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输吗?”认输的话他就不需将他抛下台,自个走下即可。
他说的话很轻,颇有一种睥睨天下苍生的感觉,而站在台上不远处的清秀少年蹙了蹙眉,沉思一番,道:“我能力不敌你,自是认输也罢。”
说罢,便飞身而起,那受伤的手臂极疼,却不吭一声。
沐苡见他走去,耸了耸肩,对于低自己两级的天才们,他自是不能让他们受重伤,免得过于欺人,他也是一个惜才的人呐。
站在另一个台上的以沫看着沐苡,突然才想起他原本湿漉漉的衣裳怎的干了?速度……是不是太快了?
又或是说,他自行用灵力弄干?啊,但似乎灵力并没有这个效果啊?
以沫看着沐苡发呆,而沐苡则灵敏的感觉有人证注视着他,他看去,才知是以沫,单纯无邪的笑了笑,秘音道:“姐姐如此盯着我作甚?是否觉得我应是俊美无比?”
“没,我怎的有那种心思?你今日可是忘记嗑药了?”
“甚是嗑药?”
“无甚无甚。”顿了顿,她又接着问,“为何你的衣裳干的如此迅速?”
“自是我……”话说到一半,便也没说下去,而正等着她说下去的以沫见他不说,欲开口,他又开始道,“自是我得衣裳所爱,不忍我受寒。”
“……”原来是她自己忘嗑药了,竟觉得他会告诉她。
待几个时辰过去后,个人赛已经完毕,小孩纸院长老成的站起身,看向面前已然站立好的三百五十五人,无声叹气,遂道:“个人赛赛完,后日便是团队赛,那时我希望,五人一组已经组队完毕,可知?”
“是。”
纳闷的应完,院长叹了叹气,语重心长的安慰着那些未上榜的天才们:“如今结果并非重要,赛季只为测试你们的实力,何须在意?又或许道,他日怎知自己超越不了曾傲视自己的人?不是吗?”
似病殃殃的天才们听见院长的安慰,情绪才稳定了些许。
众人散去,几乎都是死宅的以沫几人都朝住宿别墅走去。
唯独有若宣儿意外,她很疑惑道:“以沫姐姐你们都不需训练吗?”
“不需。”
以沫淡淡道,继而走进别墅内,直接趴在沙发上,那姿势……似只慵懒惬意的猫儿。
“可宣儿需去找肆哥哥,以沫姐姐不同前往?”若宣儿蹙起那双弯弯的柳眉道。
“不同。”以沫闷在沙发中耐着性子又说了一遍。
“可……”她话未说,便受到了几人的冷眼。
若兮一语气不悦道:“以沫说不同便不同,你何须在此费口舌。”说罢,厌恶的看了看她,又继而道:
“你无需同我等住此,且不说我们与你不熟,再者,你也不愿意同我等俗人同住,再再者,我等都不欢迎你罢。”
那“不熟”与“俗人”都特地的加重了语气,似乎在强调此事。
若宣儿蹙了蹙眉,眸子闪过一丝什么,道:“我并未将你等看成俗人。”只是你等本皆俗人,不是吗?
这句话似乎解释的苍白,但从她那高傲与理所应当的神色看着她时,让人觉得此话并未出自她口。
“是啊,我等都配不上你呐,慢走不送。”若兮一继而自嘲的笑了笑,道。
若宣儿冷哼一声,踏出别墅时,又听见谁的声音隐约道:“啧啧…临年度排行赛之前一个星期她住哪儿便住哪儿,她也不想同我们同住,而如今何须同她耗费口舌,自是多此一举。”
这声音,出自以沫。
她的声音很闷很轻,但都皆是修炼之人,何听不见?
待若宣儿出去后,若兮一紧跟出去,怕是闲的慌还是怎的。
大厅内,躺在沙发上的以沫打了个哈欠,随后丢下一句话后上楼:“下次你们若是去哪儿训练,记得叫上我,切记。”
“自是。”沐苡淡淡应道。
而夏孤却一同同以沫上楼,沐苡见此眯了眯眼,那双眸色深了深,除此之外,并无变化。
人,却也依旧淡定的饮茶,仰头,一饮而尽。
那不小心滴出的茶水从他唇边顺着脸与脖子的轮廓划下,直到他的喉结处,似玫瑰般妖艳的一幕,他却淡淡白衣,恍若方才一刹那妖艳的人并非是他。
然而楼上,却即将要开始一场口舌大战。
只见夏孤随以沫上楼,到了二楼,在他前面的以沫脚步顿了顿,淡淡启唇:“你要作甚?”
他没说话,却是摸向她的腰间。
一时半会儿没反应过来的以沫眨了眨眸,这是要非礼她的节奏么?
手一下子比她脑子反应更快的挡在腰前,欲防se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