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笕鸢怔了怔,墨临阙?难道他们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和墨临阙有关?
男人的衣着看上去也是极为奢华,身份想必也绝对不一般,洛笕鸢回到碧莲小筑,放了一只鸽子问了问云泽军队操练的情况,便钻进了屋里,研制毒粉毒药。
经过了宫宴,洛笕鸢更加明确的认识到,烈安王的事情一定不止是那么简单,其中涉及到的人或事,恐怕比她想象中的,还要多,还要杂。
在不了解具体情况的条件下,她必须要保证自己能够拥有自保的能力,而这些毒物,便是她擅长的,用来自保或攻击的东西。
再次走出碧莲小筑,已是几天后了,也不知道上次的宫宴是如何结束的,反正她也不关心。
“听说这次皇后娘娘寿宴,连魔宫宫主都亲自来了呢!”
“对啊,还是咱瑾宣的面子大啊!”
“可不是……”
大街上到处都在传扬皇后寿宴上魔宫宫主到来的事情,似乎比之前洛笕鸢是妖女的事情更加猛烈,人们几乎也忘记了那件事情。
舆论是最坚固同时也是最脆弱的东西,只要有新的热点出现,那上一件事情就会被淹没在灰尘里。
虽说她也并不在乎这些事情,但没次走在大街上老听见别人说自己怎么怎么样,心里总是会有点不好受的吧!
“喂!你挡了本公主的路了!”一粉衣女子伸出一根手指指着洛笕鸢,后面还跟了七八个带刀的侍卫。
洛笕鸢皱了皱眉,并没有搭理她,反而直接就转身走开了。
“喂!你竟敢忽视本公主!信不信本公主让父皇治你的罪!”粉衣女子似气急了,一边跺脚一边追上去。
洛笕鸢停下脚步,走到粉衣女子身旁,小声的说:
“公主殿下,你的父皇果真能治我的罪?”
洛笕鸢认得她,她便是当今皇上的唯一一个公主,轩辕蒙夜,受尽宠爱,与同样骄纵的洛笕鸢自然而然的就成为了死对头。也不知道为什么,皇上的皇子十分之多,但公主却只有这么一个。
但在几年前,她不小心打破了皇后寝宫里的一只花瓶,皇后气急败坏,直接下令把她给调去边远的城池,美曰其名是修身养性,但实际上到底是怎样又有谁知道呢?
现在在这里遇见她,恐怕是已经被召回来了吧,不过照现在看来,轩辕蒙夜这个刁蛮的性子倒是一点都没变。
“你……什么意思?”轩辕蒙夜僵直了身子,皇后夺政的事情她不是没有听说,但她却始终不相信他的父皇真的昏庸到了那个地步。
洛笕鸢没有回答她,只给了轩辕蒙夜一个笑容,就离去了。
“本公主不相信……父皇怎么会……”人们总是这样,对亲近的人所说的话全然不信,但对于一个陌生人,却是那么一个眼神都会让其沦陷。
轩辕蒙夜看着自己腰间的玉佩,眼泪吧嗒吧嗒的就掉了下来。
这是她离开的时候父皇送给她的礼物,她一直记得父皇跟他说他会一直在这里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