶的背影也无踪。
以沫微乎其微的冷笑。
手中纠缠的那一篡青丝,平添了几许邪魅,那张绝美的脸,在诉说残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