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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摊的老板看到张梁端详起这个摆放了几年都无人问津的小玩具时,心里特别开心,这件东西他五年前花了八千多块钱买来的,当时他就是看上了小丹炉上的精致做工和它身上浓郁的古董气息。本以为能在它身上赚一笔呢。
可他没有想到这个小丹炉五年都没有卖出去,即使有人拿起来看了一下也都是摇着头放下了,他也问过几个古董行里的专家,都说没有见过如此小的丹炉,极有可能是民国时期仿制作坊里做的小玩具。
地摊老板对这个赔本的玩具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每天都把它放在一堆不值钱的仿品里任人挑选。
眼前的帅气小伙子一看就是个门外汉,手里拿着小丹炉看来看去的,说不定今天就能把它卖出去,要是再能卖个好价钱那就完美了。
老板心里刚想到美好的时候却见张梁想要放下手里的小丹炉,这下他着急了,赶紧对张梁说道:“小伙子,一看你就是个识货的人,这个小玩具,不不不,这个小炉鼎可是个宝贝呀!你看它浓郁的古朴气息证明了它悠久的历史,你看它做工的精细证明了出自大师之手,宝物有德者距之,你要是看好了我给你个合适的价格怎么样?”
老板一着急差点说错了话。凭着他的三寸不烂之舌怎么样也要把这小玩具给推销出去。
张梁和金龙交流完之后本就想买下这个丹炉,只是自己的钱太少,上个月的工资四千多块钱去除买美颜水的药材钱还剩一千零点,这个价钱不知道能不能买下来,心里有点忐忑!
“老板你这个东西卖多少钱啊?”张梁问道。
“小伙子,看得出来你很喜欢这件宝贝,这样吧,我也不想要谎,你就给个一万块钱拿走吧!”
老板心想我这八千块买的,怎么也得长点利息吧!
“一万块钱?算了,我不要了。”张梁放下小丹炉起身要走,他想回去找王倩借点钱再过来。
“小伙子别放下来,宝贝配识货的人,既然你看好了怎么也得把它带走,你开个价吧,合适就拿走!”老板见张梁把丹炉放了下来,马上着急了起来。
“说实话老板,我身上只有一千块钱,你要是觉得可以我就买下来,你要是嫌少我就走人了!”张梁终究还是不会谈价两句话就把家底给露了出来。
“小伙子,没有你这么还价的,你这价钱等于是白拿呀,看你是真的想要,你给五千行了吧!”老板见张梁不是个大方的人只好把价钱降了一半。
“这是我身上所有的钱,你如果能卖的话,我就当买了个玩具,不能卖的话我就走人了!”张梁从口袋里掏出昨天剩下的一千元钱放在手上说道。
老板见张梁果然只有一千块钱,心里犹如被泼了一盆冷水,哇凉哇凉滴!好不容易遇到个想买小丹炉的人,没想到却是个穷鬼,算了算了,难得有人相中了它,就当前世欠他的,卖了!
想到这里老板露出了如丧考批般的脸说道:
“小兄弟呀,你可真是会买东西呀,这个东西五年前我是八千块钱进的,现在你只给了一千块钱,赔死我了呀,唉!谁让我和你有缘呢,卖给你了,以后需要什么还到我这来呀!”
“谢谢老板,这钱您拿好了,东西我拿走了啊!”
一千块钱买了这个丹炉,张梁心里一阵的高兴,本来还打算回去取钱再来的呢,现在省事了!张梁拿起丹炉又看了两眼然后放进老板给的纸袋里提着走了。
走出了跳蚤市场后张梁才一脸苦笑的发现,自己把钱全给了地摊老板,现在连吃饭和坐车的钱都没有了,不过这一趟能买到紫阳炉也是超值了,跳蚤市场到外滩王倩的家也就十几公里,顺着路标走回去也没什么问题,张梁不敢走得太快,只是比普通人快一点,这样不会引人注意。
张梁走了一个多小时刚过了一个路口,一辆卡迪拉克轿车在他前边停了下来,司机是位三十五六岁的男子,他把车停在了路边然后开门下来对张梁说道:“张先生,我们老板有请。”
张梁停下脚步对司机问道:“你认识我吗?你们老板是谁?请我何事?”
