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踏出这房门半步。”岂料我的一番苦口婆心,却立马换来了他强制性的话语,虽语中带病,却有着不可抗拒的威严。
似乎我一离开他的视线范围,就构成了犯罪行为。
难道全心全意的信任我,将自己病来如山倒的身体交给自己,就如此之难么。
我幽怨的望了凤炎冷漠的侧脸一眼,垮下精神抖数的肩膀,有些郁郁寡欢的垂了垂眼帘,闷闷不乐的蹬掉脚上的鞋,蹭坐到了他腿边。
不是不敢反抗他,而是不忍反抗生病的他,在明白自己的心意后,就想百般对他好,对他关心,为他付出。
然而就在我一厢情愿的在心中腹诽凤炎时,却并不知道自己已身处在了多大的漩涡之中,若是没有凤炎的保护,自己该是何等的境地。
一旦失去了凤炎的庇护,远离了凤炎的视线,危险便会排山倒海如猛兽凶虎而来。这些,都是我所不知,而被凤炎默默阻挡着的……
云破月来花弄影,夜阑更深露更湿。
明烛曳曳,一片程亮中实践显得绵远而悠长,我自认被他桀骜的脾性折服,幽幽的叹息一声,又伸手探了探他早已覆了一层细密冷汗的,滚烫额头。
他半阖着眼帘,似有力却无力的倚靠在床头,一张脸不颦不笑,像极了青山岚烟,冷漠却气韵非凡。
撇了撇唇角,随即解了身上锦裘的带子,覆在被褥上,掀开被角躬身钻了进去。最好让凤炎多出些汗,越多越好。
兴许是凤炎发烧的缘故,连带着整个衾被内都比往常暖和。
我蹙了蹙鼻子,嗅了嗅凤炎身上特有的青萝香,蜷缩了一下身子,转溜了一番眼珠,便像八爪鱼一般的攀在了凤炎的身上。
腿盘腿,手抱腰,我将涎皮赖脸发挥到极致,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将脸颊贴在他的腰窝处,合着他隔着衣料的滚烫皮肤,使劲蹭起来。
估摸是被我蹭得有些烦躁,他终于动了动身子,万年不变的眉梢凝上了一层压抑的无奈,修长且带着异常温度的指,扣进了我脑后的发丝里。
灼热的温度渗进肌肤,硬是将我来回轻蹭的脑袋给平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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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很是力不从心,升高三,学习学习,考试考试!疯了……】