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事回顾:老赵(干瘦老板)下落不明,生死未卜。张梁受伤,昏迷不醒,黄国答应来山谷帮他疗伤。张王氏被害,王林去报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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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国跟随张角去卖了寿衣等杂物,又和邓茂去找干瘦老板和周明。
三人先去了八方客栈,见老板没在,就又去总舵找周明。找到黄明时,黄明正在总舵发愁。
“这老赵还没回来,我们发动了丐帮大量人力去寻找下落,可是还是没有一丁点消息,难道这老赵就这么被杀了吗?可是就算是被害也要留个尸首啊。”周明自言自语,并没有注意到张角等人的到来。直到张角等人进了屋里,周明才发觉。
“哦,三位,请坐。”周明让了坐。
“我们还没进屋就听到舵主叹息声。看来这老赵还是没有音讯?”邓茂说道。
“就是啊。我们四处打探。连一点音讯都没有,那一男一女也不知道是什么来头,竟然连老赵都不是他们对手。”周明抬头望着天空说道。
“哦?是这样啊。我们来也就是想打听一下老赵的消息。没想到竟然还是没有结果。”邓茂说。
“我们还有一件事要和你说一下。”黄国说。“我要去一下张角那里,这一去可能要好几天,因为张角他娘去世了,而他那里还有人受伤了,我一方面要去治病,另一方面要去给张角主持一下葬礼。”
“嗯!如果有消息,我会去张角那里联系你的。”周明抬头看了一眼黄国。
“我们也帮不上什么忙,我们就先走了。这办丧事也要用人。就不在这里多说闲话了。”张角说完带着黄国、邓茂回了山谷。
三人大包小包的带回了应用之物,除了各种应用之物之外还买了一些酒席用品,以及一些粮食、肉类。
到山谷里天色已经大黑。
黄国到了山谷,二话不说,径直去给张梁疗伤。这黄国说是妙手回春真的是一点不假。只见他只用手摸了一下张梁的脉相。就说:“没事,一会就能看到效果。”
说着从药箱中拿出几味草药,碾碎,敷在张梁伤口和额头,又用银针扎了几个穴位,再看张梁气色竟然一下就好了不少。
黄国又拿了几味药熬成药汤,给张梁服下。一顿饭功夫,张梁竟然开口说话了。
张梁把李虎如何偷参,如何杀害张王氏和张角等人说了一遍。
张杰气愤的说,“此仇不报誓不为人。”
张角也是愤恨之极,咬牙切齿的说:“想不到这李虎竟然是这种人,真后悔把李家父子带到这里来。”
兄弟几人都恨不得抽了李虎的筋,扒了李虎的皮。恨不得让李虎永世不得超生才好。
第二天,张杰,王林带着一大群人回了山谷。
张家摆好筵席,宴请故交。一切按步就班。
这一天,张家兄弟没有一个人落下一滴泪水,大家都把悲愤化成了对李虎的仇恨。人生最大的仇恨莫过于杀父之仇,夺妻之恨,这弑母之仇又何尝不是似海深仇?
兄弟暗地里商议,明天葬礼结束,大家就出去寻找李虎,来报似海深仇。
“我——我们要——要——要从哪里——开始——找——找李虎呢?”张宝问。
“李虎有个弟弟,听说在凉州有个武威郡,那里有个叫李儒的,是李虎的表弟,我想李虎会不会投奔李儒了,”张角说。
“你说什么?凉州?那可是个千里之遥的地方啊。听说去那里骑快马也要十多天才能到,如果我们去的话,是不是有点太远了?万一他们要是没有去那里呢?”张俊说。
“没有万一,因为我想不出他可能去的地方了。在没有选择机会时我们就把唯一的选择看成是正确的,除非你有别的选择。”张角看了看张俊说,说完又抬起头看了一下其它人,明显是在征求大家的意见。
“嗯——!是——是的,我们——我们——我们没——有选择,我们——我们——我们就——就——就——全当是他们——他们——他们两个去了武——武——武威郡了。因为——因为——因为那——那——那里离——离——离钜鹿老——老——老远了,也——也——也就是——就是——就是这个,才——才——才是个——避难——避难——的好——好地方。”张宝虽然说的有些费劲,但是分析和还是非常有道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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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已经深了。月亮透过时开时合的云朵缝隙抛出时隐时现的光亮。今天是十五,月亮本该是最亮的,可是云却遮住了本该明亮的月光。天空看不到星星,取而代之的是漆黑的云朵,他们看不出边际,却又是那样的层次分明。在这悲伤的日子里,老天似乎正在酝酿着什么。
子时一过黄国叫起众人,合葬仪式正式开始。
张杰扛着丧棒,鼓乐班吹着丧号,张家兄弟排列在后。黄国嘴中念念有词:“天地玄黄,宇宙洪荒。日月盈仄(zè),辰宿(xiù)列张。人生苦短,来日方常。轮回交替,生死无常。”(前半部份为千字文中原文,后半部是作者自己改的,为了迎合情节需要)
黄国接着又说:“如今张王氏不幸去世,可是人生难免一死,可是她的死让我们却知道了哪些人值得憎恨,她的死让我们知道自己的活是多么的珍贵。我们要让她的死更有价值,我们一定会找到元凶的。”
“会找到元凶的!会找到元凶的!”众人竟然一起跟着黄国高喊。
张杰听黄国说到这里,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杀了李虎父子为母报仇。可是天地苍茫,去哪里才能找到李虎父子呢?
“张自力家风正派,张王氏贤良忠贞,如今双双过世,正是他二人团聚之时。我们不要悲伤了。愿张氏夫妇在黄泉之下永远相伴,万世恩爱。”黄国说完。把铁锹递给张杰。
“你身为长子,就为你父母挖出长一锹土吧。”
张杰默默的接过铁锹,用力的挖出一锹土,黄国示意张杰,把铁锹传给张俊,张俊挖出一锹土,又把铁锹传给张角,然后传给张宝。
兄弟四人各深深的挖了一锹,然后铁锹又传回到黄国手中,黄国象征性的挖了一下。然后就把锹递给专职挖墓穴的乡亲,没多久,墓穴已经挖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