“呵呵!您是张梁先生吧,我们老板找您什么事,我也不清楚,他只是让我务必把先生请到,您只要跟我去了不就都清楚了吗?”司机非常客气的说道。
张梁思索了一下就答应了,自己来中海才一个月,认识的人不多,能够被称作老板的也就是只有见了一面的李明月,唯一找过自己的也只有青帮,这次请自己的极有可能还是青帮的人。
既然他们来眀请总比在暗地里下黑手好处理,有些事情总是要解决的。
张梁坐在车里看着一路的路标,感觉到车子驶进了市中心,最后进了一座古木参天,绿树林荫的大院子,这个院子占地面积特别大,因为看不到围墙张梁无法估计实际面积,院子里古香古色的房屋看起来也有百年的历史了,车子在一栋欧式的两层小楼前停了下来,司机引着张梁进入了别墅的大门。
别墅里的装修算得上精致典雅,配上一些古式的家具让张梁有种穿越的感觉。
客厅的东边是会客区,茶几和沙发都是古式的红木家具,沙发上坐着四位头发花白,身穿唐装的老者,年龄大概都在六七十岁。
“老板,张先生请到了。”司机对着沙发居中的一位老者弯腰恭敬无比的说道。
“嗯!你先下去吧,张先生请坐”老者安排完司机对张梁做了个邀请的手势。
张梁走到了一张单人的沙发处坐了下来然后说道:“不知老先生找我来所为何事?我们好像不相识吧!”
“呵呵!不认识不要紧,老夫先自我介绍一下,鄙人欧阳智,现任青帮帮主,在外面别人都称我青帮实业董事长,这三位是青帮的三位长老。老夫请张先生过来只为一件事,今天上午我青帮十几名弟子具被人折断腿骨,据他们所言乃张先生所为,还有我外滩一位堂主高强,据调查他的腿也是张先生打断的吧?张先生对此事有何解释?”老者对张梁道。
“原来是欧阳帮主和几位长老,晚辈失敬了!至于晚辈和你们青帮的过节错在谁,想必前辈们也应该有所了解吧,难道只允许你们的帮众来欺负我,而我却不能够还手吗?你们青帮也太霸道了吧?”张梁说话的时候起身对着四位老人鞠了一躬,然后不吭不必的反驳道。
“你说得这些都有道理,只是外面的人要是知道了我们青帮的弟子被人打了,而且还不敢吭声去找回人家的场子,你说说我们青帮的面子往哪里放?”
“我们都是练武之人,今天请张先生过来就是想和你切磋一下武艺,顺便把我们之间的过节给了了,我已经想到了一个比较好的解决办法。不知张先生是否赞同。”
“你只要和我们四个之中的任何一个人打一场,和谁打由你自己决定,不论胜负如何我们之间的过节就从一笔勾销,而且我还会关照门下弟子以后遇到张先生必须要礼让三分,张先生你看这个办法可好?”青帮帮主欧阳智一脸和气的说道。
“既然欧阳帮主想得如此周到,晚辈哪有不从的道理,一切全凭前辈做主,至于和哪位前辈切磋应该都差不多,因为晚辈除了力气大点,反应快点其他的对于武艺方面都不懂”张梁苦笑了一下说道。
“呵呵!张先生太谦虚了,不知张先生师从何人?”欧阳智问道。
“晚辈只是力气大于常人罢了,并无任何师承门派,前辈不信只要一试便知,如果欧阳帮主不嫌弃,晚辈就和您比划一下吧,还望欧阳帮主多多承认。”张梁说道。
“好啊!老夫已经很久没有和人动过手了,这次就请张先生多多指教一下,请,我们去演武场一试。”欧阳智说完起身向着别墅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